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看了看著鐵欄的材質,感覺除了硬之外,還格外的沉,要不是他過人的體質,估計這兩根鐵棍,真不一定能拎的起來啊。
唐星運轉內力,雙手用力往兩邊一扯,頓時,鐵棍就延展了開來,居然沒有斷!
唐星大奇,這家夥的,怎麼回事,剛才都能弄斷,怎麼現在卻斷不了了。不過唐星也不去考慮這些了,看到鐵棍能拉長,二話不說,直接拉長,然後將他們纏在了那上麵,唐星看著不再能過人的斷口,滿意的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床鋪前,將上麵的東西一掃而盡,就躺在了上麵,翹著二郎腿,嘴裏哼著不知名的老歌,不知不覺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外麵就已經堆滿了人,有犯人,有獄警,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家夥,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你說什麼,不能放?”那文質彬彬的男子有些大怒,卻被另外一個人拉了下來,然後匆匆走了出去。
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唐星才難得關心,他從冰箱裏隨意的拿出了一點吃的,填進肚子裏就打算出去。
一天開始了,獄警們打開了這些緊閉牢門,然後層層官兵把守著各個出口,手指放在了裏扳機最近的地方,即為了防止走火,也為了能夠在突發情況下迅速扣動扳機進行掃射。
洶湧的人群集中在了監獄裏麵的大操場上,清晨的露水打濕了操場上一年四季都是綠油油的常青樹,操場四周是高高的銅牆鐵壁,上麵每隔幾步就站著一個哨兵,手中的步槍隨時待命。
唐星看了一眼站在高高鐵壁上的士兵,心中充斥的敬畏瞬間淡化了不少,曾經,他是那麼的敬畏這些軍人,現在,他不過是看見了一群戴著麵具的儈子手而已。
唐星的目光有些森冷,離他最近的人也已經相隔七八步遠了,沒有人敢接近他,他出現的地方就如同有什麼隔膜一樣,將人群輕輕的推向了遠方。
“嘿,小子,麵生啊!新來的那個吧!”李成鋒遠遠的就看見了唐星的身影,對於監獄裏的任何一個人,他都能清楚的記得他們的模樣,唯獨這個男孩子,看來,他是就是那個新來的。
“你是李成鋒!”唐星眉頭微皺,他看到了李成鋒那猙獰的麵孔,感覺有些惡心,是的,有些惡心。
“嘿,看來你還記得我的大嗓門!”李成鋒不僅僅嗓門大,聽力也很好,否則,怎麼可能隔著那麼遠的和唐星聊天呢。
李成鋒說完,看向唐星的麵孔突然一變,頓時就揮出了拳頭:“這裏,你得聽我的!”
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唐星沒有驚慌,打架的經驗他可是不少,更何況,現在的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他了。
“碰!”唐星揮拳,悶響從李成鋒的體內傳了出來,讓周圍的人紛紛轉過了頭來,然後,臉上布滿了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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