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冊封為國士的人,在滇國見官不拜,地位極其崇高。龍陽君正因知道這些,所以聽到吳天說犧牲了一員大將,他才覺得不好意思。何況接下來,他還需要吳天幫著出大王謀劃策,製定反擊計劃。
談好了撫恤金,吳天心情大好,與龍陽君交談也輕快了起來。幾人來到紀府,紀嫣然早已準備了宴席,不過吳天沒有急著入席,而被紀府的侍女帶去沐浴更衣。這些侍女並非紀嫣然的人,乃是龍陽君秘密培養的密諜。吳天心中好笑,忽聽服侍自己的一個侍女叫善蘭後,臉上便露出了驚喜之色,隨後便不動聲色地把善蘭吃了。
心道:“想不到善柔的姐姐竟潛伏在龍陽君府中,太聰明了,龍陽君乃大王的寵臣,田單若來魏國,必會受邀龍陽君府做客,她隻要堅持下去,一定有機會刺殺田單為父母報仇雪恨,這份慎密的心思著實厲害。”
善家姊妹三人,隻有趙致過的稍好,有趙國大儒看護,倒是沒受過委屈,不過,善家留下的遺脈中,卻苦了善蘭和善柔兩姊妹。現在善蘭還不知道她的兩個妹妹尚在人世,並不知道趙霸開立的武官中就有最小的妹妹趙致修武。
瞧著善蘭躺在自己懷裏,水又熱氣騰騰,眼眶中並無喜意,相反留下的是傷心的眼淚,吳天故意道:“我的好蘭兒,難道跟著我不好麼?龍陽君雖在魏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並不好‘女’色,你在龍陽君府上是得不到任何地位的,隻會當做禮物送與諸國重臣做姬妾。如今跟著我,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善蘭臉色‘羞’紅,淒然道:“你壞了奴家大事,你壞了奴家大事,你……”
吳天故作好奇道:“我壞了你大事?太好笑了,你如果不願服‘侍’我,何苦又要來這裏呢?難道你不知道君上派你們到紀府,實則就已把你們送給了我。早知你不喜歡我,那我告訴君上就是,你愛去哪兒便去哪兒吧!我是個‘惜’花之人,怎能讓美人落淚呢?我之罪過大矣!”
善蘭一直非常好奇吳天的身份,能讓龍陽君恭敬地伺候左右,顯然吳天的身份極高,偏偏她又猜不出吳天的真實身份,就連紀府也參與了進來,顯然魏國將要發生大事。
吳天瞧著善蘭的心思,低聲道:“快起來穿衣服,今天是紀府宴請,切莫耽擱時間,不讓君上對你不利,至少現在給我乖乖聽話。嗯,眼下我不能把身份告訴你,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要是讓田單知道了,恐怕一場暗殺是少不了。”
聽到田單兩人,善蘭渾身一震,驚道:“公子與田單有仇?”
吳天鄙視道:“何止是仇恨啊,他巴不得我死呢?一路上沒少追殺,不過我想田單聽到他的人傷亡慘重,一定會氣得吐血,他派出來的高手已被我殺了個幹淨。嘿嘿,等我緩過氣來,把魏國的事情處理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幹掉田單,他不是喜歡刺殺嗎?那我成全他好了,也讓他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
善蘭喜道:“公子,此話屬實?”
吳天道:“我騙你幹什麼?你現在都與我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能騙你麼?不但敵人有田單這個齊國相爺,還有魏國的信陵君,這兩人從我出道後,他們就緊追不舍,硬要我死。不過我越混越好,他們是越來越難殺我了。這次要不是出現叛徒,他們根本沒有刺殺我的機會。等我把齊國的那個殺手善柔請回來,嘿嘿,就是老子開始反擊的時候了。”
善蘭道:“善柔,公子認識她?”
吳天道:“認識,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善柔與田單也有著殺父之手哩!我隻要邀請她來對付田單,我想善柔姑娘是不會拒絕的。以前我一直沒有時間幫她報仇,現在我身邊的麻煩快要解決了,有的是時間與田單耗下去。我要玩的他夜不能寐,日‘日’夢魘纏身。”
善蘭聽到這裏,大抵明白了敵我關係,當即眉開眼笑地掙紮起來幫著吳天穿衣,給吳天拋了個‘媚’眼,笑道:“奴家也是不想跟著公子不明不白,雖然公子也不宜暴露身份,但奴家已知足了。奴家誓死相隨,絕不後悔,望公子莫把奴家的事告訴君上。”
吳天瞧著善蘭的臉色,心中食指大動,不過時間太過於倉促,無法與善蘭好好交流一番,不過他卻得意非常,善柔現在想不來也不行了,畢竟善蘭是她姐姐,若知姐姐已在他身邊,善柔還不屁顛屁顛的來滇國與他密會。
善柔遲遲不來滇國,就知善柔現在對他抱著警惕,甚至心裏不知有多恨他。他也放出消息,偏偏善柔就是不來。如今有了善蘭,善柔跑不掉,那趙致也不可能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