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幹活了是吧!”一個頗有氣場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些聚集與議論的下人們皆是渾身一抖,紛紛檢討自己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說不得的話。
就算有人後悔剛剛出口了一些背後才能說的話,這會兒後悔也太遲了,而且他們根本就沒有後悔藥吃。隻能膽戰心驚的等待是否有什麼懲罰,雖說蕭公館的主子們平日裏還是挺好說話的,隻不過他們把少帥都說了一通的八卦,也不知道會招來什麼樣子的災難。
殊不知他們正是對這些與蕭初識無利的消息感到滿意,這些人隻希望蕭初識的名聲越差越好,這樣就算是蕭老爺子回來,也會自己削減蕭初識手裏的權力。如果蕭老爺子還一心想要保住蕭初識,他們也可以拿此事逼宮,簡直是太合這些人的心意了。
是以來人根本就沒有管這些風言風語的心思,更是默許了他們這些平日裏根本不容許出現的行為。
“喲,容大小姐這是怎麼了?”盡管那蕭巍已經從旁人口裏把事情聽了個大半,但是他還是裝作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中間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一個是他想強加利用的阿茶先生,另一個則是他們明麵上尊敬,實際上卻是想千方百計的阻攔的容雪姿。
若是容雪姿與蕭初識在一起的話,隻會讓蕭初識錦上添花,更加難以控製。
“蕭先生。”管家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顯然是覺得他拿現在這場麵也是沒轍。但是現在蕭巍來了,他就不知道這事兒是好還是壞了,“您來的正好,可得好好兒的勸一勸容大小姐,莫讓她做了什麼錯事。”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蕭巍笑的還有幾分長輩的寬容豁達模樣,好像他真的很關心這件事情一般。實際上是不是來攪渾水湊熱鬧的,這誰也不知道。
下人們略略散了些,但是蕭巍沒有斥責什麼,有些膽大的繼續圍在那裏,狀似在做手裏的工作,實際上他們個個兒耳朵豎的尖尖的,就等著蕭巍的下文。
蕭巍清了清嗓子,容雪姿也曉得見好就收,拿著一方白色的小帕子輕輕的擦拭臉上的淚珠,有些胭脂還是難以避免的蹭到了帕子上,紅紅黑黑的一片,像是小醜一樣的狼狽。
“蕭叔叔,今兒我送完初識去禦城,他也是見我沒有吃早飯,好心讓司機送我來蕭公館來,算是補償我一大早跑去送他。沒想到你們這蕭公館的客人倒是有臉的很,淨與我甩臉子說些嘲諷我的話,我著實是受不了了才會做出這等衝動的事情的。”
容雪姿毫不客氣的再一次惡人先告狀,蘇長思想起上一次在舞會的時候,而現在也是這般的誣告,她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說起謊來這麼順溜的。
蕭巍心裏有了幾分計較,如果容雪姿對於阿茶先生厭惡的話,他倒是可以利用利用這一點,說不定會起到什麼不同的效果來。
“雪姿這是受了委屈嗎?”蕭巍把容雪姿拉了過來,好像真的有些親如一家的意味,“你是我們家初識的娃娃親,誰都不能欺負你啊,且與叔叔說說,阿茶先生諷刺了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