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故事裏要有遭遇,要有超常。
行者與林人的遭遇是相互的,他們可以有一些超常的東西。他們現在還是一些概念性的人,得給這些概念裏填充東西。
他們會成為一個個的“人“,有著一個個的東西,如果行者是一個尋求解脫的人呢?他有著某種痛苦,某種煎熬,一個絕境,一種迷惑,尋找著傳說中的林人,尋求拯救,這會有大量意識性的東西,這又怎麼寫,有哪些內容,發生著什麼。如果林人試著去幫助他,那麼他們就開始了互動,而互動就是故事的內容。
一個重度思想性患者的喃喃自語是沒有幾個人會聽的,我在想有什麼意識流的故事作品,現代啟示錄是一部,影片一開始就吸引了我,那種氛圍,那些話語,看的時候都覺得恰如其分,而現在已經沒有記憶了,裏麵的馬龍白蘭度是超常的,殺手上尉與他遭遇到了一起,上尉就常常喃喃自語。裏麵馬龍說他夢到一隻蝸牛爬行在剃刀上,我因為沒什麼記憶了,試想著大意如此吧!這讓我想到一句話,一把刀的鋒刃是很難越過的,因此智者說人的得救之道是困難的。第一次知道是毛姆的刀鋒,刀鋒講了一個人為了解答自己的疑惑用著一生去尋求,選擇了這樣一種生活方式。
它們都展示著人物的生活環境,戰場對他們的塑造都起著作用,都有著死亡,他們能對著這些發生著反應,他們是這樣的生命體。
他們遇到了無法逾越的東西,他們選擇了隻能如此的行為,這是生存的困境,人生如此艱難。我是喜歡這樣的生命體的,然而現實世界裏的人也這樣了,可該怎麼生存下去呀!
我不願筆下的人物經曆著如此的艱難,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們都有著歡樂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