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他是覺得惡心至極,不過十多年來,他已漸漸地習以為常,再也不畏懼東方不敗這個人妖,甚至他還有些歡喜。雖然他沒有見過這門神功,但是他也未曾懷疑葵花寶典的無敵性。
想到這裏,楊蓮亭麵露喜色道:“那你說說,你現在的實力能不能殺了吳天?這家夥在江湖上可是名氣大得很,已被世人稱之為天下第一,把你這個第一高手的名號奪走了。”
東方不敗道:“奴家不知道,也許隻有奴家把最後一層葵花造化修煉完畢,那殺吳天就沒有多大難度了。蓮弟,吳天現在還招惹不得,等奴家把神功修煉到真正的大成而無瑕疵,這樣才有信心殺他。其實奴家還要感謝他,要不是他去年親手滅了莆田少林,奴家也不會有這樣的緊迫感,大膽猜測了葵花後麵的境界。三年前奴家便已到了瓶頸,隻是沒有參照物,所以奴家不敢冒險,更不想離開蓮弟。現在有了吳天的實力作為參照,奴家已成功地推演出了後麵境界。現在隻須一年半載的時間,奴家即能做到真正的天下第一,那時,滅掉少林也非難事。”
楊蓮亭忽然抱起東方不敗走向這幽靜的香閨中,兩人登時春雨濃濃,滿屋盡是道不盡的‘春’色。楊蓮亭最怕的就是失去現在的權勢,反正東方不敗雖然是教主,可已不問教中事務了。但凡教中事務全交給了楊蓮亭來處理,倘非有三屍腦神丹要挾教中各大長老和堂主,恐怕楊蓮亭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夜幕降臨,楊蓮亭趁著皎潔的夜色從密道中走了出來,臉上露出回味之色。心道:“這個死人妖,越來越迷人了,真想不到天下還有如此可怕的神功寶典,太不可思議了。嘿嘿,要是這娘們真的滅了少林,那神教一統武林將大大可期。”
楊蓮亭現在雖然是真正的日月神教的當家人,可他就是不敢把手伸到任盈盈身上去。其她女人也是如此,他害怕自己伸手,忍不住就睡了其她女人,這樣會引來東方不敗的憤怒,這樣的憤怒是他承受不起的。
雖然那些真正忠於神教的長老也被他清理差不多了,可神教仍以東方不敗為尊,其次才是他。如果沒有東方不敗,他這個大總管就將失去了權利,甚至被教中的人拿泄憤。
楊蓮亭用手摸了摸下麵的玩意兒,歎道:“多好的一幹槍啊,竟然不能為其她女人‘服’務,我也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我也沒有辦法,在神教中,若無強大的後台,過的日子將豬狗不如,也不知那天就死於非命。”
出來後,楊蓮亭臉上再也看不到囂張,旋即把童百熊叫來,吩咐道:“童長老,如今江湖中出現吳天這樣的人物,你立即吩咐神教弟子立即監視此人,一旦此人重返中原,立即稟報,不得有誤,這是教主親自下的命令。”
童百熊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楊蓮亭一直沒有殺童百熊,乃是東方不敗還念舊情,這點他非常清楚。還有童百熊雖然對他不假辭色,可童百熊對東方不敗卻是忠心耿耿,若無童百熊的支持,東方不敗的奪權之舉就未必成功。
楊蓮亭瞧著童百熊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笑道:“讓你多猖狂幾年,這種情義和功勞都是有期限的。我不信教主會為了你而殺我。因為我才是他的心肝小寶貝。”
言罷,忽然計從心來,心道:“既然童百熊如此不識趣,那我何不如等吳天歸來前,直接派他去殺吳天。嘿嘿,吳天可不是什麼善茬,殺他如同殺雞,輕而易舉地幹掉。”
神教是楊蓮亭當家,東方不敗卻一直在閉關參悟,隻見楊蓮亭這個總管一人,其餘人根本不見。就是童百熊也有五年未見了,要不是知道楊蓮亭不會武功,隻怕童百熊已懷疑東方不敗已被楊蓮亭殺了。
童百熊走出大殿,回頭望著空蕩蕩的殿門,歎了口氣道:“但願東方兄弟不要出什麼問題了,修武重要,可也不能一直讓一個這樣的禍害在教中啊,多少老兄弟死在這樣的一個卑鄙無恥、睚眥必報的小人手中,真的死得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