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下手非常快,既然莊夫人有意,他也就不客氣了,更無欺負孤兒寡母的感覺。當天就把莊夫人以及莊夫人身邊的兩個同族姐妹尤翠之和尤凝之一起吃了,可謂是雷厲風行,一點也不客氣。
華陽夫人是徹底驚呆了,吳天下手太快了,原以為還要她繼續做幾天工作才能收服莊夫人,豈料莊夫人見了吳天後立即投降,這讓她一陣失落。好像自己被騙了,莊夫人真正的目的不是王爵,她的目標就是吳天,想通後,華陽夫人心中也有些惱怒。
心道:“好你個莊王妃,好深的心機,竟連我也利用了,我還以為你會為莊王守孝三年,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成為大王的女人。”
此時,院子裏很靜,隻有屋裏傳來的聲音,華陽夫人靜靜地站在老槐樹下,神色變化無常,天上的月亮卻明亮如晝,一襲輕清風襲來,華陽夫人忽然驚醒過來,回首一望,隻見韓晶真含笑地看著她,她臉不由一紅。
韓晶現在是吳天身邊的大管家,家中統管都是韓晶說了算,並且得到了眾女的認可。沒有了政治上的漩渦,韓晶打理家務倒是井井有條,對家中諸女也是平和無比,沒有苛責何人。
不過韓晶的野心,家中夫人沒有誰心裏不清楚,韓晶是想做吳天的王後。韓晶能舍下趙國王後的身份跟著吳天來到了楚國,現在又跟著吳天來到了滇國,終於修成正果,王後這位置是跑不掉的。
韓晶笑道:“華陽,心裏不好受罷,哎,其實我們這些女人都如此,她能這般果決的選擇,那是非常明智的,她若是拖泥帶水,隻怕我也會看低她了。好歹她做過好些年的王妃了,這點眼色和手段都沒有,就是進了我們家門,老爺未必看得上。”
華陽夫人苦澀道:“我隻是有些難受,我本是好心,與無話不談,她偏偏在這事情上騙了我,換做是你,你能坦然對待麼?”
韓晶搖了搖頭,道:“我也做不到,的確,多年的好姐妹,無話不談,偏偏在最後卻騙了,做朋友,她的確有愧於你,作為女人,她的選擇又是非常明智的。你、我、她,何嚐不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有著不同尋常的身份,但我們現在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都是大王的女人。”
華陽夫人歎道:“我隻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我以為她沒有這般快。至少會在莊王三年後才會選擇……有些意外而已。”
韓晶道:“不是意外,在老爺答應和談的時候,我便已料到了今天。莊夫人的家世雖然在滇國很大,可滇國畢竟是小國,最多與楚國那些中等家族差不多,成為大族還沒有這個實力。趨吉避凶,是莊夫人眼下頭等大事,若想不被其他勢力吞並,唯有依附老爺,隻有依附老爺,尤家才能長盛不衰。至於莊家,早在你與她商談的時候,莊家的命運就已決定了,有個王爵那也是老爺看在莊家在滇國的功績,如此而已。莊家根本威脅不到老爺,何況老爺這般做,也是為了穩定西南地區的穩定。”
華陽夫人不爽道:“可她的吃相也太難看了點,這般著急,不怕他人笑話?”
韓晶道:“嗬嗬嗬,好妹妹,你錯了,如果她現在不選擇入手,若是過了三年,以老爺的手段和能力,滇國周邊早已穩定,內部問題也解決了,她的價值就沒有了,若是那時才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還有這個機會麼?隻怕……”
華陽夫人驚訝道:“太聰明了,這些年來,我竟未發現她有如此厲害的眼光,人真是不可貌相。”
莊夫人今晚就做了吳天的女人,韓晶同樣吃驚,所以她才沒有睡,而是走了出來,思考如何對待這個讓她措手不及的女人。
韓晶一直為自己放棄趙國王後的選擇感到自豪,隻是在滇國竟然遇到了另外一個對手。做了多年趙國王後的韓晶,警惕性相當高,對莊夫人的防備更深。這也是她出來安慰華陽夫人的原因,同時也想從華陽夫人口中了解莊夫人的過往。
韓晶隱隱猜到吳天今晚就下手,不是吳天有多好色,吳天已等不及了。滇國不穩,吳天就無法對外作戰。既然莊夫人有意,吳天也就順水推舟,有了莊夫人的下嫁,滇國國民心中就容易接受吳天的統治,雖然吳天不怕滇國中那些土著,可眼下也不是清理這些土著的時候。
阿青、玄奇、西施三女看到吳天把滇國的王妃騙到了榻上,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們也知道事情始末,本想出去阻止,尤其是玄奇,看到吳天後,玄奇心中就想殺了吳天,偏偏阿青阻止了玄奇,擔心驚動吳天,讓吳天警覺有人在暗中監視他,那她們在滇國就更難隱藏。
聽著韓晶和華陽夫人的對話,阿青笑道:“玄奇,你看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