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平,最近搬家了,搬到了一個相對不錯的小區,位於城市的偏遠地區,在小區的旁邊有一個公園,這也是我選擇搬到這裏的一個重要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這裏的房租足夠便宜。
於是我從城市的繁華地段搬到了這個偏僻的地域,一個人來到了這裏,沒有什麼包裹,隻有隨身的幾件衣服,和一顆破碎的心。
小區很老舊,聽房東說住的多是退休的老人。
確實,能住到這裏的也隻有遠離了世界的人們了。
我如逃難一般的來到了這裏,住的房裏家具齊全,破舊的家具和昏暗的燈光陪著我守著這個小小的房子。
從雲端猛地跌落至今,心裏很不舒服,親眼看著一切屬於自己的東西煙消雲散卻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於是我決定出去走走,下了樓,慢悠悠的轉到了那個公園。
公園是龐大的的,從外形來看還是依稀可以看得出這個公園往日的輝煌,但如今隻剩下了充滿鐵鏽的大門和荒草叢生的小徑。
這種情況是少見的,也許這是中國唯一還沒被廣場舞大媽占領的公園了。
我漫無目的的走著,踩在那被荒草淹沒的小路上,走著,走著。
圍著公園一圈一圈的走,不知疲憊。直到我看到了一個姑娘。
我也不知道那個姑娘是什麼時間來的,就仿佛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裏,於是再也沒有離開過。
白衣,長發,牛仔褲,安安靜靜的看著書。
宛如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安靜的坐在長椅的一端。
她的身後有著一排高大的樹木,種類是我沒見過的,微風輕輕地吹過,樹葉也飄飄的落下,落在了那姑娘的秀發上。姑娘用手慵懶的輕輕地撥開,樹葉也仿佛被感染了,慵懶的飄落,到她腿上,到地上。
“她也是這附近的住戶?”我暗自心裏想著。
我還是一圈又一圈的走著,直到天慢慢的黑了。
姑娘早就回家了,我望了望四周,四處渺無燈火,就像一個孤獨的墳場,讓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於是我也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小區裏早就沒有了人,樓上也零星的亮著幾家燈火。摸著黑我上樓了,躺在了那張老實的雙人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著呆。
但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又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誰,雖然心裏很不願意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裏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我也默不作聲,好像還在繼續發著呆。
一會電話那頭傳來忙音。她掛了,我也關了手機。
現在我是徹底沒有了收入,離開了繁華的都市,隻身一人來到這裏。我騙我媽說是要回歸自然,找找靈感,我媽也默不作聲的相信了。
還好我每天早起的壞毛病沒改,早上六點半準時起床,環顧四周,再也沒有那些煩人的垃圾在我耳邊嗡嗡的叫,這種感覺真好。
下樓走走,小區還是沒有遇到任何人,緩緩地走到了公園,那裏依舊是荒草叢生。
我再一次遇見了白衣女子,這次她穿著白色的運動服,紮著馬尾,插著耳機,跑步。
一大早上能看見美女,煩躁的心情好像有那麼一絲的歡喜。
悄悄地跟在在白衣女子後邊,一圈一圈,直到太陽升起高掛。
“你打算在我後邊還要跟多久。”當我剛轉過一個彎,就聽見那姑娘背對著我說到。
我抬頭一看,白衣姑娘背對著我,我隻能看見她的柔順的馬尾和白皙的脖頸。“這都沒有出汗,體質真好。”我在心裏默默的嘀咕著。
“有本事尾隨,就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嗎?”那姑娘見我不說話,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