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對梵清惠一直都沒有好感,她非常討厭梵清惠,誰教梵清惠是導致他父親對她親生母親早死的罪魁禍首。如果沒有梵清惠,那父親也不會那般冷漠地對待母親,母親也不會鬱鬱而終,至死都沒有原諒父親。
最讓宋師道、宋玉華、宋玉致痛恨父親的原因在於宋缺在母親死後,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非常冷淡地處理。如果沒有吳天的出現,隻怕宋師道、宋玉華和宋玉致也沒有膽子反抗父親宋缺。
宋玉致歎道:“她畢竟是萌萌的母親,雖然母女之間的感情還沒有我們深厚,但是那是她女兒,如果她無視自己女兒的生死,那她還是個人麼?如果萌萌出事了,隻怕她一生都會生活在夢靨之中,噩夢不斷。”
相較而言,父親與梵清惠相比,父親就顯得冷漠了很多,當然,父親如果在她們遇到了危險,在她想來也不會棄置不管。但是在感情上卻讓她憤怒,尤其是她很小的時候,看到母親那幽怨和充滿憤怒的神情,每天夜裏總是默默流淚,在她幼小的心靈中就種下了怨恨的種子。
吳天很是感慨道:“是啊,我也沒有料到她會給我通風報信,我還以為她巴不得我早死早投胎呢?嘿嘿,她的第一次可是被我騙了的,她真是一個非常瘋狂的女人,心中傲氣得很,當時可是說:‘當今天下隻有我的種才配她生個孩子,不論男女,都要把他撫養大,繼承我和她的血統。’隻是沒有想到我不但沒有死,還把她坑了,甚而博得了明月的心。”
在吳天看來,梵清惠和宋玉致都有著現代女性的傾向,都是女權主義者,但其他女人卻是比較傳統的,所以明月自從知道懷上他的孩子後,不但沒有隱居,躲起來,而是來到了揚州,並且把孩子生了下來,其母性和傳統女人表露無遺。
也隻有梵清惠舍得把女兒放給別人撫養,心腸的確比明月等人硬。商清雅見自己生下的是女兒,並非不在乎他這個丈夫,而是為了還商家的養育之恩,不想商家就此香火斷絕。
並非她不在乎商秀珣這個女兒的姓,她是沒有辦法才做出的選擇,如果她沒有女兒,那收養的女兒就沒有這般糾結的心了,也不會不敢會吳家,害怕張麗華對她執行家法。
不過吳天的想法非常簡單,梵清惠的表現讓明白一個道理,女人再強勢也是個女人,隻要時常去安撫一下,多做做床上運動,那女人的心也會隨之改變的。
那天晚上,雖然梵清惠破口大罵,其實吳天卻知道梵清惠心裏非常開心的,她不過是做給自家徒弟看罷了。隻是她也沒有想道徒弟師妃暄的想法比她更加傳統,知道既然和他有了夫妻關係,那她就沒有反抗下去的必要。
從師傅身上看到了反抗的代價,這樣的代價一點不值得,吳天可以肯定師妃暄一定知道梵清惠沒有他這個男人的日子一定不好過,修道也好,修佛也罷,終究是個女人,而不是木頭,是個女人,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男女關係,那忍忍也就過去了,可發生了,想要忍住不去想,顯然不可能。大家都做不了聖人,就是聖人恐怕也是意誌力的緣故,本非身體不想要得到男人的撫慰。
強勢的男人其實都容易讓女人去接受,這是一個非常詭異的現象,好像從古至今都一樣,沒有那個女人真的去改變過。吳天料定梵清惠和師妃暄不出半年就會忍耐不住寂寞而偷偷的尋他的晦氣,然後讓他狠狠糟蹋,在做出憤恨的模樣離開。
宋玉華歎道:“女人,追求那些虛無飄渺的事情做什麼?值得麼?有個女兒不好麼?難道要妻離子散才甘心。夫君也沒有做錯,當時又不是夫君強暴了她,是她逆推了夫君,她縱有怨恨也隻能怪她太過於自大,把夫君看得太低。”
宋玉致冷笑道:“姐,她那是自己作死,做什麼事情都要付出代價,她以為姐夫必死無疑,哪知道姐夫可不是一般男人,更不是那些色‘欲’熏天的男人,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吳天哈哈大笑,手登時在宋玉致身上不規矩起來,笑道:“玉致真是姐夫的肚裏的蛔蟲,今晚姐夫就讓你知道,做姐夫的女人那是天大的福氣,姐夫讓你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