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思自己認為這一切都是沒有問題的,看著蕭巍在那裏頗為認真的翻找什麼,愈發的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十分的奇怪。

“怎麼了?我在回來的藥材有什麼問題嗎?我可是去平城最大的藥材鋪子去買的,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蘇長思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隨著他的翻找,突然變得也有些慌了。

明明沒有什麼問題的,他這麼一翻,蘇長思的心倒是拎起來了。不會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吧,蘇長思感覺腦子裏和心裏都有一些亂。

這短短的幾分鍾過的像是過去了小半個世紀一般,最後還是出現了一個極壞的結果。

“這是什麼東西?”蕭巍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蘇長思,兩隻手指像是捏著一隻蝴蝶一樣,客廳裏還有些許穿堂風,那隻紙片兒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樣瑟縮著抖了幾下。

蘇長思也忍不住瑟縮了幾下,這分明就是個陰謀,就是針對她的陰謀。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鋪子給的清單吧。”蘇長思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還是想了想,隨便說了個答案。

蕭巍又用那種陰陽怪氣的眼神看了一眼蘇長思,以一種浮誇的姿勢打開了那個紙片,還煞有介事的看著。

片刻,蕭巍仿佛憤怒至極的樣子,一巴掌把那紙條拍在了桌上,桌子隨著他的力道微微的往旁邊滑了一點,好像彰顯了蕭巍是多麼的憤怒一般。

“阿茶,沒想到你還有幾分本事,真的混進了蕭公館。”

蘇長思隨便一掃,便看到了那極為荒唐的開頭。除了白初寒,都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裏的,這偽造的字條真的是荒唐無比。

蘇長思剛想把字條拿過來看個仔細,卻被蕭巍一把摁住了。

蕭巍眉尖一挑,“怎麼能不成陰謀被拆穿了就要消滅證據嗎?說不定,你看過這張紙條了。”

“我根本就沒有看見過這張紙條,掌櫃的,怎麼給我打包藥材我就怎麼提回來的,我分明什麼都沒有幹,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蘇長思隻覺得無論自己怎麼辯解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她根本就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蕭巍已經吃定了蘇長思,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個天才,設計出如此完美的計劃。就連那位高高在上驕傲無比的容大小姐,也隻是他計劃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比起成功的結果來說,他更享受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他就喜歡喜歡這種操控人,手握權利的感覺。這種可以決定人生死的狀態,他隻想多多享受。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也有可能是裝的呀。你這邊沒有證據我又沒有親眼所見你這一路上到底經曆了什麼,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了。”蕭巍仿佛整個人都變得尖銳起來,盯死了蘇長思不放。

“若是蕭公館真的出了什麼叛徒,漢奸,不僅僅是我就連出差的蕭初識都難辭其咎,你還是的蕭初識回來再繼續辯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