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眼中震驚了,她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吳天,而且吳天臉上沒有看出一絲焦急,似乎不全是為了來救她們而來,好像要與拉莫比試個高低。吳天抬起頭凝望著義成公主,眼中露出了一絲憐憫,遂又迅疾地掩飾過去。端起酒杯向義成公主道:“公主啊,大隋忘記了你,拋棄了你。但是大隋不是所有人都忘記你的,我吳天就會記下,你很了不起,為了大隋,你犧牲了自己,雖然很被動,但是你沒有做出傷害大隋的事情來,單憑這點,你就值得我派夫人來救。”
瞧著義成公主眼眶中布滿了眼淚,她本來就已絕望了,雖然吳天派其夫人來救,隻是沒有成功,反而搭上了美豔夫人。瞧著美豔夫人那股狠勁,她對吳天就生出無比好奇的心,而且她心中非常感激吳天,至少大隋中不是誰都忘記了她這個在大漠度日如度年的女人。
言罷,吳天瞧著美豔夫人,笑道:“不愧是老子的女人,這份膽識硬是要的。”此時美豔夫人早已忘記了心中的害怕和羞怯,當即來到吳天身邊,然後坐在吳天懷裏,笑道:“要是我投降了,豈不讓人說吳爺沒眼光。我可以丟人,但奴家絕不能丟了吳家女人的臉,吳家女人隻有視死如歸的鬼,絕無偷生之媳。”
吳天狠狠地在美豔夫人俏麗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哈哈大笑道:“麻痹的,好夫人,這一手玩得漂亮,我在家裏就被你那些姐姐們逼著來了,其實我很怕死的,小心老子那天把你賣了換酒喝。”
美豔夫人咯咯直笑道:“老爺,你舍得麼?你不怕自己頭上帶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奴家生是吳家的人,死是吳家的鬼,到時後老娘一抹脖子,你就等著哭罷。”
一道寒光一閃,美豔夫人眼中露出了鄙視之色,傅君婥的劍雖快,但在吳天麵前就是小孩子過家家,隻見吳天抱著美豔夫人轉身,兩根手指夾住傅君婥的劍尖,輕蔑道:“傅采林都被老子像死狗一樣踩,直至斷氣了還不忘求我告訴你們三個蠢女人,說你們的父母是他殺的,反正他已經死了,你們也報不了仇,而且高麗都被我滅國,高麗棒子更是死的不能再死,世上再無高麗人,他也不怕丟人,這個秘密若是帶著下地獄,他會不得好死的。”
傅君婥忽然發出一聲聲銳利的驚叫聲,忽覺身上的衣服全變成了碎片,這是吳天用她的劍毀掉的,而且沒有傷及到她一分,可見吳天的劍術之高,世間罕有。
傅君婥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心更是痛苦無比,她想殺了吳天,可是吳天修為太高,她根本不是對手。而且吳天這一手劍法可謂是把她的信心全部擊碎,隻見吳天讚道:“年紀不大,但是胸脯卻不小。夫人,如果繼續讓她成長下去,恐怕夫人也危險了,大波妹的寶座就沒你的分了。”
傅君婥羞憤道:“你個下流痞子,你不得好死。”一邊罵一邊跑到了義成公主身後,非常害怕吳天會不會在大殿中把她按在地上,然後直接把她奸了。
傅君婥現在才十六歲,但是身材卻非常高挑,非常性感,可氣的是美豔夫人還在一旁陪著吳天對她評頭論足,甚至還用自己的身材做個比較。傅君婥沒有料到美豔夫人如此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人怎麼見到了吳天就變成了女流氓了呢?她想不通,非常迷惘。
不要說傅君婥,就連義成公主和藍月公主也受到了很大的震撼,美豔夫人在她們麵前以及拉莫麵前非常囂張的,張口閉口顯擺她是吳天的女人,可能吳天的名氣威脅不到拉莫,但卻能威脅到畢玄。畢玄可是知道吳天的厲害,而且吳天比他的心眼還小,若是傷害到美豔夫人,惹怒了吳天,恐怕突厥人再也沒有喘息的機會,所以畢玄隻得保美豔夫人不受半點傷害。
吳天啪的一聲一巴打在美豔夫人的豐‘臀’上,笑罵道:“一年沒操你,是不是下麵癢了,這般騷。要是老子沒了體力幹正事,讓拉莫那老逼殺了,你就等著做寡婦。”
美豔夫人媚眼如絲,沒羞沒恥地說道:“你怎麼能死呢?死了老娘以後咋辦,我還沒給你生個孩子,要死也要等我給吳家留個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