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怔住。
“如果我說，死神之吻的災難是由我引發出來的，你怎麼想？”
他認真地看著他，目光浮動著期待。
“我……你開什麼玩笑，死神之吻會是你這個門外漢弄出來的？”葉默撞了他一下：“要糊弄人至少也得有個醫學證明啊，你一個當兵的哪懂這麼多？”
蕭強苦笑：“可我是軍人。”
葉默再次怔住。蕭強不去看他，悠悠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的確是我一手造成。準確來說，或許我還有個共犯。”
空氣一下冷了下來，葉默詫異地看著他。
雪落大地的聲音是如此清晰，兩個人像是僵住了，半天沒有說話。
“我會捅你一刀。”葉默終於開口了，他的目光是冷冷的：“然後讓你掃十年廁所，讓你吃凝霜做的飯，讓你……”
“靠！太狠毒了吧？”蕭強驚叫。
“狠毒？”葉默的嘴角卻洋溢著譏誚，看著窗外的雪，他靜靜地說：“你知道死神自救聯盟是因什麼而起的嗎？”
蕭強怔住：“知道。”
“知道？”葉默苦笑：“你不知道。”
“呃……”
“自救，隻是初衷。死神自救聯盟的真正宗旨……”葉默定定地看著他，輕輕道：“是複仇。”
溫柔的聲音讓蕭強毛孔倒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張認真的臉。
“很可笑是麼？”葉默站了起來，打開窗戶，怔怔地看著窗外的雪：“可我不覺得。”
“什麼意思？”蕭強的表情少有地換上了嚴肅，他直覺感到葉默接下來肯定要說的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而這件事，或許還關係著此行的成敗。
“死神自救聯盟，它的名字根本不像外人看起來偉大。死神，自救，把這兩個毫不相關的東西放在一起，本來就是最滑稽的存在。可它的創始者卻為此立下了這個名字，你覺得它會有什麼意義？”葉默靜靜地看著他，目光中浮動著戲謔。
蕭強愣住了：“死神？自救？”
他一點也不知道，他本以為這是組織對外打出的招牌來的。
“想要自救，就隻有一個辦法。”
葉默靜靜地看著他，那裏的平靜讓他恐懼。
“先成為死神。”
蕭強的臉色立即變了：“你什麼意思？”
“嗬嗬，你不明白嗎？以後你會明白的。”葉默嗬嗬笑了。
話說到這份再賣關子的確是很讓人痛苦的一件事，蕭強抓耳撓腮：“到底什麼意思，你給我個痛快行不行？”
葉默攤手無奈：“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蕭強抓狂：“你哪說清楚了？除了這個拆字謎你就沒點其他提示嗎？”
葉默一歪腦袋：“智商的差距？”
蕭強恨不得掐死他。
“總之，小心他們是沒錯的。”葉默拍拍他說：“這個組織很可怕，等級森嚴，上下分工也極為明確。如果你要去那裏，就要記住一點：你，不是死神。”
蕭強瘋了：“我去現在死神到底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呢！”
“咦？”他忽然反應過來，驚訝地看著葉默：“你知道我要去死神自救聯盟？”
葉默歎息：“你終於發現了。”
“靠！”蕭強目瞪口呆，葉默這招哪學來的？這是鄙視他吧？是鄙視他吧？啊？？
“你怎麼知道的？”蕭強決定，如果他不開口就一槍打死，反正這也沒外人，剛好還可以維護下紀律。
葉默反問：“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帶這玩意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