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歲那年,
為了自我保護那可憐的自尊且避免撒謊,我學會了選擇性說話。
八歲那年,
第一次嚐到了嫉妒滋味的我,
一心想著教科書上所倡導的理想人物
(聖人情結??精神潔癖??)
我滿心惶恐,羞愧難檔,拚了命地平靜住內心思緒。
於是,我做到了,從此隔絕了嫉妒。
九歲那年,
我發現隻要我聽話,一切都相安無事,
標簽反而讓我更容易達到目的,
於是,我默許了。
十歲那年,
一切在我眼裏如此美好,
我想讓更多人記住我,
給我持續性鼓勵,讓我更加快樂。
我決定,要做一個完全不同於世間任何人的人,。
我知道人人各有不同,為了讓自己變得獨一無二,我選擇自己低調的方式來嘩眾取寵(也許嘩眾取寵隻是人本性中主動渴求被關注的一個特性)
十一歲那年,
一切依舊很美
十二歲那年,
完美人格,一切步入正軌
十三歲那年,
很美好,很甜,擁有快樂和無數“真理”的我仿佛已經掌握了全世界,
我漸漸迷上了
能夠將自己說明白的人生給他人帶來豁然開朗感覺的能力。
於是我逢人便傾心相助,竭盡所能。
關於花癡這件事(也許隻是下意識地由外及內傾向美麗事物),也犯過。
但從隻字未提,在我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關乎尊嚴
人性的完美一直是我所有底氣與自尊。
在外我依舊一本正經,在內我仍舊自我排除消化著這種“不好”的思想。
於是,他媽的我又做到了。
get了一項神技,從此隻論內涵無視皮囊。
十四歲那年,因為大腦過度的思考和青春期特有的敏感,我將自己陷入了自艾自怨的虛無困境之中。(此處內容太多省略一萬字自我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