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非常陰險,眼睛和婠婠交流了一番,當即站著哈哈大笑,婠婠當即上前,懷中的血袋子立即背著董淑妮、玲瓏嬌和榮嬌嬌,把血袋放在吳天口中,當即噗嗤一聲,把血噴了出來,婠婠一聲驚叫。
這是婠婠和吳天兩人演的戲,也隻有兩人才能演好這場戲。隻見吳天單膝跪在地上,罵道:“麻痹的,燕飛飛這臭娘們,下手這般重,現在傷勢都還沒有好。”
婠婠淚眼婆娑,非常傷心,婠婠哭泣道:“老爺,要是讓那賤人發現你受傷如此重,那賤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董淑妮還在傷心,更是糾結自己膽小,連仇人都不敢手刃了。吳天演戲,就連單婉晶都不知道,都以為吳天的傷全好,現在看到吳天一大口血噴出來,很是嚇人。吳天當即掙紮著站起來,隻是嚐試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成功,隻得作罷,當心道:“婠婠,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殺了寧道奇和石之軒後,我的傷勢就複發了。而且在大東賭坊又遭到了毒氣攻心,所以現在是傷上加傷。”
玲瓏嬌狐疑地凝視著吳天,她是巴不得吳天去死。在吳天殺了寇仲後,她的心就一陣劇痛,好像針紮一樣的痛。目光落在寇仲等人的頭顱上,趁著吳天受傷,當即離開,直奔一個地方去。她昨晚就已聯係上了燕飛飛,而且燕飛飛也受了傷,並且詢問了吳天的傷勢,而玲瓏嬌的確告訴了燕飛飛,吳天瞧不出受傷的跡象。
燕飛飛就不相信吳天的傷勢會這般快地複原,隻是吳天看起來的確不像受傷的樣子,所以燕飛飛才一忍再忍,消息泄露出去,燕飛飛就知道。並且燕飛飛沒有去逼問董淑妮和單婉晶,也沒有逼問婠婠,隻是在玲瓏嬌出去時,劫持了玲瓏嬌,並且玲瓏嬌也想殺了吳天,兩人是一拍即合。
見玲瓏嬌已然離去,吳天和婠婠兩人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意,不過董淑妮和單婉晶根本不知道無良父親的奸詐,就是榮嬌嬌都憂心如焚地去了後院,翻箱倒櫃,然後拿出些治療內傷的藥出來,欲給吳天吃下。
婠婠忽然驚道:“玲瓏嬌跑了,不好……她一定是去燕飛飛哪兒通風報信了,我們趕緊來開這是非之地。”
吳天一副神色凝重的樣子,當即道:“走,媽的,真是養不熟的婊子,便宜她了。”
單婉晶、董淑妮、榮嬌嬌也驚呆了,玲瓏嬌的確是出去了,吳青聽到吳天的話後,麵無表情道:“路上,屬下是遇到了玲瓏嬌,隻是說少爺受傷了,需要去抓些藥回來給少爺療傷。原來她是個叛徒,竟與燕飛飛勾結起來謀害少爺,當真該死。”
眾女七嘴八舌地罵玲瓏嬌不得好死,而吳天則吩咐吳青道:“你把這些人頭都送去太原,不過不要進關中,隻要當作禮單送去即可,立即轉道去江南。”至於李密,等李密占領了洛陽,就是李密的死期了。
沈落雁和吳天定下的計策就是李密得到洛陽後,就是李密的死日。婠婠親自趕著馬車,吳天則躺在馬車裏,一身藥味,從洛陽疾馳而過。現在寇仲、徐子陵、寧道奇和石之軒等人均已死了,洛陽已無人掌控,混亂無比。
吳天等人出了洛陽城,來到城外時,差不多行了十裏路,就遇到了燕飛飛和玲瓏嬌擋住了吳天的去路,玲瓏嬌站在燕飛飛身側,指了指一身火紅衣服的婠婠道:“前輩,這個女人就是陰癸派下一代掌門,將執掌陰癸派。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前輩不如一起殺了她,也算給天下武林一個交待。”
婠婠忽然停下馬來,而馬車內董淑妮和單婉晶均已被吳天點了昏睡穴,在車廂內熟睡,吳天故意裝作傷勢極重的模樣,臉色蒼白,看著玲瓏嬌和燕飛飛,歎道:“我就知道這個賤人養不熟,還是背叛了,天生反骨,跟誰誰倒黴,瞪誰誰懷孕。”
燕飛飛臉色冷漠地凝視著吳天,冷笑道:“好手段啊,為了欲蓋彌彰,竟然下手殺了石之軒和寧道奇,你的確心思縝密,我差點也上了你的當。不過,我挺佩服你的膽量,竟堂而皇之地來洛陽,還發下豪言,要把我怕殺了。”
吳天道:“不是殺你,像飛飛這樣的美女,我是舍不得殺,要殺我們也是在榻上互相殺。我說過,你讓我吐血,我就教你下麵流血。可惜了,上次本來大功告成,我可是忍受著重傷的代價,隻要把你當作鼎爐來修煉,我的傷勢是可以短時間內複原的,隻是這個機會被魔祖這賤人破壞了,千萬別讓我逮到機會,一旦逮到了機會,她的身體也要好好的品嚐,嘎嘎嘎……”
燕飛飛得意道:“你沒有機會了,想不到你心機如此深沉。”
吳天道:“你還是把玲瓏嬌殺了罷,她現在也知道上次我差點就把你給‘日’了,飛飛,要不我們握手言和,咱們關係至少比玲瓏嬌強多了。這個賤人天生反骨,你要是相信她的話,母豬都可以上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