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天和任婷婷從房間裏走出來,阿威臉色灰白,他知道自己與表妹是沒有任何關係了。瞧著表妹那幸福的神態,他的心好像針紮一樣,後悔自己沒有早早下手。
秋生瞧著阿威的神色,當即拍了拍阿威的肩膀,道:“節哀順變!”
阿威道:“難道真的不如他?”
秋生冷笑道:“隻要師兄看中的東西,就沒有誰可以搶走,我不能例外,你更不能例外。”
阿威奇道:“你也喜歡婷婷?”
秋生道:“若是昨天中午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可能有一點機會,可發生後,就再也沒機會了。不要覺得自己當個隊長了不起,要是師兄想走官道,絕對不是你所能相比的。”
他也是個不服輸的人,但與吳天交往下來,他越發覺得師兄神秘莫測,其可怕遠在師傅之上。這不是他被吳天暴打了一頓而發生的改變,而是吳天拜師後,展現出來的實力和天賦,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笨蛋。
文才道:“不要瞎想了,你們都沒有份,若想不被師兄修理,最好把你們的心思收起來。”
言罷,文才吹著口哨出了門,去馬房裏把馬放出來。
秋生鄙視地看著文才道:“他是嫉妒我們兩個長得比他帥,所以說話才這般粗俗。”
阿威沒有理秋生的話,他同樣鄙視秋生,因為秋生和他一樣,都患上了單相思。
“哎,我們都是多餘的,再也見不到表妹曾經的音容笑貌,我的夢碎了。”阿威看著任婷婷和吳天共乘一騎,酸酸地說道。
任婷婷和吳天沒有跟著九叔去任家,而是帶著吳天直接來祖墳。阿威也跟著來,瞧著任發父親的墳,道:“表妹,二十年前,表姨父不是說這裏的風水是鎮上最好的麼?為何要遷移的墳地會是這裏?”
任婷婷道:“小時候聽父親說過,爺爺的墳必須在二十年後遷移,不然禍及家人,這是當年那地理先生說的。本來父親似乎也忘了,隻因今年任家的生意好像衰退很快,所以父親才想起爺爺的墳未遷。”
吳天開始裝逼道:“這墳地是很好,不過陰氣卻越來越重,顯然這裏的風水被人為地破壞了。若整座墳被陰氣全部包圍,那就不是損失點銀錢了,而會要了任家上下所有人的命。”
阿威鄙視道:“要是九叔的話,我就相信,可你的話,我保持質疑。我不相信你!”
吳天道:“你信不信關我屁事,我隻是據實說而已。到底是不是,等師傅來了,打開墳地就知道裏麵的情況了。不要把你的愚笨與天下人比較,那太可悲了。”
言罷,吳天指了指路邊那座墳,道:“婷婷,這座墳就是我曾經告訴你的,太奇怪了,我竟然摸黑路到了這裏,太不可思議了。裏麵是個名叫董小玉的女鬼,我答應來這裏救出她,隻是我不懂道術,所以才遲遲未來。想來她已在裏麵詛咒我不得好死了。”
任婷婷來到路邊,扒開灌木叢,果見墳前的石碑上寫著董小玉的名字。整個人都驚呆了,她以為這是吳天與她說著玩了,哪料吳天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她,心裏登時充滿了甜蜜。
直至任老爺和九叔來後,隻聽任老爺指著墳前的山勢和地形,得意道:“當年可是個有名的地理先生為家父堪輿的,隻是盯住家父告知我等後背,二十年後必須遷移,不然發生不幸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
九叔看著這塊風水,若是沒有見到挖出來的棺材是點葬的話,那他會勸阻任發不要遷移。但見裏麵陰氣濃厚,顯然埋葬的時候,便已讓任家在十年後開始倒黴,幸好那地理先生沒有要任家家破人亡,所以才會給任家一次改命的機會。
聽著任發還在得意講述這風水如何的好,九叔冷笑道:“那好了麼?發達了麼?”
任發訕訕笑道:“沒有,不但沒有,而且還日漸式微。難道九叔也不認可這塊風水寶地?”
九叔道:“這是快好地,人家沒有說錯,隻是你們當年有沒有幹了些霸道的事情,不然的話,任家不會這樣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