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和西施來到韓魏交界,他們分成了三批分頭行動,擾亂信陵君、田單的刺殺部署。白靈是個吃裏爬外的東西無疑,他的身份應該透露給了田單、信陵君等人,韓竭冒然闖入鳳菲的歌舞團,大抵暴露了他和西施的身份,可以說田單、信陵君決不會錯過這次良好的機會。
田單、信陵君可能不知道西施活於世,白靈卻知之甚祥,正因白靈要他殺了西施,吳天才把白靈從神壇打下了凡塵。白靈對西施恨之入骨,覺得是西施‘迷’惑了吳天,才導致巫人在滇國沒有無上地位。
在豺狼虎豹出沒的崇山峻嶺邊,吳天和西施忽聞一個女孩的求救聲,隻聽那帶著恐懼的少女聲傳來,吳天眼中疑惑起來,心道:“難道這裏還有妖怪?怎麼在荒山野林裏也能聽到女人的聲音呢?”
西施和吳天對視一眼,兩人都覺驚奇,遂尋著聲音而來,當來到一個峽穀時,果見一美麗女子衣裳不整的狼奔豕突。不過少女柔弱的身體無法突破這群凶神惡煞之徒的銅牆鐵壁,吳天知道這些人在戲弄這個少女,就像貓玩老鼠一樣逗樂子。
滿地都是那些已死的女子,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顯是地上死去的女子生前遭到了眼前這群人惡徒的‘玷’汙,慘狀駭人。那少女忽見吳天和西施出現,麵露驚喜的神色,高聲喊道:“先生救我,先生救我!”
“哈哈哈,又來一個不怕死的人!”眾人哄然大笑,好像吳天就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知他們人多勢眾麼?其中一人指著一地的男屍,獰笑道:“想做英雄,瞧瞧那些死人,若不想身邊的女人也像她們一樣慘死,現在立即滾蛋,別影響爺們的心情。”
吳天笑道:“諸位,我不是英雄,也別把我與英雄扯在一起,我討厭英雄這兩個字,但凡英雄,素來是留給死人的榮耀。我在這花花世界還沒有活夠,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就死了,太劃不來了。我與這位小姐素不相識,我也沒有必要冒生命風險救人。不過,我對這個女人倒是非常感興趣,諸位有沒有興趣先讓我嚐嚐鮮,如此柔骨美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很想品嚐一次。隻要諸位答應,錢財沒問題,我現在窮得隻剩下錢了。”
眾人又哄然大笑起來,竟有人要色不要命,落在他們龜山七怪手中的東西竟有人打,並且天真的以為他們會讓。七怪武藝超群,又懂施毒之術,隻要七怪組成七星劍陣,即便遇到曹秋道這樣的強者也要退避,七怪從來不分開,這次也是有人付出慘痛代價請他們出手,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吳天。七怪長得麵目可憎,形狀各異,麵相看起來都是那種凶神惡煞的歹徒,看著極是嚇人。
吳天一眼就瞧出龜山七怪修煉的一套血煞神功,此類功夫非常歹毒,需要吸收處‘子’元陰,難怪龜山七怪這般威名遠播,已有十年未出山了。大家以為龜山七怪早已改邪歸正,隱居了起來。也有人說龜山七怪已把血煞神功修煉到大成境界,進入了神秘的先天境界。
那柔骨女拚命搖頭道:“先生,我是齊國南宮媛,受魏王邀請而來。救救我,我……寧可死在先生手中也不願死在這些惡人手中。”南宮媛著實沒有料到田單如此歹毒,為了請龜山七怪出山,竟尋到了七名玄陰少女,在田單親手奉上七名少女時,龜山七怪竟一舉突破武者桎梏的先天境界。
先天境界是當下武者最難突破的境界,可以說先天境界是武者一個巨大的武學鴻溝,突破了,壽元可以延續一百五十歲,若是突破到先天境界巔峰,壽元還能增長五十年,兩百歲的壽命,對一個武者而言,何其珍貴。
南宮媛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田單已打算犧牲她,成全龜山七怪擊殺吳天。瞧著一起長大的姐妹死在七怪手中,瞧著身邊的護衛盡皆失去血肉,皮包骨頭,如此駭人聽聞的死狀讓南宮媛生出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更對田單的冷酷和淡漠而心寒。
西施心腸甚軟,瞧著南宮媛披頭散發,眼中盡是恐懼,就像一個失足少女處於絕望無助的生死絕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遂又看向那些女子七孔流血的麵孔,慘狀淒涼無比,不由說道:“夫君,救救他們罷。”西施感受到龜山七怪現在的實力,尤其七人雖然散亂不堪,實則七人隻要聯手就是七星劍陣,七星劍陣非常恐怖,至少先天武者也不是敵手,就連鬼穀子也未必敢說破去七怪的劍陣,除非遇到她師父阿青這樣的超級高手才能輕易破解。
七怪修煉的武學似乎參雜了巫人和陰陽家兩派的修煉之法,算是開創了一種武學修煉體係。十五年前,阿青經過龜山,打得七怪抱頭鼠串,答應了不再出世,可現在七怪又出山了。西施心中大吃一驚,眼前的七怪實力倍增,若是布下七星劍陣,恐怕當世鮮有人能敵。也難怪七怪在吸收了那七名玄陰體的少女後,膽子大了起來,藐視阿青的警告,早把阿青的警告當做放屁一樣,大風一吹就散了。
吳天忽又察覺到周邊叢林中潛伏著的毒蛇毒蟲,顯是七怪豢養之物。他和西施也被這些毒物包圍了,七怪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好似吳天已是個死人了。吳天和西施一寒一熱,均是屬性中至陰至陽之體,能克製七人修煉的邪惡武功,所以七人才沒有及時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