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從鬼穀出來遂又轉道來趙國,路徑桑林村,忽聞一戶人家很是驚奇,因為一個少女正淚眼婆娑地凝望著父親咆哮的樣子,而且其父不是在乎女兒的感受,而是在乎那兩獵戶壯漢給的聘禮太少,兩個獵戶是兄弟,且均是膀大腰粗,雙手充滿了老繭。
其中一個年長的大漢怒道:“俺家隻有這點毛皮,而且是我們兄弟兩個一起娶美蠶娘,隻要娶回家生娃。我們兄弟也不會虧待了你的女兒,我們絕不會兄弟一起睡她,今晚美蠶娘和我睡,明晚美蠶娘就與我兄弟睡,反正生出來的兒子都是跟俺兄弟一個姓,我們不介意。”
那老頭非常搞笑,指著兄弟兩的鼻子罵道:“我不是考慮這個問題,我女兒嫁給你們兄弟兩個,你們兄弟兩個如何分與我沒關係,反正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真與我沒有多大關係,你們想怎麼分就怎麼分,反正我女兒在周邊一帶是出了名的美女,而且養蠶更是一把好手,我隻要你們五張虎皮,兩張牛皮,一張狐皮,這個價不貴罷。”
其中年長的那個壯漢忙陪著笑臉道:“不貴,一點不貴,可是我們等不及了,要打到狐皮,至少要我們兄弟兩個月的時間,我們現在就是想娶個媳婦回去給我們暖床,而且俺的爹娘死的早,家中隻有我們兄弟兩個,我的媳婦也就是我兄弟的媳婦,我兄弟的媳婦還不是我的媳婦。現在我們隻是想讓美蠶娘回去,若是給我們生下一個大胖小子,我們再補辦,至少可以再給你兩張虎皮和一張狐皮,老頭,你賺大了,你出去打聽打聽,來你家提親的人那個有我們兄弟給的聘禮多。”
美蠶娘的父親似乎有些意動,顯然被兩個看起來憨憨的兄弟說動了,正在心中掙紮到底要不要把女兒預支出去,而且隻要拖個半年,就可以看到效果了。利潤非常大,他老了,有了這些東西,大抵可以買幾畝薄田,然後續個弦,也好給祖宗有個交待。
美蠶娘忽然抱著父親的大腿,哭道:“爹,我不嫁,你不要把我攆走好不好,我可以養你,女兒不會讓爹爹受苦的,最多三年,女兒就能給爹續弦了,然後生個弟弟給爹爹送終,好不好,爹,女兒求你了。嗚嗚嗚,他們那般強壯,女兒要是跟去了,豈不要被他們兄弟兩個折磨死。”
老頭忽然怒道:“你這個不孝女,男人兩個和一個有區別麼?況且你嫁過去了,有兩個男人,你更加幸福。爹爹把你們賣了,也是不得已,而且他們給的聘禮不低,相當豐厚了。隔壁王大嫂家不是三張虎皮就賣了麼?你已經很值錢了,要是年紀大了,爹再把你賣了就不值錢了。”
那個年紀略輕的壯漢,忽然點頭,一副希冀的眼神望著美蠶娘,他心裏一陣火熱,兄弟兩個積攢了五年才有這份聘禮,並且他們兄弟也是看重美蠶娘的美貌,每次打獵經過桑林村,他們都會偷偷地去看美蠶娘洗衣服,整個人都癡了,為了把這個心目中的女人搞到手,可是下了血本。
這個老頭就是看到這兄弟兩鍾情於自家女兒,所以價格才一漲再漲,而兄弟兩個竟然沒有談價,直接答應了,現在他又加價,也知道這回加了價就已是兄弟兩的極限,繼續加下去,他就得喝米湯了,什麼也沒有撈到。
老頭根本不在乎女兒的哭訴,反而硬起心腸,他忽然擔心起來,害怕女兒真的跑了,那他就虧大了。而且女兒的確有一手精湛刺繡手藝,又能養蠶,並且十裏八鄉中女兒也是出名的手巧之人,而且樣貌更是把十裏八鄉中的女人全部比下去。
忽然間,吳天興趣大增,而且美蠶娘的確很嫵媚,那嬌小纖細的身材的確讓吳天口水直流,已經兩年沒有吃肉了,而且在鬼穀中也沒有師妹或是師姐可以下手,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並且林寶兒直接把戰神殿封印了,根本不給他進去搞女人的機會,所以吳天整日間除了給老頭子鬼穀子做飯外,其餘的時候不是和鬼穀子辯論就是勤修苦練,以此麻痹自己。而且他初來乍到,必須有個很好的出生,拜鬼穀子為師,所以堅持了下來。何況鬼穀子在當下那是非常有名的奇人,他教導出來的弟子,沒有那個國家不瘋搶,行情上漲。
兩個大漢非常囂張,高聲道:“美蠶娘,你見誰還能出得起我們兄弟兩個的價,隻要誰出得起這個價,我們兄弟兩立即走人,絕無二話。”
倏然間,吳天忽然拿出十張虎皮,兩張狐皮,十張牛皮,並且加了十白金,忽然仍到老頭身邊,笑道:“這個價比你的高罷,你們兄弟就是繼續打獵五年也不可能出得起這個價。現在是不是把這個美蠶娘讓給我,我可是一個人,自家的女人絕不與任何人分享,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剁他手足。”
美蠶娘看到吳天一身貴族打扮,非富即貴,而且長得非常帥氣,英氣勃勃,如果這樣的男人也放棄了,那她一輩子也不安。若非桑林村距離邯鄲甚遠,不然像她這樣的姿色和身材絕對是富貴人家豢養起來的金絲雀,穿金戴銀總好過這樣的貧苦日子,休看兩兄弟是獵人,但是她照樣要過著有上頓而沒下頓的淒苦日子,在寒冷的冬天還要經受寒冷的冬天摧殘自己的身體。
老頭看到吳天隨意就扔出了四倍的價格,他臉上堆起了笑容,直點頭道:“公子真是識貨之人,現在我女兒就歸公子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