徐聽雨笑道:“哈哈哈哈,不要再狡辯了!現在物證在這裏,豈容你繼續狡辯,胡大哥是沒有理由綁卓鶴師姐的,否則他為什麼又要救我們幾人?如果譚天偷師事真,那他就完了。”眾通古教人士也都隨聲附和著。
許潄真道:“真是個不辨是非的人!反正現在譚天也中了迷藥,落在了你們的手中,隨你們怎麼說,你們也把我給抓了得了。”
徐聽雨道:“嗬嗬,既然你這樣說,那就不算是我違背承諾嘍!”說著就點住了許潄真的穴道。她又對眾人道:“現在,計劃有變,我們得再等上一天,等明天卓鶴師姐的毒解了之後,再商量怎麼把譚天運到北雲山。”
就在這曠野之中,眾人渡過了差不多十個時辰,卓鶴終於醒了過來,她醒了之後,感覺身體很疲憊,徐聽雨看到卓鶴醒了過來,“師姐,你終於醒了!”
“啊,你們也都醒了?嗯,譚天這廝被你們給抓住了?”卓鶴奇怪地問道。
“師姐,你聽我慢慢道來,昨天的事兒是這樣的……”徐聽雨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卓鶴,卓鶴聽到自己是被捆在馬車底倉,而且被捆綁的時候,很是生氣,再一聽是塞在嘴裏的布就是譚天身穿的衣服時,她徹底憤怒了,走到譚天的麵前。
由於譚天中的迷藥並不多,這時的譚天早已經醒來了,看到卓鶴憤怒的走到自己麵前,他連忙解釋道:“真的不是我,卓鶴姑娘,我綁你幹什麼?那塊布是我的,但綁你的人不是我!”
卓鶴道:“哼,不要再狡辯了,這塊布是你衣服上的,還有什麼要說的!”她做勢要打譚天。
譚天大呼:“等等,在碧水湖畔你見到我的時候,我衣服已經少了一塊兒了,這你們大家都知道,怎麼可能是我綁的你呢?”
“這又能解釋什麼?你事先把衣服割下來一塊兒,不也一樣解釋的通嗎!”卓鶴說完照著譚天的胳膊踢了一腳,把譚天給踹飛了幾步遠。譚天已經被點了穴道,連護體赤光這法術都祭不起來,吃痛的在地上蜷縮。
許潄真看到譚天被卓鶴這樣毆打,憤怒地道:“卓鶴,你號稱當今天下年輕一代的翹楚,想不到這樣是非不分!明明不是譚天綁的你,卻要打他,真是可笑至極!”
譚天被踹得兩眼發昏,道:“卓鶴姑娘,綁你的人真的不是我,可我不明白的是,就算我綁了你,也沒有把你怎麼著,也用不著這麼狠狠的踹我吧!”
不錯,雖然他綁了我,但確實沒有把我怎麼著,我隻是感覺渾身酸痛,或許是蜷縮在馬車倉裏時間長的緣故。想到此處,卓鶴的氣稍微消解,“正因為你沒把我怎麼著,我才輕輕地踢了一下!要不然,一腳踢死你!”
譚天苦笑,這也算是輕輕的踢一下,哎!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著,北雲山通古教是大教派,自己是南雲山易風教修行人士的身份應該已經公開了,就憑自己是易風教的人這一點兒來看,他們就不能輕易的殺了自己,應當先查明情況才是,到時候我就實話實說,寒冰神掌是我在野獸山一個溶洞中撿到的,他們信或不信,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證明,隻能拿著幻水術終極篇來證明,北雲山通古教應該沒有這本秘笈,他們肯定知道我不是偷的,可惜所有的秘笈都沒有帶在身上,哎,這下可糟了,不,不,寒冰神掌的修行還必須要有幻水殘篇前兩卷才能修行,這下子可完蛋了!譚天心裏想著事兒,臉上表情很複雜。
“我把這廝押到北雲山,請掌教發落,偷學我派法術,你不會有好結果的!”卓鶴痛罵道,她又對徐聽雨等眾人道:“師妹,你們快去野獸山去吧,時間有些緊迫,你們可要加快時間了,務必要在預定的時間到達野獸山。我把這廝送到北雲山後,馬上就去野獸山與你們會合。”
徐聽雨道:“師姐,如此甚好,你這一路上可要小心了,千萬不要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隔幾個時辰就點他的穴道,你就趕著這輛馬車吧,這樣省點兒力氣。馬車我已經修好了,你們現在就出發吧!”徐聽雨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囑咐著比自己大好多歲的卓鶴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