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座言正盤膝坐在床~上,一個古琴橫放在膝上,抬眼看了一下走上樓來的維拉,指了指麵前的一把椅子說道:
“坐”
維拉被座言的目光這麼一掃,心裏便有一種被人透視的感覺,透體生出一陣冰涼。
維拉按捺住心中的慌亂,向著座言鞠了一躬,然後乖乖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了下去。
“本尊座言”座言望著維拉,目光閃過一絲企盼。
“見過座言前輩”維拉急忙起身,躬身說道。
“坐下吧”座言的目光恢複了平靜。
維拉急忙依聲坐回椅子上。
“本尊當年得好友傳授一曲,小友可願聆聽?”座言望著維拉,目光中現出一絲追憶。
“這是晚輩的榮幸”維拉恭聲應道。
座言不再言語,手指輕輕地在琴弦上波動著。琴聲嫋嫋地在房間裏回蕩著,這次座言並沒有在琴聲中注入內力,隻是單純地撥動著琴弦。即使是這樣,也讓維拉聽得昏昏欲睡,若不是害怕自己睡著了,激怒了麵前的座言,維拉恐怕早已進入到夢鄉之中。
維拉正全力地調動自己的靈魂之力,抵抗者滲入靈魂深處的睡意。渾渾噩噩中感覺到琴聲有一些熟悉,突然心中一警,剛才自己在外麵看到宗門弟子禦劍而來的時候,好像聽到過這個琴聲。
“他是誰?外麵的那些人都是他製住的嗎?他是怎麼製住的如此多的人?我怎麼沒有發現?難道我剛才也被他製住了嗎?可是我並沒有發現有人攻擊我啊隻是聽到過一縷琴聲,難道僅憑琴聲就可以製敵嗎。”
維拉的心裏說不出的震驚,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浮上心頭。
琴聲嫋嫋散去,屋內漸漸地恢複寂靜,座言的目光如電般射了過來……
維拉從渾渾噩噩中清醒了過來,搖曳的靈魂漸漸地寧靜下來。
“你聽過這首琴曲嗎。”座言望向維拉的眼神有些殷切,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老友的絕技再能夠在大陸上流傳。
維拉迷惑地搖了搖頭,座言的眼神中掠過失望。突然維拉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
“好像聽過”
座言神情一震,脫口問道:“你聽過這首琴曲?”
不太肯定地點了點頭,維拉又思索著說道:
“剛才在外麵好像聽到過,又好像沒聽過”維拉尷尬地看著天邪。
“哼”
座言臉色一沉,冷聲說道:“你剛才在外麵聽到的琴聲就是我彈的”
“啊”
維拉吃驚地“啊”了一聲,然後又尷尬地用手摸著後腦勺。
“你以前真地沒有聽過這首琴曲?”座言神色不甘地又一次追問道。
“沒有”這次維拉回答的非常堅定。
聽到維拉的回答,座言的神色開始變得冷淡,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殺意,語氣淡淡地問道:
“你叫維拉?”
“是”感覺到對麵座言的冷淡,維拉表現得更加恭敬。
“玄清宗?”
“是”
聽到維拉的回答,座言皺了皺眉頭,眉心的火焰暗記如燃燒般地跳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