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方才還歌聲響徹整個部落的聲音倏然間又轉為驚恐之音,吳天非常惱火,他實在沒有想到中原掌握的情報實在是太渣了,就是這些部落牧民竟在討論這次南下中原劫掠到多少女人和財富回來,幾個牧民更是談論著如何玩弄女人的美‘妙’滋味。
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從黑旗軍崛起後,北方胡人就等著麵臨滅族的危境了。當年的東突厥一直依附大隋,如今翅膀硬了,又要磨刀霍霍地向大隋這個曾經的宗主國揮起屠刀。
這種僥幸的劣根性,就當直接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滅殺才是最好的解決之道。別人解決不了,但不等於他吳天做不到。一旦中原的交通能快速運轉,那北方就將處於中原的鐵蹄之下,不再是北方牧民的鐵蹄之下,這種作戰方式將要改變。
其實摸清北方牧民的群聚很簡單,隻要把握住北方河道的網絡以及地理位置,就能捕捉到牧民躲避的區域。如果是他領兵,根本無懼牧民躲藏,誰教他擁有分寶崖這種厲害的法寶,可以直接定位,比現代衛星還好用。
今夜裏的月色很美,隻是有些清冷,在明亮的月光下,牧民們集聚一起,開始了狂歡夜宴,圍著火堆載歌載舞,那牛羊香味四處散漫,彌漫著濃濃的肉香。吳天此時已來到了牛羊彙集的地點,然後把這些牛羊戰馬收到戰神殿後,吳天這才返回,然後冷漠地望著眼前那些洋溢著高興神色的牧民,瞧著那族長高談闊論,討論各家各戶派出去的孩子回來能有多少財富和女人。
方才吳天聽到這些牧民在祈禱長生天,希望長生天能為他們的孩子帶來福音,祈禱長生天庇護契丹子孫興旺。可惜他們的天神沒有庇護他們,反而引來了一個殺神,濃烈的殺氣在眾牧民的祈禱中降臨。
一些年老的牧民,當年不知殺了多少漢人,立即警覺起來,忽然驚呼道:“敵襲!”
可惜提醒太晚了,吳天已縱身而入人群,手中的魔刀更是充滿了魔力,一刀劈出去,就是十幾二十人死在魔刀和刀氣之下,有的屍體更是被吳天的魔刀從中砍成兩段,血迸射而出,染紅了青草。
原本帶著肉香和青草濕土味兒的空氣,倏然間參雜了腥膻的血腥味,刺鼻無比,有的女人還在嘔吐,方才吃下的羊肉或是牛肉具都吐了出來。不大會兒的功夫,整個天空中都布滿了血雨,吳天就像幽靈般忽左忽右,那些想要逃走的牧民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倶都死在那把無情的魔刀下。
悲劇的是,吳天殺得正酣的時候,忽然一群狼的嘶叫聲響徹整個明亮的夜晚,那群狼的眼睛在黑夜中發出藍色的光芒,耀眼無比。忽然躍入人群,開始和吳天搶奪,似乎在較著勁兒,欲分個高下。
直至這些牧民全死後,吳天才停止了下來,那淒美的聲音停止了,而吳天身邊凝聚的殺氣忽然散開,很多吃著人肉的狼被這股凝聚成型的殺氣逼得身體自爆,如此可怖的威壓,使得很多狼沒有倒在敵人的屠刀下,卻因為貪吃而喪命。
對於領頭的狼王在感受吳天身上的氣息後,立即退走,連召喚狼群退卻的時間都沒有。吳天麵露喜色,今晚真是好運氣,心境忽然有此極大的變化,竟在這個時候得到了突破,從宗師三重突破到了五重,連跳兩個小境界。
宗師境界的突破極難,就是一個小境界困難無比,這也是為何大宗師境界的人倶是鳳毛麟角,極其稀少的原因所在。很多武學天才都是在宗師境界不得寸進,尤其是修煉到宗師大圓滿境界更是難上艱難,若非有機緣,不然地話,宗師九重就是武人之終點。
吳天非常高興,他是沒有想到會在今晚凝聚出殺氣,竟然可以助他突破現有境界,這是難能可貴而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他天賦過人,就是現在的實力,單憑大宗師境界也未必殺得了他,至少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麵,可見吳天體內擁有的能量何其恐怖。
吳天恐怖的還在於他壓根不怕體內的真氣用盡,實在是體內就有一個移動寶庫,真氣根本是用之不竭。美豔夫人心下疑惑不已,感覺吳天好像有著用不完的真氣似的,不然地話,吳天也不會如此凶悍,肆無忌憚。
而且吳天身上攜帶的寶劍根本無法承受他體內真氣的灌注,如果體內真氣全部注入劍體,隻怕手中的寶劍也變為齏粉。唯有魔刀,這把刀的來曆無人知曉,極其神秘。就是吳天也不知道出自何處,反正魔刀是他眼下能使用的唯一兵器,其餘的兵器都無法承受他充盈的真氣。
不過接下來幾天,吳天再也沒有對小部落了下手,反而向那些大型部落伸出他那雙充滿魔鬼氣息的魔手,人口數萬,這些部落中的財富更加驚人,打劫就該打劫這些部落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