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道:“懶得理會,我要是去了也是去殺人,搗亂有什麼意義,他們聯合起來才好呢?到時候,這些儒生想要投靠新明,新明可以直接拒絕,將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這就是最好的拒絕借口。”
李香君和陳圓圓的手不由一顫,在吳天眼裏,這些人竟然如同插標賣首之徒。說殺就殺,難怪會有殺神稱號,古之白起也要遜色幾分。
李香君忽然坐在吳天膝上,摟著吳天的脖子,癡‘迷’地看著吳天,道:“可是天下能把書流傳下去的就是這些儒人啊,老爺不怕這些儒人把老爺的名聲毀了?”
吳天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從未考慮過他們的感受,那些韃子能搞文字獄,難道老子就不會麼?多滅幾次門,料想不會有人繼續玩這種詐騙行為了。狗屁的為民請命,他們是在為自己的利益而請命還差不多。”
說著,李香君立即把茶杯從茶幾上端了過來,直至吳天喝了,又把茶杯放回原處,目光炯炯地凝視著吳天,隻聽吳天睥睨道:“這些人從宋朝趙匡胤弄了個杯酒釋兵權的戲,雖然解決了唐朝軍閥格局的弊病,卻也導致了宋朝由文官統兵打戰的極端。可對於一個民族和國家而言,這種事情非常危險,也把把漢人的命脈和軍人的脊梁打掉了,有戰鬥力才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陳圓圓驚愕道:“難道不是宋朝的兵卒弱?”
吳天摸了摸陳圓圓的頭,笑道:“宋朝的兵卒很強悍,而是將和帥弱了。文人領兵打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何況宋朝歧視武人,卻把一個保家衛國的軍隊的身份和地位降低,大明晚期也出現這種現象,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一個國家靠文人打戰,真是不拿人民的命當盤菜。宋朝本來可以改變國運的,偏偏出了個宋高宗趙構這個奇葩皇帝,為了自己統治的合法性,竟把自己有可能全部失去的疆土收複的機會放棄。”
說到這裏,吳天非常鄙視宋朝的官製,不由譏笑道:“趙匡胤在文人心目中地位極高,實因他給了文人極高的地位,士大夫與天子共享天下,有宋一朝,文人從來沒有因為言論以及作戰失敗而被殺的。可武人稍有出格之舉,其懲罰相當嚴厲,這導致了文人輕賤武人的社會現象。這種偏激的社會現象使得天下百姓有種好男不當兵的意識,這種偏見的意識一直延續至今。”
李香君問道:“那怎樣才能扭轉這種歪曲的現象呢?”
吳天道:“提高軍人地位,當兵光榮。隻要有人當兵,其家人將會得到國家減免稅負,就是犧牲了,其家人或是孩子都會得到國家奉養。隻要士兵沒有了後顧之憂,我堂堂大漢民族麵對任何國家或是北方遊牧民族又有何懼哉!”
要是吳天這樣培養軍人的好戰,一旦發動戰爭,士卒將悍不畏死。這樣的軍隊才是最可怕的,也是統治者最為擔心的。不過李香君、柳如是和陳圓圓並未問及朝中核心體製改革。
實因這種事情從古到今都非常忌諱,她們害怕引起吳天的誤會。何況吳天還有很多計劃沒有實施,她們還未得到阿九公主的接納,要是現在就談論這些,恐怕會引起阿九反感,到時候受罪的還是她們。
當下柳如是、李香君和陳圓圓相當於吳天的秘書,幫助吳天處理阿九送來的文件。通過近些日子的相處,三女大抵摸清了吳天的性格,隻要不觸及原則問題,她們還是非常自由的,吳天並不反對她們有才華。
至少現在三女就覺得過得很充實,沒有往常那般獨‘孤’和空‘虛’。跟著吳天的思路走,她們似乎也認可吳天的執政理念,要是按照吳天這種治國理念,不出三十年,整個新明將進入盛世之景,非常強盛的時代。
吳天似乎看出三女的擔心,不由笑道:“你們啊,現在沒有必要去擔心,關於你們的事情我已告訴阿九了。不要把阿九想的那般恐怖,她與其她女人不一樣,她並無多少野心,就連這個女皇帝也是我強行讓她當的,她最想的是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