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徐海均呢?你之前說他不是男人是什麼意思?”路漫漫繼續審問:“張瑾練的邪術又是什麼?她怎麼會看不到你?”
劉凱麗這次倒是老實,“他……他之前就被張瑾給閹了……這我也是後來知道的,因為他當時想幫安暖,他很喜歡安暖,所以張瑾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他給廢了……我看他挺可憐的,所以才說讓他跟我過日子。”
她心裏也恨得不行,她可憐徐海均男不男女不女的,自己也沒嫌棄他,但對方對她就是一直不陰不冷的樣子,還跟別的女人搭話。
隻是這話劉凱麗沒說出去,她不時的瞟著路漫漫,還想逃。
她又交代道:“但是她研究的東西我不知道,我怕她,所以也不敢多接觸……她雖然能練邪術,但是她看不到髒東西,隻能在人剛死的時候看到。”
“所以你不敢去找她,隻敢找我,用我來泄憤?”嘿!這老女人可真夠陰的!
“我以為你看不見我……”劉凱麗立馬道:“我都說完了,你該放我出去了吧?你說話得算數!”
“我算你奶奶個腿!”她沒收拾這老娘們兒就不錯了,還想著讓她放她出去,放出去等著她再來背後使陰招麼?“好好在裏麵待著,我隻說了回答的滿意才放你,但你的回答現在讓我很不高興。”
劉凱麗急了,在玻璃瓶裏紅著眼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冒,撒潑似的罵她是個騙子,連帶著她全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路漫漫又不是傻x,放劉凱麗出來對她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這老女人壓根就不是個好東西,嘴上把自己撇的特無辜,實際上心眼也忒壞,而且她刁鑽的跟隻狐狸一樣,肯定還有東西藏著掖著沒說,但眼瞧著肯定是撬不開她的嘴。
這老女人能在張心眼手底下活那麼久,能是個好東西的話才怪。
文婉從黑無常那隻拿回來了三張招鬼符,就這還是她挖了黑無常的老底,對方才肯掏出來的,還順帶著讓文婉給她帶話。
帶話內容大致就是說這藝人公司裏頭有股邪氣,應該是有人拿魂魄練邪術,抽了陰魂的意識,讓他們隻剩下了一副空殼。
而且黑無常還發現跟他一起的保安老大爺身上透著一股邪乎勁,本來以為對方是元凶,但沒想到他昨晚上跟蹤對方到了黑房子裏頭,對方原來是隻成了精的大耗子,在這做保安是為了打洞到黑房子裏去偷吃屍體和內髒。
這話聽得路漫漫那一陣惡心,但這大耗子也賣黑無常人情,一口一個“黑爺”的叫著,親熱的跟狗腿子似的。
黑無常也是借著這大耗子打的洞去黑房子裏偷摸著查看過了,裏頭是販賣人體器官的地方,而且是取活人的器官,他讓文婉一定得告訴路漫漫,離這裏的人遠一點,因為這裏的人不說百分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都是沒有內髒的人皮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