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帶著四個拖油瓶在大漠上四處亂竄,而且走到哪裏就殺到哪裏,當地的武者幾乎被他一掃而空。尤其是鐵勒和西突厥,吳天的大名不是很響亮,畢竟吳天距離他們這裏太遙遠,並未感受到吳天的威脅,所以聽到有個中原人在大漠橫行無忌,所以就跳出來找茬。
“真是一群可憐的娃子,不知道吳天是個煞星麼?”芭黛兒如今已把少女的最為寶貴的東西在昨晚獻給了吳天,所以說話非常隨意,甚至得意地在傅君婥麵前顯擺她吳夫人的身份。
芭黛兒覺得傅君婥看起來是個精明人,實則是個大傻瓜,明知道心裏有吳天,偏偏說話刺激吳天,反而便宜了她,讓她切實地享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想起昨晚傅君婥那副氣哼哼的模樣她就想笑,而且詩麗和木鈴也看出來了,傅君婥確實是喜歡吳天,隻是不知為何兩人見麵就像仇人一樣,尤其是昨晚吳天和芭黛兒……更是大發雷霆,破口大罵吳天和芭黛兒是狗男女,更是鄙視芭黛兒不守婦道,竟另尋‘新’歡。
吳天把阻攔路上的胡人武士殺了幹淨,屍首分家,並鄙視道:“真是作死的玩意,老子才不是那些偽君子,更不會裝逼,老子才不會容忍他們呢?他們以為老子是漢人就會容忍他們放肆,太異想天開了。”
這些胡人武士應該是被漢人寵壞了,以為所有漢人都一樣,打不贏可以活著離開,如果贏了,他們就可以把這個囂張的漢人殺了,並且把人頭掛在自己的帳篷上當作炫耀的資本,更是吸引草原妹子的最佳道具。
其實吳天也知道這些武士為何如此瘋狂,誰教室韋的未來皇後詩麗、長生殿聖女芭黛兒、大明尊教的聖女傅君婥均在吳天身邊,如果羞辱了吳天,那就能博得這些美女的好感,甚而和這些美女發生點……
芭黛兒挽著吳天的臂彎,並且把頭靠在吳天的肩上,問道:“吳大哥,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家?”
吳天驚奇道:“你不想回長生殿向你師傅交差?”
芭黛兒嘟著嘴道:“我的任務已完成了,並沒有讓大明尊教的人得到天山雪蓮,而且現在回去了,師傅一定會逼我和吉利成婚,那個廢物我才不想呢?難道你想我給你戴綠帽?”
吳天冷笑道:“給吉利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放個屁,除非他想死,你如果回去了,隻要告訴吉利和大祭司,就說你是老子的女人,誰還敢對你不尊?就是拉莫這個老不死的也同樣不敢放個屁,他要是敢,老子就宰了他。”
傅君婥臉色鐵青地罵道:“你才不敢放屁?”
吳天吸了吸,笑道:“這個屁就是香的,嘖嘖,想不到你放的屁就是與眾不同。”吳天目光又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詩麗和木鈴,兩人渾身不自然,感覺就像草原的狼看她們的目光,似乎要把兩人活活吞下肚裏去。
詩麗和木鈴一直在尋覓深末桓、不古納台和窟哥,隻是她們下山後,就不見這些的人身影,好像全部消失了。吳天說他們仍在天山,可能要些時日才能出來,至於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詩麗和木鈴早已心動了,她們都是草原兒女,對於自己的第一次不甚看重,甚而覺得把第一次給了吳天也是一種榮幸。至少吳天是個超級大英雄,是個強者,他沒有把天山雪蓮給了拉莫,如果想讓拉莫付出高昂的代價,唯有她們的身體是吳天看中的。
傅君婥更是孤單,今夜又是個難眠而痛苦的夜,雖然月光很美麗也很圓,但是她的心情卻非常的不好。蓋因詩麗和木鈴也去了吳天的帷帳裏去了,對於三女,傅君婥是深深地鄙視,覺得草原上的女人就是原始人,根本不知文明是何物?
她討厭這些沒有原則的女人,口口聲聲要救人,吳天不去,她們也不去。而且芭黛兒去了吳天帷帳後,兩人竟然當著她的麵談論芭黛兒和吳天到底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傅君婥是羞於與她們為伍的,更覺得和這些女人住在一起很髒,不但靈魂髒,就是身體同樣肮髒無比。當傅君婥披著衣服出了帳篷,來到土丘上,望著深邃的夜空,歎道:“難道我真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