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揮了揮手,笑道:“既然商總管如此說,那明天就議事罷,通過表決,而且我不會以勢壓人,商場上就按照商場的規矩來,既然商總管覺得吃虧了,那好吧,把我當年給飛馬牧場的三十萬匹戰馬還回來,而且按照毀約的條例賠償二十萬匹戰馬。而這些戰馬我也不要了,直接分給我的女兒罷,而且飛馬牧場的西北、東北均是放牧之地,那就一分為二罷,然後你們大家選擇,從此就別拿我那已死的泰山壓我。”
言罷,吳天話鋒一轉,又道:“當然,願意跟隨我家夫人和女兒的就跟隨,不願意跟隨的而願意跟隨商總管的就去罷,當年老泰山打下來的基業的確不適合我家夫人和女兒完全霸占,就這麼決定了,你們下去通知一下。”
商震眼中露出一絲喜色,原以為隻能分到四分之一,豈料吳天這般大度,然後分給了他們這些元老一半的財富。商清雅一直沒有說話,而且吳天這般霸道的吩咐了,如果和吳天計較,隻怕吳天會揮起屠刀直接把商震等人清理掉。
長孫無忌、柳宗道、梁治都沒有離開,而是目光紛紛看向吳天,他們可是知道吳天的心狠手辣,而跟著商震離去的一眾元老隻怕會被吳天坑了,漢國公可是從來不做虧本買賣,這次卻如此豪爽的答應了,其中必有原因。
果如他們所料,隻聽吳天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目光,輕歎道:“真是作死的人就像趕集一樣,我再也沒有見過這般利益熏陶的人呀,本想告訴他們一個不好的消息,可惜他們這般急著去死,真是沒辦法。”
商清雅緊張道:“夫君,你可不能動手,他們雖然過分,但畢竟在爹爹時期也是功勳卓著,為飛馬牧場立下汗馬功勞。”
吳天摟著女兒商秀珣,捏了捏女兒的可愛鼻子,笑道:“你還沒咱們的女兒聰明,女兒就知道咋們家從來不吃虧,我給他們這般大的好處,西北和東北一分為二,我想他們一定會要東北,西北是我們的了,我們也算對得起他們的了,算是給他們一個富庶的養老錢。”
長孫無忌這個時候笑而不語,接著又冷哼道:“一些做死之人,不需要國公動手,自有人回去幫國公清理掉這些垃圾。”
吳天看了看柳宗道和梁治兩人一眼,道:“商震等人以為自己吃虧,如果不是我壓製了江南戰馬外買,也不會把戰馬抄起來。而且江南並不缺戰馬,我不過是為了消耗北方佬的財力,所以才製定了嚴禁江南販賣戰馬。不過不通過商場打壓商震,也可以坐山觀虎鬥,商震小覷了北方佬的膽子,如果沒有我的庇護,那飛馬牧場就是個屁。飛馬牧場若非有我的關係在,所以才沒有人敢動。如果明天公布出去飛馬牧場分家了,而且商震這些元老和我家夫人分家,你說有多少人眼饞,第一個動心的就是四大寇,據我所知,四大寇已被李家收服,如果李家想要爭霸天下,那商震手中的戰馬資源就將成為李家必奪之物。”
梁治道:“姑爺,這會不會太殘忍了。”
吳天冷笑道:“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沒有誰不能為自己的選擇而不付出代價的。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有得有失才是人生。機會我已經給了他們,如果他們明天選擇了東北,那作死就不是我的事了,貪婪都是人類犯罪的最大源動力。”
商秀珣聽到父親這般說,笑道:“爹,要不是娘心善,女兒早幫爹幹掉他們了,一群吃裏爬外的東西,還想占吳家的便宜,吳家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要是占了吳家的便宜,以後我都不好意在那些兄妹麵前立足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吳天嗬嗬一笑,狠狠地在女兒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道:“不虧是老子的女兒,硬是要的。不過,我的寶貝,這種手段是下下之策,最好的手段是借刀殺人,咱們隻要在一旁看戲,等這些人都死幹淨了,那些財產還不是又回到了我們手中。我們不能用蠻力,要學會吃腦,隻有吃腦的人才能做這個世界的下棋之人。”
商秀珣咯咯直笑,道:“爹,女兒知道了,以後女兒不從正麵打人,從後麵打悶棍,這才過癮哩!女兒也不能讓幾位姐姐和妹妹說我是個吃貨。哼,我才不是呢,我也是個善於用腦的人,隻是她們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