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關係真好。”見此眾人隻能感慨並搖頭。
“你們猜猜葉子跟她啥關係？”無聊之下八卦成了唯一熱點，幾人互相交流著。
“情侶吧？”十三幺說，其他人聽了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最接近真相的猜測了。
“不過我覺得葉子好像不怎麼甩她。”塵遠發話了，他是跟葉默待一起時間最長的人，認識也最為深刻，看得出來葉默對這個女人並不感冒。劍天下驚訝：“這怎麼可能？”
塵遠搖搖頭，他和葉默呆一起時間長，那是跟戰團眾人比，可要跟每天上線時間聯係到一起，立即又顯得微不足道起來。其實有一句話他含著沒說，他能發覺葉默跟白凝霜不搭對也全憑感覺，其中個人感觀也同樣在起著作用。
“是他妹妹嗎？”十三幺又提了個可能。
“這個……”塵遠也說不上來，這兩人並肩站一塊，相貌一個天一個地，沒哪家父母這麼厚此薄彼的，為打造一個相貌完美品質的女兒就放棄兒子。
“那是普通朋友？”
眾人的目光又望向了塵遠，等待他給予回答。塵遠哭笑不得：“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都知道。”
“這兩人關係，很微妙啊！”就連丹青妙筆也用了微妙這個詞來形容他的看法，可知他的把握有多小。
“是普通朋友，但又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是男女朋友，但關係又不到，是這個意思吧？”劍天下總結了一下，贏來眾多驚異的目光。丹青妙筆上前摸他腦袋：“你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
“滾！”劍天下沒好氣。
“不過總的來說，這女的不是敵人。”十三幺其實才是下結論的人，三個人都淩亂了，也就他還能保持點理智。
“嗯，難說。”丹青妙筆複雜地看著白凝霜的背影：“她是縱橫的人，這個改不了。”
“嗬嗬，還惦記五年前的事呢？”劍天下笑，丹青妙筆淩厲地瞪了他一眼。
“縱橫是大公會，有資曆有人脈，戰鬥力也不俗。但要說到籠絡人心的話……”十三幺若有所指地看了丹青妙筆一眼，嗬嗬笑道：“還是嫩了點。”
“哼！”丹青妙筆冷哼一聲，卻沒再說話。五年前他和白彬聯手與縱橫一戰敗北，至此之後痛定思痛，想方設法地在縱橫裏拉人，五年裏成果不菲，縱橫中層戰力快讓他給抽完了。要不是因為網遊這片神奇的地方，縱橫早倒了也說不定。不過後來又因為他的臭脾氣走了不少人，一半人回了縱橫，另一半人各奔前程，能留在他身邊的就隻剩些真正誌同道合的，不過在離會前這些人又被會長拉了去，到頭來一個也沒拉到，也不知是他虧得大還是縱橫虧得大。十三幺這麼一說，明是諷刺縱橫天下，可暗裏卻是告誡他不能再這麼做，第二世界不同以往網遊，在這裏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沒人信，反倒一個不小心露出點本來麵目就得走一大幫人，遠不如以前用郵件用QQ來得方便。
劍天下和塵遠也知道這段往事，所以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十三幺又悠悠歎了聲：“隻可惜啊，就是不知道有一天對決戰場的時候，這女人是因為葉子站在咱們這邊，還是葉子因為這女人站在縱橫一邊。”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怔，隨即紛紛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葉默這人雖然有點摸不透，但大方向卻是很清楚的。為一個女人就投誠敵方，這不是他的風格。
“嗬嗬。”十三幺見此也並沒多說什麼，顯然他也認為結局應該如此，否則他也不會從一開始就篤定白凝霜不是敵人。
丹青妙筆卻是一如既往地堅持否定主義：“再看看吧！”
大家再沒說話。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總歸是有個目的地的。沒過一會，森峨林立的古堡已經出現在他們麵前，散發著幽幽的詭異氣息。
“迷妄之塔，到了。”劍天下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