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初識手伸進口袋裏,把文件夾著證據摔在肖巍的麵前,道:“我還尊稱您一聲二叔,您可別蹬鼻子上臉了,這些都是證據,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蘇長思也站了起來,生氣道:“那賊人是自己引燃的炸彈,難不成還要少帥上去抱住他讓他不要找死嗎?”
蕭程程嗤笑了一聲,嗓子裏咕嚕了一句什麼話,蘇長思沒有聽清楚,但是蕭初識卻怒了。
“你再說一遍。”
蕭程程有些害怕,但是想著在蕭公館蕭初識也不會幹些什麼出格的事情,大聲道:“不過是個蹭吃蹭喝的小白臉,不知天高地厚的插什麼話!”
蕭初識上前,手掐住了蕭程程的脖子,冷冰冰的道:“以後別讓我聽到這種話,阿茶是我的醫生,蕭公館不至於付不起一個醫生的薪資。”
在場的人也不知道蕭初識竟然會發這麼大的脾氣,更是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不留情麵,一個個也規矩了許多,不再胡言亂語。
至於一開始提起的話題現在也沒有人繼續再說下去,那個可笑的話題已是不了了之了。
蕭初識一把拉著蘇長思的手腕,也不管那些還會再說些什麼,疾步出了會議室。蘇長思被他拽的忍不住一個踉蹌,險些直挺挺的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們經常會這樣嗎?”蘇長思語氣微喘,說來也是奇怪,她每次與蕭公館的人打交道,都是這一幫子陰陽怪氣的人。
蕭初識把蘇長思送到客房,臨走前才開口說道:“你好好休息吧,他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第二日一大早,蘇長思剛睡眼惺忪的爬起來,蕭初識便催她快些準備出門。蘇長思來不及抱怨什麼就迷迷瞪瞪的上了賊船,以至於她已經把昨日蕭初識的話忘了個幹幹淨淨。
“我們馬上去哪?”蘇長思蜷在椅子上,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用手捂都捂不住。
聞言蕭初識一挑眉,有些無奈的道:“昨日不是說好帶你去裁縫店挑衣裳嗎?過兩日便是舞會了,怎麼說你也是蕭公館的人,不能穿的太掉價了。”
蘇長思低頭,審視了一番自己“掉價”的打扮,深刻的檢討了一下自己這幾日給蕭公館抹黑了多少,誠懇道:“所以這幾天我是不是給你丟人了?昨天那個容大小姐看起來很出挑的樣子。”
蕭初識扭頭看了一眼蘇長思,看似隨意的問道:“你喜歡她那樣的?”
蘇長思下意識搖了搖頭,才開始思考今天的氣氛為何如此怪異。譬如說她喜不喜歡容雪姿這個問題,她怎隱隱從蕭初識的語氣中聞到了幾分醋意?
一定是因為她最近一直跟在蕭初識的身邊,所以她才會有這種神奇的錯覺。
蕭初識車速不慢,很快便到了裁縫店,老裁縫看起來跟蕭初識很熟悉的樣子,兩個人寒暄了兩句就把話題扯到了蘇長思的身上。
“少帥有陣子不見了,近日挺忙的吧,前兩日那起爆炸案聽說也與少帥有關啊。”老裁縫上下打量蘇長思的同時一邊繼續與蕭初識繼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