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的確非常操蛋的一個人,對於打下烏骨城,他從不懷疑,而且他還要追求完美,什麼是完美,就是把烏骨城的城主府圍而不打,就像貓玩老鼠一樣,慢慢的玩,直至老鼠絕望的死。
高健武無疑成了吳天眼中的那隻小老鼠,憑才能,淵太祚甩高健武幾條街,就是在軍事上的建樹也不是高健武所能相比的。攻打畢奢城比烏骨城有難度,而且打得很激烈,不像烏骨城,全是一群烏合之眾,一擊而潰。
當然,若與其他軍隊相比,也不是太渣,至少也有抵抗之力。再不行,高健武也有逃生的機會。哪像現在,烏骨城的四個城門倶都堵死。他就是想做一隻老鼠打地洞也回天乏力,這是山城,而不是平原上建起來的城池,根本打不出地道。
山城的弊端也顯現出來了,城池一旦被封,縱有通天之能也隻有待死的命。高健武在烏骨城囤積的糧食足夠二十萬大軍吃半年,高健武心裏也是這般想的,就是吳天把烏骨城包圍了又如何,隻要堅守城池,吳天就抓瞎。這種踞城而守的思想放在其他軍隊絕對非常有效,但放在黑旗軍就顯得弱智了點。
就像後世看到了的一部神劇中的台詞所言那般,不是皇軍不強,而是共軍太厲害。現在高健武的心裏就是這樣的感受,原本以為吳天至少要攻打半個月才會動搖軍心,豈料吳天三板斧才打了一板斧,烏骨城就如同豆腐渣般轟然倒塌了,根本沒有任何抗擊能力。在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城內守軍竟敢全部跪在地上,武器也不要了,直接高呼天罰!
當黑旗軍攻入城池後,大部分的士兵竟然沒有拿著武器,倶都撅著屁股,然後把頭埋在地上,神經叨叨的哭著喊著天罰,請求上天的寬恕。當四座城門具已堵住後,騎兵已入城,開始對城中各街道進行掃蕩工作。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黑旗軍才開始屠殺,一個片區一個片區的定點清理。黑旗軍士卒可幸福死了,但凡參與掃蕩的士卒,交接完掃蕩任務後,回來就是把那些高麗女人按在營地裏,開始了嗨皮。
而城主府中的親兵更是淒涼無比,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一絲宇宙我最大的驕傲,對黑旗軍充滿了敬畏,平時吹噓的無畏精神早拋到爪哇國去了。高健武在府中聽著府外那淒涼的慘叫聲,身子不禁打起了寒顫。
比起二逼淵太祚看起來更加怕死,事實並非如此。淵太祚是以為吳天不會殺他,所以才心態比較淡然,若知吳天壓根就不在乎他這個宰相,恐怕不會比高健武好到哪裏去,同樣屎尿尿一褲子。
人的天性都是怕死的,那些所謂的勇敢,也是害怕死,所以才不怕死,看起來很矛盾,實則一點不矛盾。殺人一直從天黑殺到天亮,終於停歇了下來,那些守軍俘虜已成了黑旗軍壓到南城門,這是鳳凰山山穀,地勢平坦,成盆地形勢,正好可以挖一個大大的人坑。
黑旗軍士卒瞧著這群軟蛋賣力的挖坑,心中冷笑不已,說不出的譏笑,心道:“真是一群傻子,不知道他們也是在為自己挖坑,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可悲可歎。”
吳天非常囂張的把大營紮在了城主府大門前,而外圍的城主府親兵已被貪狼星清理幹淨了,給裏麵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冒頭,就像一隻鴕鳥似的,把頭埋在沙土裏,便以為人看不到。
吳天瞧著淵太祚雙眼無神,譏笑道:“宰相大人,拿出點男子漢的氣概來,別讓我瞧不起你。既然都要死,何必如此恐懼呢?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淵太祚身子顫抖個不停,畢奢城的屠殺,他並沒有親眼觀賞,但攻打烏骨城,他可是親臨了一遍,從未經曆過如此血腥而恐懼的場麵,在這裏,人命就像稻草一樣,聽著那高麗妹子的哭泣,原以為這些妹子會比漢女有骨氣,豈料被那些大頭兵搞過的女人,第二天起來竟然沒有了昨晚那般悲戚,悲傷似乎被這些大頭兵爬上她們身體的那一刻起就已消失了。
尚未被大頭兵搞過的高麗女人反而驚惶起來,被搞過的反而驕傲的望著那群尚未被大頭兵光顧過的女人,好像她們已經不是高麗人了,已是漢家漢子的妻子,身份登時高貴了,飄飄然的。
吳天端著杯酒,欣賞著這些被大頭兵搞過的女人,雖然這些姿色尚可,但吳天卻看不上,姿色上乘的已在他的營帳裏,昨晚他可是奮戰了一夜,吳天意氣風發的說道:“宰相啊,這裏的風水不錯,如果不是看在淵蓋蘇嬌的份上,你還沒有這樣的福氣享受這塊風水寶地。原本我的設想是要把你的頭顱砍下來,並掛在城頭上讓大風吹幹。想給我的子孫當做藝術品觀賞,你是我親自指揮並活捉了的人,曆史上會給你大大的書寫一筆哩!你很出名了,至於感謝的話就不要說,這種好人卡我從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