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宋玉華眼中瞧出了一絲驕傲和自豪,好像她的丈夫無所不能似的。兄妹倆看到手中的玻璃杯,可以說這種杯子隻有豪門中才能享用,可吳天直接當作普通茶具,一點不在乎他們使用,非常隨意。
接著宋玉致又拿出一個箱子,然後拿出了好幾個高腳杯,隨即放在他們麵前,那烤好的兩隻烤雞也擺放了出來,接著兩壇酒也擺到了白布上麵,這個時候,吳天已經用布抱著一個黑泥巴包裹的東西走了過來。
宋玉致高興道:“這就是你吹噓出來的叫化雞?”看到黑泥巴包裹的雞,她帶著懷疑的目光,擔心吳天會不會忽悠她。
吳天朝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笑了笑,又對宋玉致不滿道:“玉致啊,這叫化雞應該是第一次出現,姐夫昨晚做了一個夢,忽然夢見一個神奇的武林,其中就有一個九指神丐最大的本事就是吃,算得上是個吃貨,其口腹之欲與我姐夫不相上下,所以姐夫就在夢中和他論起了食道。唉,他哭著喊著要拜我為師,可是姐夫是個眼光很挑的人,怎會看上一個髒兮兮的老乞丐呢,所以就把他的叫化雞的做法學了,剛想學我的廚藝,我就被你叫醒了,所以說你可是姐夫的小棉襖,很貼心,知道不能讓姐夫吃虧就把姐夫叫醒。”
宋玉華雙手杵著下巴,眼睛直直地盯著吳天認真做事,越看越入迷,隻有宋玉致刺激吳天道:“吹牛,大家都會,可要是吹的和做的一樣,那小妹就相信你。以後你教我往東我就不會往西,一定按照姐夫說的去做。”
啪的一聲脆響,吳天已經把泥巴拍開,一股濃鬱的香氣散漫了出來,幹淨無比的叫化雞就出現眼前,宋玉致驚呆了,結巴道:“怎麼幹幹淨淨的,我以為上麵全是泥巴呢?”
吳天的手輕輕在叫化雞上點了一下,叫化雞好像活了般,忽地一下飛到了白布中央的盤子中去,宋玉致當即把刀具拿了出來遞給了吳天,目中早已放光了。跟著吳天時間長了,在吃上可謂是挑剔得很,已有和商秀珣有一比的趨勢。
吳天的刀嫻熟無比地在叫化雞上麵動了幾下,全部分開,而烤雞也是如此,吳天似乎已到了道的極致。分解完四個盤子中的雞後,吳天遂又盯著宋玉致道:“玉致,味道如何,姐夫也是第一次做,這次要是失敗了,去了飛馬牧場,我不知道如何忽悠女兒,要是味道不錯,那這次去飛馬牧場就可以把小妮子唬住,免得說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疼她。丫的,真是養了個超級吃貨,把我吃方麵的基因全繼承了下來,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姐夫也算後繼有人,總算有個這麼貪吃的女兒。”
宋玉致讚不絕口,吳天遂又夾了兩隻雞腿分別放在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盤子中,在吳天眼裏,眼前這個初具美人潛質的妹子已是他的了,他看上的女人就別想逃,天涯海角都沒有地方可以讓妹子躲掉他的魔手。
聽到宋玉華和宋玉致讚美的聲音,很是得意道:“哈哈哈,我還擔心這回騙不了秀珣,而且清雅已經給出了條件,必須讓我親手做出一道讓女兒讚美的菜,那女兒才原諒我這個父親三年沒有去看她的事情。麻痹的,也隻有老子的女兒膽子這般肥,竟然威脅我。”
宋玉致笑道:“姐夫,有其父必有其女,古人誠不欺我。”言罷,又開始在叫化雞上動吃的了,接著又同長孫無垢碰了一杯,笑道:“妹妹,可以喝點酒,這葡萄酒可隻有吳家才有的,天下間獨此一家,很難喝到。尤其是姐夫親自釀造的葡萄酒更難,而且這酒也非常適合我們女人喝,你算是機緣巧合,不然你是喝不到的。”
吳天端起就來,然後和長孫無忌對飲了一杯,自豪道:“這是一代比一代強,當年我雖然聰明,但是卻沒有她這般大的膽子,不信你去問問娘去,我娘才舍不得打我一下,誰叫我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呢?況且我天賦逼人,過目不忘,學習什麼分分鍾搞定。像我這種天才娘也要打,那就沒天理了。可秀珣呢,雖然天賦極高,但也隻繼承我了一部分天賦,每次去飛馬牧場她都用稀奇古怪的理由推搪學習,氣死我了,她是吃定連我對她們母子的愧疚,所以威脅起來連眼也不眨一下,這次去我非把她的屁股打開花不可,老虎不發威,她以為我這個父親慈眉善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