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糧可以保住急行軍十五天,正因如此,李靖才有膽子請纓突襲王城平壤。攻打王城平壤,如果換做其他軍隊,沒有那個將領敢如此冒險,但黑旗軍卻無視這條兵家大忌中的鐵律。
當火藥研製出來後,第一個被吳天用於攻城略地的戰略武器。畢奢城易守難攻,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吳天就輕易的把畢奢城攻克了。不但攻克,如今還把畢奢城中的高麗人築成京觀。
李靖走出城主府,瞧著周邊士兵亢奮的摸樣,心中極是複雜,其實他不讚同吳天這般屠殺,但胳膊拗不過大腿,隻得執行軍令,除非他不想在吳家軍中呆下去。
吳天建立起的軍事製度,根本不怕將領造反,後勤部就掐死了前麵將領的物資,而且軍政分開,軍不管政,政不管軍。他更喜歡做一個純粹的軍人,至於政治上那些肮髒的交易的確不適合軍人去碰。
李靖出來後,吳天已教人把淵太祚拉了出去,然後帶到院中被士兵用鞭子使勁的抽。廳內也能聽到廳外淵太祚那淒厲的慘叫聲,什麼驕傲,甚麼高麗宰相,在吳天眼裏一文不值,淵太祚此時心中早已後悔不迭,早知吳天會是如此奇葩的人,他也不會裝強硬,裝驕傲的了。
這種裝逼的驕傲遇到大隋其他軍人或是文人,可能會非常敬服淵太祚這等風骨,可惜風骨還沒有在吳天麵前展示一下,就被吳天直接推出去吊著打,吳天真不是個東西,外麵叫士兵使勁的抽打,而他在大廳內卻使勁的蹂‘躪’淵蓋蘇嬌。
原本淵蓋蘇嬌還大罵吳天禽獸,可隨著父親那淒淒慘慘的叫聲,她就打心裏恐懼,淵太祚可是五十歲的老頭,體質早已大不如前。但是吳天一點尊老愛幼的德操都沒有,說打就打,一點不給父親投降的意思。而且吳天似乎真要屠了烏骨城,然後把父親淵太祚一起砍頭,然後築成京觀。
淵蓋蘇嬌忍受著吳天那粗暴的糟蹋,卻又開口求饒道:“吳天,放了我父親,奴家願為奴為婢。”淵蓋蘇嬌聽著外麵父親那蒼老的淒涼的聲音,她的心就像刀割般劇痛,身體早已麻木了,早被驚恐和畏懼淹沒了,感受不到吳天那粗暴的……
吳天狠狠地把淵蓋蘇嬌那美麗的峰巒捏成了圓餅形,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譏笑道:“驕傲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輕視已把他葬送,不要想著他還能活著。嘿嘿,你父親昨晚可是非常囂張,我漢家女人有多少就是像我這般對待你一樣慘死,我沒有殺你,你應該感到慶幸。畢竟你摸樣兒讓老子滿意,體質也不錯,我喜歡聽你那不甘的聲音,我不在你心裏有沒有我,畢竟我是你的仇人,既然是仇人,何苦在乎你心裏的感受。”
淵蓋蘇嬌低聲道:“如果你不答應,你一定會死在我哥哥手中的。”淵蓋蘇嬌語氣帶著威脅,不過吳天根本不在乎,就像貓戲老鼠般,戲虐道:“我知道他有靺鞨騎兵,而且戰鬥力不在突厥人之下,但我敢肯定,靺鞨騎兵精銳不會太多,最多十萬,這次老子不但要滅了高麗,還要把靺鞨、契丹、奚人具都夷族,別想著打不贏就投降,然後儲積力量報複回來。我不是楊廣,也不是隋文帝楊堅,我是吳天。既然讓我統領江南軍隊,我會帶著黑旗軍把你們這些雜碎統統趕盡殺絕,以後再也沒有胡人在北疆劫掠了。他們的牛羊都是老子的,他們的女人也是老子的。別人可能做不到,但我卻能做到,有多少老子吃多少,絕不會嫌多。”
淵蓋蘇嬌凝望著吳天,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如今既然沒有回旋的餘地,那她很想看吳天是如何敗在高麗兩個軍事奇才中。乙支文德和淵蓋蘇文都是高麗中有史以來的軍事奇才,而且這次的計劃是要把大隋百萬大軍拖死在蔓延的後勤線上。
瞧著淵蓋蘇嬌像一條寵物一樣,任由吳天隨意的擺弄和糟蹋,吳天一邊玩一邊道:“別覺得乙支文德和你哥哥有多高明,無非是想利用漫長的後勤運輸拖垮百萬大軍,這種戰爭對於大隋而言,隻有速戰速決方能取得勝利。如果不能速戰速決,的確是一條死亡之路。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也沒有打算要楊廣統帥大隋邊軍攻打平壤王城,我幫他完成這個偉大的決定性的戰役。大隋的軍隊隻要把遼東城拿下就足夠了,烏骨城如今可是物質堆積如山,頡利可汗沒少給你們運送物資罷。而且這些物質還是北方那些雜碎世家給你們的,你們和他們那些雜碎勾連,我一清二楚。”
約莫過了三炷香的功夫,吳天這才起身,把貂裘蓋在淵蓋蘇嬌身上,笑道:“如果是楊廣來指揮,必敗無疑,那些世家可不願意楊廣勝利。一旦楊廣勝利,便會挾大勝之威返回帝都洛陽,北方突厥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突厥人玩不起,他們就是把東西兩部合並,其精銳也不會超過六十萬,六十萬大軍一旦慘敗,而且大隋又采取坑殺政策。你說他們還有複起的機會麼?以後北方還不是由大隋說了算,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