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司馬尚和趙括兩人來到了埋伏地點,並且心中非常遲疑,他們的確不相信白起和王齕會來。畢竟偷襲這種事情早已沒有作用了,除非尋覓到趙軍的防禦弱點,不然地話,派出來的人隻會慘敗而歸。
秦軍和趙軍士兵早已煩躁不安,耿耿兩年多的時間,雙方都沒有取得任何戰果,小打小鬧常有之事,但派出超過五千人馬卻未曾出現,這次白起和王齕偏偏派出了五千,後麵第二梯隊同樣是五千,白起是要給吳天一個深刻的教訓,他要激怒吳天,唯有激怒吳天,吳天才會率先出手,一旦出手,整個趙軍的防禦就會露出破綻和薄若點,那是就是他真正出手的時候了。
隻是白起和王齕都不知道在另外一個世界就是個軍事奇才,並且陰毒無比。若論心狠手辣,絕對在白起之上。白起在原曆史時空坑殺四十萬趙軍,並非他真的冷酷無情,而是希望通過坑殺四十萬趙軍從而迫使趙國投降,吞並趙國版圖,死亡的百姓會降至最低。
他是有心的,並非真的是個天生冷酷的人,可吳天不是,吳天對於生命早已看淡了。生命的死亡在他眼裏隻是一個數字而已,不會有任何悲憫之心。他來到戰國,什麼都非常陌生,,況且體內的戰神殿也無法開啟,根本調用不了戰神殿內的人力資源,隻得通過各種手段重新培養自己的心腹,而且戰國是一個戰亂極其頻繁的時代,諸國都在發生戰爭,百姓流離失所,想要在二十年內結束這樣的戰爭,唯有天下一統,滅掉所有的國家,華夏才能團結在一個統治者之下,然後向外擴張。
白起冷笑道:“今晚吳天這個左相臉色一定非常精彩,他剛剛到任,我們就給了他一分大禮,料想他會對我們感恩戴德的。今晚過後,料想吳天會給我們回禮的,他畢竟是趙國相爺,我們打了他左臉,料想他也會給我們還回來,且廉頗又離去了,沒有一個精通各種臨機決斷能力的將領,此戰我們必勝。”
王齕驚愕地望著白起,激動道:“將軍,難道戰爭就從這一刻開始了麼?”
王齕早已心煩意亂了,他屯兵長平城外,與廉頗對峙了三年,並且他也發動了布下數十次突破之戰,但是廉頗就是不為所動,硬生生地擋住他了猛烈進攻,不但如此,還通過這些小型進攻之戰,已消耗了大秦精銳兩萬多名士兵的生命。
白起笑道:“是的,如果今晚吳天無法抵擋本君給他大禮,那他就等俘虜罷,若是個勇將,那他必然自刎而死。戰爭從來都不會在規定的時間裏發生,總是在戰爭的形勢變化之下而改變戰爭天枰。”
說到這裏,白起接著說道:“吳天昨天把廉頗攆走,並且讓廉頗帶走了廉頗精心培養出來的精銳,廉頗在時,都把自己的心腹和進入放在戰略要地,可吳天卻無動於衷,竟然無視我大秦的精銳,既然他給我們這樣的機會,我們若是不收,豈不對不起人家一番心意了。”
幾晚的月色極其灰暗,天空中烏雲密布,月亮早被厚厚的烏雲擋住了,風也在呼呼地刮著,趙括和司馬尚兩人埋伏在這個狹窄的山穀兩邊,趙括道:“相爺怎麼可以如此肯定,而且統兵的人已不是王齕了,而是戰神白起,從白起所經曆的戰爭,他未曾有過敗績。”
司馬尚苦笑地看著趙括,道:“趙將軍,你切莫忽悠我了,我知道相爺與廉頗將軍在演戲,剛開始我還不知道,可是後來我去軍中查尋的時候,發現廉頗將軍的很多心腹均在重要崗位上,隻是廉頗將軍走了,但是許厲將軍卻沒有動那些悍將,而且廉頗將軍帶走的都是老弱病殘,真正的精銳又折返了回來。”
趙括被司馬尚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隻見趙括道:“司馬將軍,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此時你知我知,這是相爺定下的保密製度,你還沒有納入核心體係,我也是因為情況特殊,所以才有幸知曉內情的,而全盤計劃隻有廉頗將軍和相爺兩人知曉,並且戰爭也是從今晚開始了,整個戰略和戰術全部是相爺親自製定,廉頗將軍執行,我們不過是揭開戰爭序幕的執行者罷了。”
趙括內心非常複雜,他以為自己和吳天的差距不會很大,可看到吳天對戰略戰術極其精通,並且相當熟悉軍中各種變化,對於軍中將領,隻通過廉頗的介紹,就能做出任命,並且得到了廉頗將軍的大力支持,若非吳天拿出了真本事,不然廉頗也不會心甘情願和吳天演了一場苦肉計。
吳天可沒有周瑜和黃蓋那種僥幸,而且他不是多疑的曹操,如果赤壁之戰,曹操不死很多多疑,恐怕赤壁之戰就可以決定了中原一統的格局,而不會發生後來天下三分。所以吳天和廉頗雖然上演了苦肉計,不過吳天卻沒有貿然發動前線總共,時間上不給吳天機會,而且他麵對的將是曆史上的絕代名將白起,可不敢掉以輕心。
時間已到淩晨一更時分,派出去的斥候忽然來報,說:“兩位將軍,秦軍出動了,並且第一批就是五千精銳,個個勇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