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啊虎子,你是救他們還是取出虎皮啊,看來好難抉擇啊,快選擇吧,要不然村民們都要被你害死了。”
“你!”
就在虎子的一個猶豫間,一個村民被廟頭扔起撞到神像上,砰的一聲,白的紅的染了神像半身。
掂了掂手中的撬棍,虎子沒有再回頭看村民,隻是悶頭開始砸神像,每一棍下去,都有一個村民被廟頭甩到神像上撞死。
“啊——!”
一大棍砸下,神像猛然間被咋成了幾塊兒碎石,等虎子轉身的時候,地上已經鋪滿了村民的殘骸,除了遠處剛開始被虎子打傷打殘的村民,剩下的都變成了地上死屍。
從神像下取出虎皮一個縱身,撲向廟頭,同時在路上將虎皮又披在身上,就看見一股旋風憑空在廟裏出現,將密布小廟的雲霧吹散。
整個廟裏,隻剩下廟頭身上還有厚厚的一層雲霧繚繞,他見虎子向他衝來,有些驚慌的從地上卷起兩個還未死的人擋在身前,卻見虎子的身子上衝出一隻老虎的身影,穿過兩個村民,將廟頭從空中撲到地上。廟頭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那老虎的虛影前爪按著,埋頭就開始埋頭撕咬廟頭,廟頭不肯就範,引導雲霧在老虎的身上添了一道道的傷痕。
但是老虎不顧,隻是一味的撕咬啃食廟頭,沒多久廟頭身上的血肉就被老虎啃食了大半,而老虎也不被廟頭攻擊的身上虎皮支離破碎,眼見都快沒有虎形了。
一聲虎吼,老虎巨掌一個拍擊,廟頭那個被啃掉麵皮的頭顱整個被從身體上打了下來,飛到了廟門外。
剩下的身子,猛然一個激靈,雙爪張開,插入到了老虎的腹腔內。老虎痛的嘶吼一聲,使勁掙紮卻被廟頭抱的越來越緊。
老虎虛影一陣晃動,變成了虎子的身體,廟頭的兩爪深深的插入了虎子兩側的腰肋。虎子雙手使勁抓著廟頭的手腕,使勁的向兩側撐,隨著廟頭的爪子離開虎子的身體,鮮血和虎子的痛哼伴隨而生。
爪子被徹底的拽出體外,喀喇一聲,仿佛撕破爛步一樣,虎子拽著兩條胳膊,整個將廟頭從中間撕開,雲霧散去,廟頭的屍體,像是風化般,化成了一陣飛灰。“
撕裂了廟頭的虎子,鮮血淋漓的跌坐在地上喘氣,周圍隻剩下幾個斷肢的村民在地上痛苦的喘息,似乎結束了。
“結束了才怪!”
小廟的房頂猛地被掀翻,外麵一大片雲霧裹挾中,廟頭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蒼蠅般在高空中,他的聲音從四處響起,大股大股的雲霧從空中向著虎子湧去,跌坐在地上的虎子一時無法起身,隻來得及交叉雙臂,護住頭部,一股股的雲霧便像是瀑布般衝在了虎子的身上。
雲霧從四麵八方衝來,不一會兒,虎子便被衝到了空中,被一股股的雲霧衝擊的在空中掉不下來,而廟頭則在空中張狂的笑著。
雲霧的衝擊中,虎子咬著牙,將虎皮從身上解下奮力的投向廟頭的頭部,果然虎皮便像是長眼了一般,飛到了廟頭的頭部,包住了他的頭顱,被虎皮包裹住的頭部,便像是忽然沒有了支撐般垂直的救掉了下來,同時四周不停衝擊虎子的雲霧也瞬間散開了。
掉在地上的虎皮中,好像是包裹著一團蛇似的,一個個的疙瘩起伏不定,“可惡,快放開我!”
從空中掉下來的虎子也仿佛是宿命般,雙腳正好踩在了虎皮上,聽見仿佛是氣球放氣的聲音一樣,整個虎皮都癟了下去。
隨著放氣的聲音,一道微弱的聲音也傳到了虎子的耳邊:“我的複仇已經完了,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你跟他們的“仇”無解了。”
脫力的虎子正在地上喘氣,周圍嚷嚷的聲音傳來,打量四周就見被困在村裏的村民們正提著武器,從遠處四散著將小廟包圍起來。
一陣陣哭喊,那些死了或者傷殘還未死的青壯的家屬沒們哭天搶地的去那裏找自己的親人們。
卻見更多的人將虎子圍了起來。
“阿叔,俺爹娘沒事吧?”
虎子問一個縮在人群後麵的老者。
“你爹娘沒事,他們年紀大了,就讓他們歇了。”
“哦,那就好,以後俺爹娘還要多麻煩咱家裏了啊。”
“放心吧,畢竟大家都是鄉親,該幫的還是會幫的。”
“二禿子你給我閉嘴!我家漢子剛剛眼睜睜看著被他給砸死,非得給他報仇不可!你們不敢上,我這個孤寡婆娘可不怕。”
一個悍婦紅著眼舉起手中的菜刀向虎子砍去,虎子吃力的雙手托住悍婦的手腕,圍著他的村民們一陣遲疑,不敢上前,虎子正要推開悍婦,背後一陣疼痛,就見一個青壯正將鐵釺鏟在自己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