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道:“楊廣小看了翟讓,翟讓雖然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之人,但也不是弱不禁風。雖然沒有戰略思想,但謀略也不差,至少地方軍是剿滅他們的,隻會壯大瓦崗軍實力。而且瓦崗山地理位置極佳,又有水道,可以劫富濟貧,這樣的旗號最能吸引那些活不下去的窮苦百姓的眼球了。而且現在翟讓還有單雄信這樣的將才加入。嘿嘿,單雄信和李淵可是仇敵,非常仇恨大隋,大隋的官一般落在他手中就是個死,從來沒有活命的機會。”
瓦崗山山勢險要,易守難攻,地方隊部極難打敗,況且如今瓦崗山隻是打出造反義旗,尚未威脅到楊廣。何況瓦崗軍在楊廣眼中還是一股小勢力,威脅不大。再說了,這些死得的地方官員都是那些世家之人,楊廣巴不得這些人多死一些才好呢?這樣一來就可以削弱世家力量。
當這些世家掌控地方的人死了,楊廣就可以任用那些寒門子弟。說實話,這些起義軍很多地方,尤其是山東就是楊廣有意的放縱,想要通過這些義軍把山東世家給滅幹淨,然後朝廷大軍再重兵圍剿,一箭雙雕,楊廣何樂而不為呢?
如今他還沒有心思去處理,而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北伐,兼且北方已開始不安寧了,境外胡人時常入境劫掠,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幽州總管羅藝已向朝廷告急,一份份告急奏折擺在楊廣麵前,楊廣不得不重視起來。
在皇宮中的楊廣看到奏折後可謂是勃然大怒,覺得這些胡人是不給他這個大皇帝臉。他整個皇帝還沒出手收拾他們,這些混蛋就已迫不及待想要往他的刀口上撞。最可恨的是頡利可汗忽然終止與大隋的戰馬交易,似乎頡利可汗的兵器以及鹽鐵具足,翻臉無情。
這種刺激,讓楊廣非常憤怒,頡利可汗抬手就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而且義成公主也傳來信報,說突厥人已和高麗人達成聯盟,想要南侵。義成公主心裏明白,她在突厥的地位,與大隋的強大與否息息相關,可不想被突厥人把她拿來祭旗。
但凡遠嫁大漠,沒有那個公主不是惴惴不安,時時擔心生命受到威脅。啟民可汗死後,義成公主就成了頡利可汗繼承下來的合法女人。然而頡利可汗如今羽翼豐滿了,不需要看大隋的眼色了,似乎已做好了戰爭準備。
吳天冷笑道:“我們的十萬鐵騎是可以出動了,也該他們見見血了,整天訓練是無法訓練出鐵血的軍隊。鐵血的軍隊隻有品嚐敵人的鮮血才能稱‘鐵血’二字。”
果如他所料,半月後,楊廣的旨意便已到達吳府,調吳家軍北上,走水路,然後和來護兒在遼東集合。楊廣是不打算讓吳家軍在中原經過,實在是害怕吳天會不會調轉槍頭,然後給他來一下,他可不想受到這樣的威脅,吳天這個妹夫加姐夫兼侄女婿的家夥一向膽子都很大。
就連關中兵馬也是如此,直接從太原出兵,這次他也帶著五萬禦林軍,由宇文化及統領,然後禦駕親征,似乎知道吳天也去了,所以李淵和裴矩都成了後勤正副大總管,管理糧草和兵器運輸。
吳天非常鄙視李淵,手中拿著聖旨,冷笑道:“李淵也就這點本事,想在後麵拖我後退,欲在後勤上掐我的脖子?哼,謀算很好又如何?老子可不上當,雖然他已向高麗人和突厥人透露我軍動向。嘿嘿,他沒有想到老子既然出兵了,壓根就沒想過要朝廷一分錢,我隻是練兵而已。”
早在三年前,吳天就已把需要的糧草和兵器全部運到了遼東島嶼中藏匿起來,名譽上他是要的,不過是給李淵等人一個假象罷了,他才不會讓李淵得逞,好在竇漪房身上大展神威。
他和楊廣的目的一樣,同樣把這些世家中的軍隊消耗殆盡,同時又要消耗掉高麗人和突厥人的有生力量。他訓練出來的騎兵可不是渣兵,絕對在突厥人之上。且兵器精良,而又研製出了手榴彈和炸藥包,這些就是給突厥人和高麗人準備的大餐,非把突厥人和高麗人一次性玩殘不可。
至於遼東等地的金人和遼人直接夷族,絕不會給這些狼崽子任何機會,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提前到了遼東,就先拿這些種族開刀,一個個部落的掃蕩,三光政策非常適合,他們做了初一,吳天覺得自己就應該做十五,比敵人更狠百倍,殺得敵人膽寒,聞之膽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