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躺在吳天懷裏,手正玩著吳天的長發,笑道:“大王怎麼做都可以,反正妾身不會離開大王。”
吳天笑道:“寡人豈是那般容易死的,當今天下,不是寡人吹噓,真沒有人可以殺得了寡人,想要寡人的命,寡人就教他有來無回。我的小乖乖,你還是想著如何給寡人添個孩子才是正經。如今寡人尚未有子嗣,宮中諸位夫人都已急死了,她們可是變著法的想要吸收寡人的精華,現在你可是在吃獨食,說不定可以懷上,一旦有了孩子,嘿嘿,將來繼承寡人衣缽的人也尚未可知呢?”
在吳天心裏,要想優生優育,西施和阿青是最好的對象,兩人若為他誕下子嗣,絕對有著無以倫比的天賦,也能得到他的真傳。若是趙妮、琴清等人,隻怕未必有著絕佳的體質,畢竟兩女並沒有任何武功,身內的基因並不適合修武。
趙妮、琴清性子穩重,並沒有多大野心,兩女為他生下的子嗣,倒是未來君王的最佳選擇。當然,還有一個女人也是最佳選擇對象,那是魏國越女紀嫣然,紀嫣然不但才學上和容貌都與琴清平分秋色,在武學也有著很高的天賦。紀嫣然的相關信息,他早已派人調查清楚,不然他也不會故作大度地信任清秀公主的安排。
吳天現在也不知道他何時破碎虛空,畢竟他現在修煉的精神力,這種單純的修煉,他也是第一次,而且修煉元神,他根本不容林寶兒幹涉,更不會給林寶兒任何好處。一想到分寶崖裏麵的器靈,唯有元神上方能壓製,才能做到主動。在另外一個世界差點就被林寶兒坑了,他不想再次遭到林寶兒的吞噬,他隻想煉化分寶崖,林寶兒也就沒有了反抗之力,那時才是他釋放林寶兒出來並未己用的良好時機。
西施搖了搖頭,歎道:“大王,切莫輕視,師父當年雖然無懼這些法術修士,但這些法術修士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也是非常厲害的。就是師父也不敢輕易招惹。雖然滇國有大王和師父兩人坐鎮,可陰陽家和巫人的高手卻很多,據妾身所知,當下就有幾個高手不再師父之下。師父雖然沒有見過這些人,不過,師父卻感應到這些人的存在。所以師父才沒有把越女劍真正地傳承下去。那些流傳在外的越女劍法不過是簡化版的劍法,得不到師父的劍法真髓。”
吳天點了點頭,他何嚐不明白其中緣故,若是阿青把真正的越女劍法傳下去,恐怕那些得到她真傳的弟子早已被陰陽家和巫人聯手滅殺,他們絕不應許第二個阿青出世。
一個阿青就讓兩家產生了危機,若非阿青沒有對世俗感興趣,不然的話,隻怕又是一場龍爭虎鬥,多少武人會死在巫人和陰陽家的手中。阿青一直沒有道出真正的理由,可吳天何等人,聞歌而知雅意,其中微妙之意,他比誰都清楚。
倘使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武者,後者隻是劍聖曹秋道之流,阿青就是喜歡他也會阻止他建立武學體係的想法。巫人的勢力及其強大,在蠻夷之地也有他們的人,陰陽家也是如此,一旦惹急了這些人,可能諸國會通過陰陽家和巫人聯係起來,組成聯軍,然後大兵壓境,覆滅滇國。
想到這裏,吳天心中苦笑,武者在這裏竟成了人家格殺的對象,難怪乎鬼穀子在宗師境界也沒有出世的心思,甚至左言右顧,就是不向他吐露實情,也是害怕吳天聽到內幕而影響他出世,放不開手腳去做。
吳天隱隱覺得墨子也沒有死,甚至墨子、鬼穀子和阿青都有默契,他們隻有到了這個世界的武學高峰,可以抗衡巫人和陰陽家,他們才會暴露出布武天下的野心。他可能是鬼穀子派出來試探巫人和陰陽家的對象,若引起兩家不滿,鬼穀子便通過阿青等人把他救回去,然後避世不出。
隻是鬼穀子看走了眼,沒有料到吳天的武學造詣已登峰造極,現在吳天已不修煉煉體之法,相反,吳天卻在修煉武人最為薄弱的元神,唯有提高元神,才能真正的在這個世界立於不敗之地。倘使吳天沒有爆出他已有元神修煉之法,隻怕阿青不會讓他在滇國布武。
陰陽家和巫人都是元神修煉者,對元神修煉有著無比強大的優勢,何況有了強大的元神,在修習那些神奇且強大的法術,對武者而言,絕對是一場災難。吳天心中很是糾結,甚至有些憤慨,如果林寶兒沒有暴露出想要當家做主,他也不會封印林寶兒,有林寶兒在,他也不會對當下世界裏的陰陽家和巫人的整體實力如此模糊。
吳天摟著西施,低聲歎道:“若寡人沒有遇到另外一個想要當家做主的家夥,寡人根本無懼這些人。早出去把這些人一個個從深山老林中尋出來幹掉。如今受到世家之力的壓製,元神又不足夠強大,施展不開,這才讓這些王八蛋如此囂張。媽逼的,竟敢把主意打在寡人身上,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