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要不是遇到國破家亡,山河破碎,她也不會變成這樣,如今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又把大明早已不再的山河重新建立起來,她可舍不得阿珂和阿琪有任何隔閡,如今阿珂和阿琪除卻吳天外,對她最為依戀的親人了。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曾經的親人均已不在,那些藩王留下的後裔卻成了她的競爭對手,或是別人利用的棋子。她從不擔心自己治理不好國家,不是她自負,而是她有一個強悍無比的丈夫。
“兩位姐姐吃醋了。”陳圓圓故作生氣的樣子,逗得吳天哈哈大笑起來,隻聽吳天道:“她們吃醋,說明她們還是女人而不是‘性’冷淡。”
“無恥之徒!”
“下流胚子!”兩女紛紛罵道。
吳天囂張道:“老子就是無恥了咋地,現在老子還要搞你們,你們又能怎樣?”
言罷,吳天立即把李香君來過來,強行抱在懷裏,手更是‘粗’暴的‘搓’揉李香君那對‘碩’大的豪‘乳’。狠狠的說道:“李香君,老子現在就是玩了你又咋地,老子玩了就玩了,誰敢在老子麵前放個屁,隻怕世人都以為那是你們的福氣。”
李香君開始還想著反抗,可她那裏是吳天的對手,吳天把一道真氣輸送到她體內去,李香君登時沒了反抗,不但沒有反抗,反而迎合吳天。這讓兩人驚詫不已,昨晚可沒有這種現象,但是李香君卻當著兩女的麵做出如此羞人的姿態,實在是有點那個了些。
趁著吳天對李香君那個的時候,悄然爬到了陳圓圓身後,躲藏了起來,倒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當著兩個好姐妹的麵做出如此影響原先冰清玉潔的高大形象。
陳圓圓調侃道:“好姐姐,何苦如此,反正公子把香君姐姐喂飽了,我想就該輪到你了。”
柳如是狠狠地瞪了陳圓圓一眼,沒好氣道:“憑什麼是我而不是你?”
陳圓圓笑道:“因為妹妹已經是公子的人了,除了公子,妹妹還有選擇麼?”
柳如是罵道:“你真是個‘騷’蹄子,難怪天下多少男人都為你著迷。”
陳圓圓搖了搖頭道:“倒不是天下男人隻對妹妹沉‘迷’,乃因姐姐等人與妹妹遇到的男人不同,唉,這就是命。不過現在有了公子,妹妹想來也不會有人敢對我百般歧視了。當年吳梅村為我寫了一首曲子,可仍未改變天下人對妹妹的認可,反而認為妹妹是紅顏禍水。我一個柔弱女子,又怎能有這樣的本事可以改變一個國家的命運呢?”
言罷,陳圓圓又咯咯直笑起來,手在柳如是身上撓癢癢,笑道:“姐姐等香君姐姐吃飽喝足了,也該輪到姐姐了,誰叫兩位姐姐如此不識抬舉,公子的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反抗隻會給自己帶來災難,絕不會有任何好處,這就是麵對強者的無奈。”
柳如是忽然爬了起來,也不再機會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遮擋了,她是怕了自己會像李香君如此不堪的場麵,她真的拉不下臉來這般做。她也不知道李香君為何這般不堪?隱隱覺得是吳天在搞鬼。
陳圓圓搖了搖頭,慵懶地靠在枕欄上,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柳如是的身材,讚歎道:“原來姐姐的身材如此美,小妹要是個男人也會心動的。可惜了,姐姐現在想走已經遲了。”
話音未落,吳天已放過了李香君,打手已把柳如是抱住,柳如是忽覺身體……漸漸地沉‘迷’其中。李香君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太羞人了。
陳圓圓笑問:“香君姐姐,你方才好生那個耶!”
李香君白了陳圓圓一眼,默然不語,她方才也不是毫無反抗,而是吳天的技術實在是精湛無比,她非常享受,這是事實。要把所有罪責推到吳天身上去,似乎不大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