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道:“如果項少龍和褒姒不死,那修為一定不在你們之下。也許隻有我們與他們決戰,興許天地束縛才會解開。”
說到這裏,吳天露出了一絲冷笑,不屑道:“雖然我們沒有率先攻擊西大陸,褒姒的確幫了西大陸那些凶獸一個大忙,真想不到這瘋狂的女人為何要如此做,就連旱魃也被他們帶走,五十年已至,是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蘇妲己搖了搖頭,歎道:“妾身總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一切,也許這隻無形的手便是天道。”
阿青卻非常好奇,她一直想知道吳天現在的修為,就是她修煉到了至道境界,也未能看清吳天的真實修為。遂問道:“陛下,你到底修煉到了那個境界,妾身和姐姐已到了當下世界極限,偏偏無法知曉陛下的真實修為,這讓妾身汗顏啊。”
吳天苦笑道:“按說,我應該破碎而去,可我感覺天道的壓製,也是因為天道量劫的蒞臨,修為到了我這個境界,我也無法知曉天道意誌的規則,。每當我觸碰時,一股無形的規則之力便把我的意識彈開,並且我感覺到天道意誌越來越強烈,對我的束縛非常嚴厲。就是現在的我也不知道我的境界到底在那個境界,你們想知道,其實我何嚐不想知曉呢?”
言罷,吳天忽然肅穆道:“我甚至懷疑褒姒是受到了天道的指引才會那樣做的,並非她心中所願。而且我也感應到西大陸有幾股強大的力量企圖打破天道束縛,隻是與我一樣無功而返罷了。”
蘇妲己驚駭道:“陛下是說褒姒和項少龍都已到了至道境界?”
吳天恩了一聲,歎道:“這隻是我的猜測,項少龍修煉的是魔功,又去了西大陸,非常符合魔功的修煉。以褒姒和項少龍的智商不可能玩不贏那些頭腦簡單的凶獸,兩人應該都到了至道境界的巔峰,與你們不相伯仲。至於後卿、贏勾和旱魃,具體實力如何,我不大清楚。”
阿青道:“陛下推測褒姒和項少龍是天道故意為之?那天道豈不是有了自我意識?”
吳天道:“天道沒有意識,隻有法則之力。但凡修煉到至道境界的人都能感應到天地變化,我想你們也感知到天道無處不在。誠如我現在的修為,雖然遠超於你們,可一樣無法突破天道意誌的束縛,也許隻有量劫過去,我們才能正常的破碎虛空。”
修為到了三人的境界,大家都知道天道意誌的可怕。隻是兩女沒有吳天這般感受深而已,並非她們沒有意識到一股可怕的力量來襲。
蘇妲己低聲道:“難道這就是量劫之力?”
吳天淡然道:“也許是吧!”
言罷,吳天看到兩女神色凝重,不由笑道:“你們也無須多慮,量劫既是危機也是機遇,以我推測,量劫如此濃厚,乃因前麵幾次量劫都沒有完全消滅,所以才把數次所餘的量劫積攢到這一次,這次的量劫來的非常凶猛,若非如此,褒姒和項少龍也不會受到天道幹擾。你都不知道旱魃沉睡於天山,憑什麼褒姒知曉呢?大周立國時,那些大能強者消失的原因,恐怕也是天道用來抵消量劫的原因,就連西大陸所謂的三大強者也不能例外,紛紛成了天道棋子。”
吳天隱隱覺得西大陸為了霸權,恐怕也是血流成河,數百年的殺戮,導致天地中強者稀少。要不是這樣,天道意誌也不會在量劫的幹擾下愈發強烈起來,就連他現在的修為也無法突破天道桎梏。
身後的西施、玄奇、紀嫣然、善柔、秋恨水、羋月也是一臉的迷惘,臉上的憂慮早已顯露於表。吳天安慰道:“你們莫要當心,隻要我不死,你們誰都不會死,我自有秘法可以保你的性命。”
這倒不是安慰之語,實在是吳天有著底牌,分寶崖和戰神殿就是他的底牌。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可以把眾女裝進戰神殿,分寶崖卻可以帶著他的元神趁著量劫而破開空間走人。
這次的量劫雖然非常強大,但對於他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他可以借助這次量劫消滅分寶崖中的器靈,即便不能消滅殆盡,也可以讓分寶崖無法蘇醒過來。隻要分寶崖無法蘇醒,他有的是機會煉化分寶崖。
吳天通過第一次破碎虛空,他就感到對分寶崖的掌控更加自如了,這次比上次的能量衝擊更加強大,而且他的身體也打熬到了極限,隻要挺過這次量劫轟殺,那他便可進一步掌控分寶崖,漸漸地削弱分寶崖中器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