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未緩過神來的她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突然離地的身體,當她徹底醒悟過來時,她已經被抱入了電梯。“你你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夜煜哪能就此罷手,一臉溫柔的說道,“別亂動,不然會碰到傷口,弄疼你,而且你現在也沒有力氣走對不對?”

經他這麼一說,白雪瞬間安分了下來,確實她在經曆了痛苦的掙紮之後,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行走了,而且她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自然已經虛脫到了極致,“會被好多人看到的!”白雪很難受的說道,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這般落魄的樣子,如果被看到,她就沒有顏麵繼續在這裏上班了。

對於白雪的想法,夜煜早已看透,他早就命令頂層的人員全部撤離,在那裏,已經空無一人,“不會的,我都把他們支走了!”

“恩?”白雪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去,隻見在頂層看不到一個人,空蕩蕩的辦公區域,空蕩蕩的辦公室,除了他們二人以外,再無第三人,看到這裏,她不由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躺在其懷裏睡了下去。

夜煜低頭看著呼吸逐漸平穩的白雪,嘴角微揚,他輕輕的將其放到床上,當看到她稚嫩的肌膚上有著眾多的淤痕時,他不由緊握雙手,在幫其蓋好棉被之後,便氣衝衝的朝關押室走去。

楊文紳全身赤裸的被拷在審訊椅上,他麵部浮腫,身上肥碩鬆弛的肉塊不同程度的出現了淤青,在他麵前是手持警棍的郭政,“說吧,想怎麼個死法!”

“呸~,去你md,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楊文紳,苗家的一條狗,嗬嗬,我說得…沒錯吧?”夜煜一臉鄙夷的推門而入,其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夜…夜少?”楊文紳沒想到抓自己來的人竟然是夜煜,但覺得即便是他,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便釋然道,“既然知道我背後是苗家,你還不趕緊放了我?”

夜煜故作害怕的樣子,一臉擔憂的走到其身旁,抬腳坐到桌子上說道,“其實呢,我是打算放了你的,但…因為你是苗家的狗,所以吧…我打算殺一儆百,好讓苗家向我宣戰!”其實在他心裏,早已經有想要剔除掉苗家勢力的想法,但礙於長輩們麵子,遲遲沒有動手,如今看來,他不得不行動了。

楊文紳聽完這番話,內心一陣哆嗦,但其麵色還是極為淡定的說道,“嗬,嚇唬誰呢?”

夜煜見其冷笑,直接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刺入其被固定在桌子上的左手,然後一臉壞笑的轉動著匕首,“恩?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啊~!夜…夜少,夜少饒命啊~夜少!”

夜煜看著其臉色逐漸煞白,便緩慢的將匕首抽了出來,在他剛有所緩和痛苦時,又舉起匕首插向另一隻手,直至讓其疼得昏死過去。

郭政一臉平靜的守在一旁,當看到夜少朝自己走來時,心裏不由一陣冰涼,“夜…夜少~!”

夜煜將滿是鮮血耳朵匕首丟到其手中,一臉冷漠的說道,“讓他把知道的都吐出來,然後…你知道怎麼做?”

“屬下明白~!”郭政在目送夜少離開之後,不由大鬆一口氣,他吩咐士兵用水將楊文紳潑醒,然後開始了一天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