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吳天沒有醉,可瞧著整個大廳中所有人都倒了,須知吳天一個人獨挑所有人,這是何等酒量。沒有人懷疑吳天沒醉,可吳天的確沒醉,他今晚是想把曾柔給睡了,他這人啊就是見不得漂亮的美人。
何況曾柔對他可是情愫暗生,以吳天的閱曆和經驗怎會不知道小妮子喜歡他,他今晚裝醉,不過是為了給大家一個合法的理由罷了。當王屋山的侍衛把司徒伯雷、胡德第、元義方、司徒鶴等人攙扶到臥室時,裏麵隻留下蘇荃、曾柔和吳天三人,但凡不是白癡都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事兒了。
曾柔確實聽取了蘇荃的勸告,曾柔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也知道男人喝醉了酒,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所以曾柔沒有想過離開,蘇荃更不會說破。本來吳天就沒有放過曾柔的意思,她要是連這點也不知道,那吳天也不會把她帶出來了。
蘇荃見大廳空空如也,隻有三人在客廳中,便連侍衛也走了個幹淨,吳天要是需要人保護,那也太把吳天想得太簡單了。天下要是有人敢在吳天麵前拔劍,隻怕還沒有出生。
蘇荃苦笑道:“他啊,就是這樣,遇到酒友,就不知天南地北,自己也喝得爛醉如泥。也不怕身體吃不消,唉……”
蘇荃知道吳天的厲害,吳天回皇宮時,曾宴請朝中大臣,可是把自己也弄醉了。當天夜裏,不知多少姑娘遭了殃。那強悍的戰鬥力,連她都感到心悸,她一個人是不敢直接麵對吳天在醉酒後的瘋狂。
曾柔疑惑道:“蘇姐姐,難道吳大哥時常喝醉?”
蘇荃苦笑道:“他不常醉,可他一旦喝醉了,那絕對是我們女人最大的災難。你不知道他那蠻橫無理的囂張氣焰,有時候可以把你氣個半死,隻是他的戰鬥力又讓人害怕和恐懼,隻有你經曆了才知道他的可怕之處。”
曾柔笑道:“他又不是什麼吃人的老虎,他有什麼可怕的。吳大哥這人很好,也有江湖中人的豪爽,不像那些貴族公子那般不堪入目。也難怪吳大哥可以睥睨天下,視天下人為螻蟻的豪情。”
蘇荃搖頭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的厲害了,咯咯,好妹妹,要是遇到了那事,你切莫怪罪姐姐沒提醒你。”
曾柔道:“小妹怎會怪姐姐你呢?小妹現在要是離開了,豈不顯得王屋山的人太沒禮貌了。吳大哥如此看的起家師,小妹打心裏高興。”
蘇荃道:“好吧,隻要你不後悔,那跟姐姐把他扶去房間裏罷!”
曾柔和蘇荃左右攙扶著醉醺醺的吳天向她的閨房走去,她不可能讓吳天去睡那些不大好的房間,亦覺吳天能與一眾江湖草莽喝酒,那是非常給麵子的了,她又沒有喝醉,不可能讓吳天去睡那些臭男人的房間,唯一拿得出手的房間,也隻有她的房間還算幹淨舒適。
吳天一手樓著蘇荃,另外一隻手攬著曾柔,囂張道:“媽了個逼的,還有誰敢與老子喝幾壇,全是廢渣,區區幾壇酒就倒,太不爺們了。”
曾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蘇姐姐,吳大哥真好笑,他現在不也醉了,還說自己沒醉。他要是再喝幾壇酒,不怕把自己也給醉死。”
蘇荃笑道:“他要是醉死了,那世界也清靜了,天下也不會有這般多的人懼怕他,恨不得他早死早投胎,可惜他就是不死,天下人隻能幹瞪眼。”
曾柔溫柔地說道:“蘇姐姐真會說笑,像吳大哥這樣的人多幾個才好呢,那是天下百姓之福。吳大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絕對是天下百姓的災難。吳大哥看似囂張霸道,可小妹從未見過吳大哥對百姓有濫殺的行為,可見吳大哥的囂張蠻橫,那隻是吳大哥的外表,不理解的人,以為吳大哥真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可吳大哥從未殺過無故之人。”
蘇荃忽然用手摟住吳天的身子,目光柔情似水,溫柔道:“是啊,天下人中能有幾個理解他的苦衷,他雖然有著狂放不羈的外表,可他也渴望有人能理解他的心。多少文人辱罵他是屠夫,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姐姐眼中他卻是個真正的大英雄,他沒有對不起百姓,也沒有對不起這個民族。他殺人也是為了遏製戰爭的爆發,更是為了江南百姓的和平和幸福。世人都以為他沒有殺人,沒有發動戰爭,是他玩物喪誌,真是可笑。老爺沒有出手,是因為這樣統一天下,對百姓來說犧牲太大了,傷及無辜絕對不少,不是他沒有能力,而是他不願意百姓在戰爭中繼續遭受劫難,活在白色恐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