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按照燕飛飛留給他的路線圖,然後要求他一個人前來,隻有這樣才不引起魔祖的關注。可惜魔祖怎會沒有手段,她活這般長的時間,心腹總是有的,隻是非常隱秘罷了。就連燕家和石之軒都是她秘密的情報人員,了解外麵世界的局勢變化。
吳天行走在懸崖峭壁之間,瞧著陡峭的險峰,望著深不見底的深穀,心中苦笑,他是可以直接飛躍到摩天嶺上麵去,但是又怕是魔祖設下的陷阱,所以吳天也沒有按照燕飛飛標注的所有線路圖走,而是修改了一下路線,並按照合理的路去,他害怕燕飛飛因愛成恨而把他賣了。
對於燕飛飛而言,榮華富貴對她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她在乎的是武學的領悟和修煉,除了魔祖外,燕飛飛也算是一個變態。吳天可不會完全信任,並且魔祖的手段一定很多,萬一進了魔祖的圈套,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吳天心裏罵道:“小娘皮的,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麻痹的,要是完全按照你設計的路線去走,老子早被你算計死了,然後陷入到了魔祖的陣法之中。哼,真是吃裏爬外的賤人,等老子逮到你,一定把你肚子搞大。”
摩天嶺地宮中,燕飛飛正凝眸望著魔祖,淡然道:“我已按照你給的線路送給了吳天,至於吳天會不會上當,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而且你要說話算話,切莫反複無常,不然我也會鄙視你,我的好師傅。”
燕飛飛現在對魔祖也沒有多大好感,曾經偉大而崇拜的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地認識到魔祖的心態,魔祖與她根本沒有任何沾親帶故,不過是為了從她身上得到啟發,或者說是想從她身上領悟到空間之力的修煉之法。
可惜她一直沒有觸摸到空間法門,反而是魔祖已觸摸到了空間之力的應用。是故,魔祖才會逼著燕飛飛給吳天放出假消息,目的就是引吳天上來,然後把吳天困在地宮之中,魔祖不是要殺了吳天,而是為了尋找出修煉空間之力的方法。
魔祖咯咯直笑道:“好徒兒,你小情郎可是要上來的,以他那狂妄自大的性格,必然不會懷疑我給你的線路圖,這線路圖沒有任何破綻,我才不信他不會為了你而賭一把。近些年來,為師也領悟到了不少空間之力的修煉之法,如果他也參悟到了,我隻要他的啟示,以後誰還是我的敵手,吳天在老祖眼裏也是一隻螻蟻,碾死他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燕飛飛忽然笑了起來,鄙視道:“師傅,你的心裏想什麼,徒兒可是一清二楚。徒兒這些年跟在師傅身邊,雖然其他東西沒有學到多少,但是對師傅的性格,徒兒卻清楚得很。師傅可不要自大,吳天看似自大和狂妄,但是他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我想這次他一樣不會失敗,也不會讓我失望。”
魔祖對她的折磨愈強,她對吳天的思念就愈強,反而以吳天的思念之情來對抗魔祖對她的折磨和痛苦。如今吳天的身影已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裏,再也不會忘記。而且沒有人知道魔祖其實是個非常怕死的女人,正所謂修為越高,其人愈發怕死。
魔祖冷笑道:“乖徒兒,你不要以為為師不知道你的想法,哈哈哈,你心裏一直都在想著吳天,而你越是這樣,我越要對你百般折磨。你這個吃裏爬外的小賤人,為師傳授你無上絕學,可不是讓你修煉了而去便宜了你的情人。你的先祖是個混蛋,你這樣的後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燕飛飛學吳天的語氣道:“哼,你是不是被我先祖燕飛給拋棄,成了沒人要的老處女,你活到現在都不知道男女滋味,你真是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好歹徒兒也享受過做女人的好,你卻沒有,整天一副高高在上,實則你也是個空‘虛’無比的老賤人。”
啪的一聲,魔祖當即給了燕飛飛一耳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似乎燕飛飛的話傷及到了她的自尊。當年她是喜歡過燕飛,並且為燕飛引進了戰神殿,隻是燕飛從戰神殿出來後,反而對她冷淡了,一點不熱情,去娶了另外一個武林美女,她卻成了沒人要的賤貨。
燕飛飛嘴角處已有血絲,不過燕飛飛卻大笑了起來,譏諷道:“我的好師傅,是不是徒兒說中了,我就知道先祖應該看得出你這個女人自私自利,所以才一腳把你踢開,然後娶了個賢惠的妻子,你真是可憐,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男人看得上。”
魔祖獰笑道:“小賤人,你要是再敢多嘴,我就去把燕家的子孫斬盡殺絕,就是為師不出手,隻要為師露出這個意願,我想那三個混蛋一定會去做的,他們為了從為師這兒得到破碎境界的最後心法和心得體會,可是什麼事情都舍得犧牲。就是讓他們去殺了你們燕家,我想他們也有會尋個漂亮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