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雪和雪蓮花驚醒過來時,吳天已飄然而去,飛雪和雪蓮花癡癡地看著吳天離去的背影,昨天若有勇氣自殺,她們早自殺了。況且飛雪和雪蓮花心中默認了吳天是她們的男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
兩女瞧著善柔那恨恨的目光,心情登時好了起來。昨晚善柔可是非常主動,為何天一亮就不認賬了。兩女醒來,神智迷糊,尚未清醒過來,未聽清吳天對善柔說了什麼,為什麼善柔如此痛苦?
飛雪好奇道:“善柔,難道你還沒有平息心中的怒火麼?就是我們那晚也沒見你像現在這般憤怒,這是為何?”
雪蓮花接口道:“是啊,如今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一榮俱榮俱損俱損。況且我們不能否認他的確是我們第一個男人。難道我們還有其他選擇麼?不嫁給他就殺了他,貌似我們的武功隻怕一生也殺不了這個混蛋。”
善柔咬牙切齒道:“殺不了也要殺,這個混蛋太欺負人了。”
善柔從未吃過這般大的虧,不但吃了,而且連續兩次被吳天糟蹋,如果是第一次,她非常理解,畢竟她和吳天是敵人,吳天作踐她,那是理所應當的。可現在不一樣,吳天仍要作踐她,她心中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她們好像就是吳天發泄的工具。
昨晚她想讓吳天變成軟腳蝦,偏偏吳天越戰越勇,敗下陣來的是她不是吳天,不但她敗了,飛雪、雪蓮花也未能幸免,她們昏睡過去,一大早醒來,吳天又對她提出這等趁人之危的要求,這還是人麼?
飛雪歎道:“善柔,算了吧,我們殺他一次,隻怕他反過來殺我們十幾次,昨晚的教訓難道還不夠深刻?如果忘記這個男人,最好今後不要與他相見。我要回師門,跟在師尊身邊修煉武道,我不再理會江湖上的事情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陰謀詭計的確不是我擅長的,我也討厭這樣的生活。”
飛雪這是悟了,以前以為自己也是個人物,兼且又拜在秋恨水門下,在江湖上走到哪裏去,她都會得到所有人的吹捧和青睞,沒有誰不禮讓於她。可這次赴楚刺殺吳天,這是她一生中做出最錯誤的選擇,隻怕秋恨水也錯了,錯估了吳天的實力,也低估了鬼穀門派的底蘊和尚未展示出來的底牌。
雪蓮花卻想:“我才不想避世不出,豈不遂了那混蛋的心。如今我已是他的人了,吳天要是不負任責,我就死在他麵前。這次回去,等稟告師門後我就出來尋他,我不信他會不要我,我容貌也不屬給他的夫人,憑什麼我就不能做他女人?”
善柔見飛雪和雪蓮花似乎認命了,可善柔不認命,她相信終究一天可以打敗吳天。吳天也是人不是神,隻要是人就有打敗的一天。善柔堅信人定勝天,若天有靈,她的父母也不會死於那些歹人手中。
她忽然覺得隻要把關於吳天和天殘老人的打鬥情況稟報師傅,以師傅那天才般的資質和悟性,一定能超越現在的境界。師傅超越了,領悟了,她也能領悟,悟透吳天現在的境界。心中很是埋怨,如果她有吳天這般恐怖的武功,刺殺田單小菜一碟。以前她沒有這個希望,她甚至絕望,她必須把吳天當作仇人,隻有打敗吳天,她才有刺殺田單成功的機會。
善柔心中忽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她也精通易容術,如果在師傅曹秋道哪兒得不到答案,她就易容成吳府下人賣身到吳府,然後偷學吳天武學秘境,她不相信她領悟不到吳天武學精髓。
三人一路上沉默不語,誰也沒有開頭,尤其善柔抱著頭,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所以飛雪和雪蓮花都沒有打擾,萬一善柔是領悟昨天吳天和天殘老人打鬥的情節,這種事情誰都不敢驚醒。
直至來到了交叉路口,善柔忽然起身,朝飛雪和雪蓮花拱手道:“兩位,我們就此別過,日後有緣再見。”
言罷,善柔果決地離開,飛雪瞧著善柔離去的背影,忽然笑道:“雪蓮花,我忽然發現善柔是個個性十足的人,太有個性了,可惜我做不到。那混蛋隻怕要被她糾纏苦了,嘻嘻嘻。”
原本壓抑的氣氛頓時消散了,兩人的內心也隨之輕鬆起來。其實善柔在回憶昨天兩人驚天動地的打鬥,她們也在觀摩、思考,希望能從中得到啟發,或是尋到自己的武學之道,這種高手較量,對她們是相當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