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算是在眾女中把臉丟盡,對於這點,吳天保持著絕對的自信,他不是項少龍,若論對女人的熟悉和手段,他要甩項少龍幾條街。項少龍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最後更是被趙政這個假兒逼得不得不退走塞外,做了外邦之人,把穿越者的臉都丟盡了。
當夜,飛雪和善柔成了吳天照顧的對象,尤其是善柔更是被吳天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不過,吳天卻對飛雪疑惑無比。以飛雪的性格,不該這般,偏偏沒有反抗,甚至有討好的成分在裏麵,感覺不是他印象中的飛雪。
飛雪沒有理會善柔的挑釁,雖然善柔現在渾身無力,但方才的戰鬥卻激烈無比,飛雪隻怕兩個才能與善柔持平。飛雪靠在吳天懷裏,凝視著善柔,歎道:“何必如此,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善柔默然不語,心中吃驚飛雪的話,心道:“難道她真的放下了,殘劍也是了不起的劍客。”善柔偶有耳聞飛雪喜歡殘劍,秋恨水也有意把飛雪喜配給殘劍的意思,善柔以為飛雪不會來滇國,令她意外的是飛雪來了。
吳天哈哈大笑道:“飛雪這話精辟,你善柔姐姐這是不服氣。覺得我不在乎她,也怨我身邊女人多。不然今晚也不會挑戰於我,現在怎樣?還不是跪地求饒。爺不是其他男人可以相比的,但凡不服的女人直接鎮壓。善柔若堅持下去,隻需一年,我立即答應你的要求,就是離開我也不會阻攔。若是投降認輸,那就乖乖的呆在宮裏給我下崽。”
言罷,吳天好奇的打量著飛雪,溫和道:“曾經我們是敵人,現在我們是切實的夫妻,有些事情我一直存疑,殘劍真的很優秀麼?”
善柔鄙視道:“他比你強,比你優秀,至少人家不三心二意,不會妻‘妾’成群。”
吳天譏笑道:“他不是不想,隻要是個正常男人有誰不想呢?可能他那玩意不頂用,擔心女人多了會把他身體掏空。他是名劍客,又是刺客,倘無強健的體魄,如何殺人。爺不一樣,爺天生就是為女人而生,爺一生直流兩種淚,一種為蒼生,一種為美人。”
瞧著吳天那囂張的樣子,心中淒苦,可吳天卻有囂張的資格。她自負的地方都被吳天踩下去。要不是吳天給她個台階,恐怕明天她都沒臉見人了。善柔可以肯定吳天從未把真正的實力暴露出來,他隱藏實力了。難怪乎阿青這種奇女子也被他騙到手。原先以為吳天絕不會勝過曹秋道,現在想來卻不由苦笑。劍聖,也許隻是世俗人的稱呼,就是玄奇的修為和劍術方麵也勝過曹秋道,兩人若是生死相搏,恐怕曹秋道死的幾率極大。
當今天下敢用手接她劍的人,也隻有吳天一人。世人都遠遠低估了吳天的實力,大家還想著如何殺了吳天,恐怕來多少高手他殺多少,很是擔心師父被人慫恿,或是因‘驕’傲而來,最後慘死在滇國,弄不好還要身首異處,客死他鄉。
飛雪本來是報信的,想告訴吳天有人要對付他,並且對付他的人都是當下絕頂高手。不過了解到宮中防禦後,飛雪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單是阿青一個人就可以秒殺那些高手,何況吳天的實力也不輸於阿青。
遂又想起雪蓮花,這個女人比她更實在,認定了吳天就不會更改,本來黑龍打算把雪蓮花嫁給異人,豈料雪蓮花卻逃了出來。正因如此,秋恨水才沒有把她喜配給殘劍。秋恨水是個女人,當然知道女人心中的苦,也不想自己徒弟將來痛恨她,或是引來吳天的憤怒。燕國經受不住太大的折騰,何況吳天對燕國還有功,魏國和趙國都已元氣大傷,燕國才有現在的喘息之機。
吳天從魏國歸來,當即任命樂毅為滇國的相爺,天下震動。沒有人會料到廉頗和樂毅會投靠吳天,樂毅對燕國有多大的功勞,秋恨水最清楚,可惜秋恨水一直遊說燕王重用樂毅,可燕王沒有鬆口,當燕王意識到燕國危險的時候,樂毅已到了滇國,秋恨水隻得作罷。
燕子丹雖然是燕國太子,但卻沒有實權,雖是個明君,卻沒有時運,如果現在是燕子丹當政,那秋恨水就不會讓飛雪來滇國,一定會把她的治國思想在燕國施展。飛雪可以做燕國王後,並且輔助燕子丹重振燕國。
吳天瞧著飛雪,忽然問道:“飛雪,秋恨水是不是叫你伺機而動,如果有殺我的機會,一定要幹掉我。”
飛雪臉色蒼白,眼神慌亂,吳天竟然看透了她,瞧著飛雪現在的神情,吳天笑道:“你是個刺客也是一名劍客,今晚的表現,你有心事。若不是你師父逼你,你不會這般快就來滇國的,這是你的性格,你心中還有殘劍,並且殘劍會參與到某刺我的行動中,你師父也不例外。秋恨水應該告訴了你,但你心中猶豫我該不該死。你心中愧疚,所以你才沒有抗拒我對你……”
善柔驚愕地看著吳天,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竟通過飛雪的言行舉止分析出秋恨水等人有刺殺他的陰謀。遂又沉思起來,她開始懷疑師父曹秋道會不會也像秋恨水一樣放她來滇國也是為了刺殺吳天。田單斷子絕孫,的確引起曹秋道的憤怒。齊國不能沒有田單,尤其是現在多變的局勢,更離不開田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