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路漫漫覺得自己長得不醜,就算不說是什麼明豔動人,那也至少是清秀順眼,蔣大腿至少看在她生理性別上,給她點麵子是不是?
可能是路漫漫動靜大了點,蔣靳琛突然出了聲,“誰讓你上來的?”
路漫漫吸了吸鼻子,弱弱的道:“地上太冷了,我體寒。”
蔣靳琛說:“那就再加床被子。”
路漫漫聲音有點含糊,“我不知道被子在哪,我冷就爬上來了。”
不光是聲音有點含糊,路漫漫的眼皮子也開始上下打架,腦袋一陣冷一陣熱的,渾身特別不舒服,就像是從水坑裏撈出來之後又丟進了火坑裏。
路漫漫聲音特別小:“蔣哥,你別把我踢下去了,地上涼,我冷的難受。”
他沒回話,路漫漫感覺被子被掀開了一角,有人坐了下來,就在她旁邊。
胸口上麵傳來一陣陣清涼的摩擦感,是蔣靳琛在給她擦藥。
路漫漫怕癢,笑的亂扭,就是不肯配合他。
蔣靳琛一隻手按住路漫漫的腦袋,另一隻手給她擦藥,“老實點,別動。”
別說,這藥還挺管用的,擦了之後路漫漫精神比之前強多了,躺床上半眯著眼問他,“蔣哥,你在給我擦什麼?”
“朋友調的藥,專門去陰氣的。”蔣靳琛擦藥的動作很輕柔,沒了平時的不耐煩,沉著聲問她,“你體寒為什麼不說?”
路漫漫老實的回答,“沒想起來。”
蔣靳琛說:“張斐忘記給你藥了,你如果沒有擦藥的話,胸口會僵掉,以後都隻能這樣。”
路漫漫氣,“你們還真黑,這事兒都能忘。”
“現在擦完就沒事了。”蔣靳琛沒理會路漫漫說他們黑這事兒,擦完藥之後又給她扶起來喂了口水。
他沒穿衣服,就穿了條睡褲,路漫漫偷瞄了一眼他的腹肌,頓時間麵赤耳紅的,鼻子間有股熱氣在湧動,怕被他發現直接縮被窩裏頭待著去了。
蔣靳琛沒有再把她趕下床的意思,反而是側過身躺在她旁邊,聲音帶著點疲乏,“早點睡吧,今天晚上湊合一下。”
路漫漫心跳頓時就少了一拍,“我跟你一起睡?”
“你體寒,身上又有陰氣,沒有人跟你一起睡的話,你今晚不被凍死明天也得在床上躺一天。”蔣靳琛突然轉過臉,微眯著眼看她,“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你可以繼續下去打地鋪。”
路漫漫幹笑了兩聲,“不不不,這樣挺好的。”
蔣靳琛這人一點都不溫柔,就算是想對一個人好的時候都是一樣的不溫柔。
但路漫漫敢肯定他純粹就是不想看她掛在他屋裏頭,因為殺人得償命。
她試探性的喊了他一聲,“蔣哥,我能問你個事兒麼?”
蔣靳琛沒回她,但他動了一下。
路漫漫說:“你晚上沒搭理我是不是被我之前氣的?”
蔣靳琛冷笑,“你還沒本事把我氣到這種程度。”
“那你是怎麼了?”路漫漫想表達一下對他的關切,然後改善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想理你。”
路漫漫舔了舔嘴唇,心裏打起了小算盤,小聲問他,“蔣哥,你看我們倆要是湊一對會怎麼樣?”
蔣靳琛嘲諷的回道:“你?你不是說我黑麼?”
“那不是開個玩笑嘛!”路漫漫打個哈哈。
“我們倆沒可能。”蔣靳琛陰測測的回她,“除非你去整容。”
路漫漫閉嘴不說話了,就當她剛才的想法全都是一時的色.欲衝昏了理智。
他媽的她就說了,你給蔣靳琛這人主動那就是熱臉貼冷屁.股,然後對方連冷屁.股都不願給你,直接給你一個大嘴巴子!簡稱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