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道:“這倒不是日月神教沒有人才,而是日月神教沒有用心去培養,以楊蓮亭的本事和眼光,豈會重視這些,如今東方不敗已出來坐鎮,以東方不敗的眼光,應該在物色弟子作為下一代教主的培養。老任現在還是在野黨,不屬正統之流,他即便奪權成功,可弟子必然傷亡慘重,將陷入到內訌之中,無暇他顧。沒有二三十年的修養和蟄伏,日月神教想要現在就崛起,我是不抱任何希望。”
任盈盈聽著刺耳的話,反譏道:“貌似五毒教也是青黃不接啊,藍姐姐若不重視,恐怕也要後繼無人。”
藍鳳凰臉上瞧不出生氣的神色,淡然道:“盈盈,姐姐可沒有得罪你呀,何苦如此挖苦我呢?何況五仙教已有了教主,我可是退隱的人了,該給教裏的好處也盡了我的最大力量,至於將來的生死存亡,與我真沒有多大關係,滅與不滅,那是我教的命。”
寧中則不大喜歡任盈盈在這裏挑撥離間,無非是想從吳天手中得到些武功秘籍,她好拿去給任我行培養勢力。不過寧中則沒有點破,笑著說道:“任何門派或是家族都有興衰,不可能長久地興盛下去。華山近五十年來,有盛興也有衰落。尤其進三十年,華山而是衰落極快,幾近滅門,現在不也挺過來了麼?”
吳天戲謔地打量著任盈盈,幸災樂禍道:“盈盈啊,你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段還得練,不要把其他人看成是傻子,就自己是個聰明人,那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父親應該催促你盡快從我身上弄基本武學秘籍出去,他雖是上一任教主,可他自己落到這步田地,與他的為人有著很大關係,驕傲自負,狂妄自大,覺得天老大,他老二。嘿嘿,不然向問天也不會成為他座下的左右二使之一。換做是我,我可不會把他提升到這個位置,最多是個舵主的能力,倒是對教中忠心耿耿的童百熊這等真正的人才進行打壓,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醒悟過來,就是東方不敗把教主的位置讓給他,不出十年,他一樣會被人踹下去。”
藍鳳凰道:“盈盈妹子,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老爺真沒有偏幫誰。華山雖然得到老爺的幫主,但也是葵花寶典一部,我教也是如此,都是葵花寶典,其餘的武功沒有給,我們修煉的武功,男人也修練不了,你要是覺得自己的修煉的武功可以爛大街,你不妨拿出去送給你父親,我想老爺是沒有意見,不過你的武功秘籍也就到此為止,吳家有吳家的家規,你想作死可不要把姐姐拉下水,姐姐還想跟著老爺破碎虛空。”
嶽靈珊譏笑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冤枉了,真好笑。你這些時間,一直旁敲側擊,不就是為了拿到老爺收藏秘籍的地方麼?可老爺從不把武學記錄在紙張上麵,統統記在了老爺的腦子裏。”
任盈盈現在恨不得尋個地洞鑽下去,太丟人了,原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目的,隻有她像個傻子一樣自以為是地以為沒人知道。
吳天揮了揮手,道:“好了,若想要秘籍,我倒是有不少收藏,不過我瞧不上眼。少林的七十二絕技倒是被我拿到手,本想推廣給所有人,讓人人都可以修煉這樣的武功,既然你想要,不如叫你父親去少林少室山懸崖下五米處的峭壁上看去,那裏刻錄了少林所有絕學,就是易筋經和金剛不壞也在上麵,武學齊全得很。”
聞言,任盈盈轉身就離開了庭院,直奔父親的梅莊。瞧著任盈盈離去的背影,寧中則擔心道:“老爺,易筋經真的刻在石壁上?”
吳天壞笑道:“我騙她的,上麵的易筋經被我用少林的基礎心法換了,至於珍本卻已被江南四友修煉了,這等武學,用在吳家家仆修煉最合適。金剛不壞神功倒是貨真價實的,不過對修煉者的天賦和體質要求極高,沒有必要忽悠人了,總給所有人一點甜頭。”
藍鳳凰眼睛直直地盯著吳天,狐疑道:“奴家才不相信老爺會這般好心,其中沒有原由。”
吳天笑道:“你說得不錯,少林很陰險,藏經閣裏麵的心法都存在隱患,關鍵的心法都被隱藏在各種佛門經書中,所以佛門才會臉不紅地說,想要修煉少林絕技,必須懂佛經,其實這是坑爹,我全改過來了,那些對少林還感恩戴德的俗家弟子,若是知道了這個秘密,我想他們對少林的感激會轉為憤怒,滅佛門一定是最狠辣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