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就非常重視吳天的意見,吳天用命令的口吻,阿九不但沒有不高興,相反,阿九卻很高興,顯然夫妻兩早已有一種非常默契在裏麵。就是阿九對吳天幾個月不歸也沒有怨恨,相反,她寫給吳天的信箋中卻透露出夫妻間的關懷和包容。
今天是阿九召開吳家的家庭會議,似乎一個月召開一次。這已經形成了一種管理,柳如是和李香君屬於後來者,信任上不如蘇荃、方怡和沐劍屏,何況沐劍屏從大明建國,便已是大明在雲南西陲邊境的王爺,從感情和歸屬上就有著傾向。
柳如是和李香君也沒有與方怡和沐劍屏爭奪這些,她們隻想自己的治國之策能得到阿九的重視,阿九在會議期間,聽取了眾女的意見,覺得把吳天召回才是當頭大事,隻要吳天回來了,那新明的所有問題,似乎在吳天手中都能得到完美的解決。
不過柳如是和李香君卻發現一個新奇的現象,吳天用人不是以先後為順序,而是以身邊女人的才能為順序。沐劍屏雖然是大明雲南王的郡主,可在吳天眼裏,沐劍屏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從不給沐劍屏重要的核心的任務。
方怡雖然是沐王府的人,可她安排的職位極其重要,但凡重大國事,似乎都是方怡宣布的,可她們也知道,蘇荃的權利比方怡更重。要是沒有吳天的運作,阿九的默許,方怡根本得不到這樣的核心位置,蘇荃也不可能成為新明皇宮大總管的職位。
要說最慘的女人當屬大玉兒、蘇麻喇姑和韃子的皇後了,她們的日子才叫淒慘,雖然江南儒案是蘇荃親自隻會,可名譽上卻是大玉兒和蘇麻喇姑,曆史學家隻會記述大玉兒和蘇麻喇姑創造了新明對儒人的態度,新明表麵了對儒人的不信任。
阿九坐在皇位上,輕鬆愜意地道:“當下是一場政治上的戰爭,雖然在文化界列為文化和思想上的爭鬥,但是朕要說的是,這是吳家治國理念與儒家治國理念的一次爭鋒,隻要吳家勝利了,那新明才能實行吳家對於天下統治的理念,你們都是老爺的女人,關於老爺的性格,你們應該有所了解,朕並不想當這個皇帝,要做皇帝,眾觀天下,也隻有駙馬才有這個資格,妾身也不適合,隻是駙馬對這些俗世中的權力不大感興趣,但是,妾身要說的是:‘吳家不是以妾身為中心,吳家隻有一個當家作主的男人,那便是駙馬,也是你們的夫君。’”
阿珂和阿琪卻有些衝動,不滿道:“師傅,夫君如今正在西南與雲南神龍教的聖女打得火熱,你難道就沒有想法,反正我和師妹是不滿意,我們肚子早已大腹挺挺,他做為一家之主竟然在外麵勾三搭四,把我們當作什麼人了。”
其她女人都沒有說話,隻聽沐劍屏道:“兩位姐姐說得太對了,他在外麵逍遙自在,卻把我們放在家中不聞不問,他還是個男人麼?”
蘇荃苦笑道:“郡主,你這話隻怕在吳家行不通了,老爺是個什麼德行你們不可能不知道,他要是不想做的事,你們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隻怕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雙兒歎道:“其實我們都是女人,須知在家從父,嫁人後,必須從夫。我雖然沒有多大文化,可也知道我們女人隻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老爺就是這個性子,你要是給他套上枷鎖,隻怕他會毫不猶疑地把我們拋棄,到時候,我想你們會更後悔這樣的埋怨和懲罰。”
阿九苦笑地揮了揮據手,道:“行了,大家都不要埋怨駙馬了,他要是有上進心,那現在就不是我做皇帝而是他了。我不怕告訴你們,你們可能覺得這個皇帝是至高無上的,可在我心中,隻要有丈夫在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蘇荃笑道:“姐姐這話小妹愛聽,要是放在其他男人手中,恐怕在座的諸位也沒有現在的自由了。老爺雖然沒有做皇帝,可大家都清楚,隻有老爺的意見和批文才重要,陛下選擇了老爺,也是陛下對老爺的信任。”
雙兒笑語嫣然道:“諸位夫人,其實大家都不要有這樣的想法,老爺現在不歸,倒不是老爺不想我們,隻是老爺比較討厭國事,隻可惜老爺是個愛國主義分子,不願看到我們漢人被韃子騎在頭上那個……,所以老爺才出手清理韃子在中原的統治力量。北方鄭家和西南吳家似乎都有爭霸天下的心思,我們隻要按照老爺的吩咐做事,料想結果是完美的,因為老爺從未不打無把握的戰,知道這些,我們這些女人就該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