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忽然開口道:“吳天,你真能殺了曹秋道,可有膽與我打一場?”
吳天眉頭一挑,淡然道:“如果巫尊有這個心情,也不是不可。不過沒有彩頭,那這武就沒有比的必要,我這人素來不吃虧,沒有好處的事情從不去做。當然,你若是挑戰阿青,我沒有意見,畢竟我家阿青也未曾遇到對手,打一場也未嚐不可,可我不同,我是滇國的王者,我身上背負著滇國的複興。雖然我有把握你不能把我怎樣,可總有意外不是。巫教中的巫術厲害非凡,神奇無比,我不得不防。”
蘇妲己忽然笑了,她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海棠花,美麗極了。隻見蘇妲己高興地說道:“好,賭注你下,隻要本座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吳天道:“我這個人素來喜歡收藏天下美女,尤其像巫尊這樣的千古絕色,如果我贏了,那巫尊必須下嫁於我,不過還要把秋恨水打包,我身邊缺個使喚丫頭,她就做丫頭罷。若是同意,那我就同意比試。”
蘇妲己似笑非笑地看著吳天,她沒有生氣,她就知道吳天會這樣說。如果吳天真能勝她,那她嫁給吳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世間最終都是以拳頭說話,沒有強硬的拳頭,那說話如同放屁一樣臭不可聞。
想到這裏,蘇妲己笑著說道:“好,這個條件我答應,不過你的賭注呢?”
吳天看向秋恨水道:“公主,你到底敢不敢下賭注,若是不敢,那我就沒有必要說出我自己給出的賭注。”
秋恨水咬了咬牙,道:“好,你要是勝了曹秋道,若與家師比武,隻要你贏了,那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吳天朗聲道:“好,就這樣。倘我失敗了,要是死在巫尊劍下,那什麼條件都是虛的,若是不死,那我答應你們把巫教冊封為國教,如何?”
蘇妲己道:“好,這條件足矣!”
秋恨水道:“不行,我也有條件,若果你失敗了,又沒有被家師宰了,那你就要做我的奴仆,也不能隻有我做你的奴仆,而你卻可以置身事外,天下哪有這樣的便宜事。”
吳天爽快道:“這個條件也非常合理,畢竟我敗了,那做你奴仆乃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不過我不覺得自己會失敗。大不了到時候我把王位傳給我兒子就是了,絕不會繼續做滇國的大王。”
飛雪驚顫道:“師尊,你怎麼答應大王呢?你永遠也無法贏了大王。大王無所不能,從未有人可以贏他。”
西施笑道:“這是好事情啊,要是公主做了大王的奴仆,那我們也是你的主母,以後可要小心點,別到時候又後悔今天的決定。”
阿青道:“恨水,我勸你還是不要這般快答應下來,巫術雖然厲害,可大王也是用毒上的大宗師,你們巫教中的毒未必就有大王配置出來的毒厲害。小覷大王,那你非吃大虧不可。”
其實蘇妲己不過是試探,並未真的覺得吳天有膽子挑戰她,那料吳天真的答應了,這讓蘇妲己有些意外,心裏也忐忑不安起來。從阿青的神色舉止也可以看出,似乎吳天的修為不再她之下,這讓蘇妲己有些難以決定。
當蘇妲己和秋恨水離開滇王宮後,蘇妲己立即意識到不妙,苦笑道:“我們上當了,上了吳天的激將之法,他隻怕早已料到我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出來,所以他……”
秋恨水打了個哆嗦,忐忑道:“師尊,你難道也害怕吳天?”
蘇妲己搖了搖頭,道:“不,這次為師見了吳天,仍未看出吳天的底細,我用精神力試探了一下吳天,豈料吳天的精神力一樣強大無比,隻在外麵溜達了一圈,為師擔心吳天會突然反擊,立即收回了精神力探測。”
蘇妲己開始是以為阿青在暗中搗鬼,可她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似乎阿青沒有任何動作,反而露出了一絲壞笑,顯然阿青也發現她暗地裏的動作。蘇妲己歎道:“他像個謎一樣,為師愈發摸不到他的心思。”
秋恨水也害怕,不過一想師尊的修為,遂又放下心來。即便吳天厲害,但也不可能贏了師尊,無非是平手而已。瞧著秋恨水沉思的樣子,莞爾一笑道:“為師雖然沒有把握贏了他,但卻有把握打個平手。”
秋恨水忽見師尊的目光在她身上,不好意思道:“師尊是不是想撤銷這次比武?”
蘇妲己冷笑道:“不,曹秋道必須死,這是他的命,齊國現在經濟實力很強,隻差軍事變革。隻要曹秋道一死,那齊王侵略燕國就要考慮你的存在。維持十年還是可以的,燕國不能在十年內發展起來,那燕國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