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拉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玄清宗弟子,特別是在和自己一路逃亡的同伴身上掃了一眼,臉上的神色一片黯然,她的心中十分清楚,今天自己這些人是不可能逃離座言鎮了。翻手拿出了自己儲物袋中的最後兩張九品符籙,目光犀利地掃向了對麵的西南修士。
那些西南修士剛想要衝殺過來,卻一眼看到了維拉翻手之間,手中便多了兩張符籙。立刻便頓住了腳步,他們如今對於玄清宗弟子手中的符籙可謂印象深刻,那是用西南修士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更何況如今拿出符籙的人是那個可以布設符陣的維拉,可能是兩張低品級的符籙嗎?
維拉雖然暫時嚇住了對麵的西南修士,但是她的心裏十分地清楚,隻要自己再略微有一點點兒動作,對麵的西南修士就會在頃刻之間四散開來。自己手中的兩張符籙雖然是九品的頂級符籙,但是麵對一群四散開來的修士,並不能夠殺死多少人。自己這兩張符籙一旦扔了出去,恐怕就是自己等人滅亡的時刻。
所以,維拉沒有動,對麵的西南修士也沒有動,雙方在心中對彼此都有所忌憚。維拉害怕自己一扔掉手中的符籙之後,手中再也沒有可以和對方抗衡的符籙。僅僅憑著自己的修為,是不可能同時迎戰十八個築基期修士的圍攻的。而對麵的十八個築基期修士也不敢動,他們害怕自己一動,招來維拉手中的符籙。別人隻是在旁邊圍觀剛才維拉和他們之間的大戰,而他們可是在和維拉真真切切地在交手,沒有人比他們更加地了解維拉的符籙的凶狠,雖然此時維拉的手中隻拿了兩張符籙,但是又有誰能夠保證她的身上再沒有符籙了?所以,他們同樣地也沒有敢動。
維拉目光一掃對方的西南修士,心中立刻明白了對方心中的想法。心中便靈機一動,如果能夠讓徐慶等人先行離開,自己憑著手中的這兩張九品符籙,而且儲物手鐲中還有一支鯤鵬符箭,應該可以獨自逃出去。
當然,維拉在心中已經決定。如果自己等玄清宗那些弟子先後逃了出去之後,自己一定不會再和玄清宗弟子走一個方向。如今憑著自己的實力,就算離開了座言鎮,在未來回宗門的路上,能夠保證自己一個人的安全就已經不易了。沒有了符籙的自己是不可能再保護玄清宗的這些弟子,大家是否能夠活命,那也就隻好各安天命了。
反正到那時。自己已經將徐慶這些人交給了前來援救他們的穆久岩,而且將他們安全地送出了座言鎮,自己的心中也沒有什麼可愧疚的了而自己獨自潛逃,少了玄清宗弟子的累贅,要容易和安全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