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一女子在與周公約會著。
雖是睡覺,可姿勢卻不曾缺乏優雅,優雅中帶著許些優雅。
同桌很是無奈的看著同桌的葉唯,這丫頭又不知昨晚跑去哪裏做賊了。
“同桌,一會老師來了,叫醒我。”這話仍然悠悠的在同桌的耳邊響起。
她的這個同桌什麼都不會,粘人就最會了。
全班上下六七十人,沒有誰能逃出她的五指山,可誰又會拒絕她那般燦爛的笑容?
她的笑容就像是太陽,普照著這大地上的向日葵。
誰都有陰暗天,唯獨這丫頭沒有,或者說她的每一天都是陰暗天。
不知聽誰說過,誰笑得最燦爛,誰便最孤獨。
想必,這丫頭也是這類人吧?
孤獨得太久,隻能用笑臉來掩飾。
這丫頭的每個笑臉都很真誠,或許連她自己都無法分得清,自己那張笑臉是真哪張笑臉是假的吧!
個個都說她沒心沒肺,其實她不僅有心有肺,而且都在乎的很。
她隻是不說出來而已。
啊敏(葉唯的同桌)撫摸上葉唯那開豁的眉頭,想必是最近的那些煩心事都解決了吧!
如果葉唯是啊敏肚裏的蛔蟲,必定驚呼﹕“哇,原來有人這麼清楚我的!”
老師蹬蹬的踏著高跟鞋走進教室,書本一放:“上課!”
阿敏趕緊的一邊敲著葉唯的額頭,一邊站立:“老師好!”
感受到外力的拉扯,葉唯熟手的跟著外力站了起來,跟著大隊喊:“老師好。”
等待上五秒,老師的那聲“同學們好!”然後她就可以撲通一聲的坐下了。繼續的去會周公了,這節是英語課,聽不聽都無所謂,原因是這個老師的課講得不是一般的差,上她的課,有四分之三是倒下的。久而久之,老師也不管了,有工資領就行。
這一切是做得那是多麼的順手啊!
仿佛已經做了N次排練似的,事實上所謂的排練倒也沒有,隻是那個,實戰的次數多的上天去了。
做的次數多了,規律也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啊欠”葉唯伸了個小懶腰,結束了與周公的約會。
啊敏見同桌醒來,瞄了瞄手表,“這次睡了有點久。”
葉唯聽了同桌的話,不禁伸伸舌頭,以示調皮。
都怪大哥啦,淩晨兩點打電話來,讓她工作。
她就一個勞動命,隻有被勞役的份。
葉唯看了看講台上的老師,原來還是英語課。她哭,竟然要她經受那麼難捱的催眠曲。
葉唯有一個習性,就是一旦醒了,就不可能再睡下。直到下一次真正眼困為止。
咦,這是什麼?葉唯仿佛感覺到了自己剛剛枕著些什麼睡覺似得,是一封信。
葉唯認得這種折法,是楊煜的獨家出品,除了楊煜,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會。
“哦,那是楊煜送來的。”啊敏瞄了一眼同桌把玩著的紙張,剛才特別的奇怪,楊煜一送來就走人,她問他需不需要叫醒葉唯,他聲也不出的就走了。他們兩兄妹一向親密,如今卻……
葉唯在得到同桌的回答後,一聲不吭的拆開了信封。
左一拆,右一拆,回折…這樣的步驟是這般的熟悉,仿佛上一次拆同一種款式的信封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