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吳天又在阿珂和阿琪耳邊嘀咕道:“這位女俠當年眼光的確不怎樣,竟然沒有識破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情愫暗生,這才讓她好生鬱悶了二十年,哈哈哈……”
何鐵手聽著吳天的話,臉色鐵青,瞪著吳天道:“我的事情要你管,不要以為你武功高我就怕了你,大不了一死而已。你真是個超級大混蛋,一點不懂女人心。”
吳天望著藍藍的天空,雙手背著,跨出一步,感慨道:“是啊,這的確與我沒有關係,古有龍陽之好,今有百合戀,再正常不過了。單以袁承誌的水平和能力,的確不入何大教主的法眼,偏偏人家娶了個有著獨特個性的妻子,所以某些人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何鐵手見吳天說話氣人,當即撲了過來,然後在吳天肩膀上咬了一下,隻覺牙齒快要掉了。吳天神色如常,任由何鐵手胡亂施為。何鐵手遂又用手在吳天胸膛上捶打了幾下,怒道:“吳天,你就是個混蛋,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
吳天眨了眨眼,道:“知道啊,你不就是想做天下第一女俠,讓天下武林都知道你的厲害,現在我不是幫你實現了麼?”說話間,吳天又笑了起來,好像想起了什麼,不由說道:“鐵手,你現在在江湖上的名聲非常大,遠勝從前,當今武林中隻要報出你何鐵手的名字,誰不是談虎色變,你可威風得很。”
何鐵手聽著吳天的話,狠狠地在吳天的腳上跺了一下,離開吳天,鄙視道:“你就是一個有眼無珠的混蛋,天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如今我想洗脫身份也難了,當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豬油蒙了心會相信你的話。”
吳天道:“現在我終於明白孔夫子的話了,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做個真正的君子有多難,難怪古今之中有君子之稱的人會如此稀少,都是曆代稀有動物,罕見得很。”
眾女目瞪口呆地看著吳天和何鐵手鬥嘴,不敢相信這就是天下公認的第一高手和第二高手?兩人給大家的感覺好像情侶間鬧矛盾,正在賭氣。阿九心中苦澀,很是羨慕何鐵手敢愛敢恨的性格,當年如果她不要臉皮,敢大膽地去愛,料想夏青青也不敢把她怎樣?隻是當年遇到了太多的磨難,適逢國破家亡,人又變成了殘廢,所以生出了一絲自卑。是故,她才決然地跟著木桑道人離開,繼承了木桑道人的衣缽傳承。
雙兒笑道:“何姐姐,何必如此,公子沒有此意,其實公子見到你也是非常高興的,隻是公子不好表達出來罷了。姐姐未在公子身邊,公子一直念叨著姐姐呢?隻是姐姐遠在千裏之外,不知道而已。”
何鐵手聽著雙兒的話,轉怒兒喜,道:“雙兒妹妹,他真的惦記著我?不過,姐姐相信你的話,不像某些人就是個沒膽鬼,有色心沒色膽。”
吳天一聽,虎目一瞪,道:“何鐵手,你敢在這裏把衣服脫了,你要是敢脫了,老子就敢當著大家的麵把你搞了。丫丫的,老子沒膽,老子的膽沒邊了。”瞧著眾女驚呆的模樣,何鐵手臉色酡紅,好像一朵盛開的海棠花,引人遐思。此時何鐵手的心跳個不止,她委實未料吳天敢當眾說出此話,太震驚了。
吳天囂張道:“我操,當今天下就沒有老子不敢做的事,但凡老子喜歡的,老子就是搶了又如何?天下人敢放個屁麼?”
雙兒拉著吳天的手,道:“少爺,何姐姐風塵仆仆趕來,你怎能這樣說,不怕天下人笑話?”
吳天鄙視道:“天下人的意見管老子屁事,老子一生縱橫天下,未逢敵手。可這娘們說話太氣人,說老子有色心沒色膽,老子是這樣的人麼?現在老子宰了這般多的韃子和那些不死心的武林人,誰又能把我怎樣,殺了就殺了,他們死了也是白死,麻痹的,老虎不發威以為老子是病貓?嘿嘿,法不責眾,太落伍了,隻要有那顆該死的心,老子就全殺了,這種毛病不能慣著,一旦慣壞了,大家都以為老子吃齋念佛了呢?不會把他們怎樣?”說著,吳天眼睛犀利地凝視著何鐵手,嘲笑道:“何鐵手,你如果不介意,咱們今晚就把事兒辦了,如果沒有這個膽子,以後莫在我麵前說我沒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