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說話的口氣非常大,但是眾女都高興不起來,如果是大宗師,她們是一點不擔心。可現在隱藏在幕後的老怪物全部現身了,同時吳天即將一統,現在的天下形勢已非常明顯了。雖然李家龜縮在關隴,獨占關中等富庶地區,但是天下大勢已不再李家,是個人都瞧得出江南吳家已南北夾擊,整個北方已在吳家強大的兵鋒之下顫顫發抖,各地區的守軍將領幾乎望風而降。
碧秀心忽然來到吳天身前,神色肅穆道:“老爺,切莫小覷了道門和佛門,何況現在還有魔門中的魔祖沒有出來,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雖然天命歸吳,但是李家尚未剿滅,還在關中勤練兵馬,伺機而動。”
碧秀心說話雖然非常委婉,其實暗含的意思卻非常明白,就是告訴吳天,現在破碎境界的超級高手尚未覆滅,所以不能驕傲自大,更不能輕忽這些人的能量。如果這些人不講任何規則,開始幹涉世俗紛爭,那吳家就危險了。
吳天笑道:“秀心啊,你太小覷我們吳家的真正力量,也小瞧了魔龍的實力。就是當下最為神秘的魔祖也不可能是魔龍的對手,而且為夫也不是吃素的,真當為夫覺得江山已然垂手可得,所以目中無人。我心裏清楚,創業難,但守業比創業更難。何況真正的敵人還沒有跳出來,隻是表現出了敵意,這是不容忽視的。”
聽著吳天的話,碧秀心的心陡然鬆懈了下去,既然丈夫明白其中道理,她多說無益。祝玉妍卻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讓眾女很是疑惑,梵清惠問道:“陰後不看好老爺麼?”
這話有點挑撥離間的嫌疑,眾女的目光全部落在祝玉妍身上去,隻見祝玉妍鄙視地望了梵清惠一眼,不屑道:“我不是擔心道門和佛門的人,我是擔心我們魔門中那神出鬼沒的魔祖,就是我現在也沒有見到魔祖的真麵目,氣息縹緲不定,站在你麵前,感覺他根本不存在,氣息全無,太恐怖了。我害怕魔祖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而且魔祖見過我一麵,並且告知道門、佛門、隱世家族和天機閣中的超級高手全部在暗地裏聯係,交流不斷。我很擔心,萬一老爺和這些人兩敗俱傷,最後卻便宜了魔祖。”
梵清惠慎重道:“據我師門曆代掌門的秘辛所言,魔祖好像出自陰癸派,並且還是陰癸派的創始人,更是繼蒼穹老祖創製出天魔策後第一個把天魔策修煉完整的人,魔祖是男是女無人知曉。在向雨田時期,也未曾露麵,行蹤詭異無常。”
吳天哈哈大笑道:“怕魔祖個鳥,我家的魔龍也不是吃素的,我相信我家魔龍不會輸給了魔祖。至於其餘的超級高手想要聯手幹掉我,我覺得這有些不大可能。但凡修為到了破碎境界的人,沒有誰不是心高氣傲,從不屑聯手欺負我這個小輩。要打也是公平地打。若說他們聯手應敵,除非是我的魔龍出來了,魔龍的恐怖,燕家之人最清楚不過。而且我還知道魔祖的魔刀其實就在我手中,魔祖應該去過戰神殿,並且和魔龍打了一架,魔龍雖然沒有瞧出此人是男是女,但是修為絕對高不過魔龍,就連魔祖的魔刀也留在裏麵,可見魔祖也沒有什麼可怕的,若是勝過魔龍,魔祖早已破碎而去了。”
魔龍的修為的確沒有人摸清,他也是通過林寶兒這個器靈才推測出魔龍已是仙人級別的實力,隻是戰神殿特殊空間和魔龍能量封印而導致魔龍隻有破碎境界的實力,既然魔龍都無法破碎而去,而且魔龍在戰神殿不知道呆了多少時間,至今無人知曉,就是魔龍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不過魔龍在戰神殿中也不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懶貨,而是勤修苦練,想通過自身的強大力量衝破那道封印。
魔龍有個心願,它想再與魔祖在這個世界好好地打一架,興許他體內的封印就能解除。為了解除體內的封印,魔龍可是破費心思,一直沒有破解這道封印,雖然可以等吳天突破破碎境界,飛升到另外一個世界後,那它身上的封印也能解除,可是按照吳天現在修煉的功法,尚未凝聚成嬰,而且吳天的體質極其特殊,世間難尋的先天道體,所需要的能量相當恐怖,沒有個百年時間,吳天休想突破破碎境界,亦即這個世界的臨界點。
祝玉妍苦笑道:“你們以為我危言聳聽,其實魔祖早已不管魔門事務了,隻要道門、佛門、天機閣等門派中的超級高手不幹涉魔門,那魔祖就不會出手。如果魔門死於這些門派的大宗師圍剿,魔祖也不會幫忙。最重要的是魔祖對老爺不大青睞,似乎帶著一絲敵意和戲弄。故而妾身才擔心魔祖會在關鍵時刻插手,一舉掌控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