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麵了,杜老師你好,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江翌,你可以叫我江老師。”江翌衝著杜夕瑤笑了笑道。
杜夕瑤冷哼一聲,把臉扭了過去,一副不願跟江翌說話的樣子。
江翌並不以為意,他淡淡一笑,抖了抖肩。
李維翰尷尬一笑,“哎呀,大家同事一場,何必這麼較真呢。江翌啊,人選怎麼樣了?”
“針灸和診斷已經基本確定了,現在還差一個中藥藥性方麵的學生。”江翌回道。
“哦,那好辦,小杜啊,你就協助江翌選擇第三個人選,記住,江翌是這次的導師,你是他的助理,江翌讓你做的你一定要盡力做好,不然怎麼能算助理。”李維翰笑著說道。
“什麼?”江翌一愣,助理?杜夕瑤是自己的助理?有沒有搞錯!這個杜夕瑤,擺明了是對自己有意見啊,老李還讓她做自己的助理,這是唱的哪出?
杜夕瑤倒是沒什麼反應,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
“李院長放心,我一定盡力工作!”杜夕瑤站起身來,對李維翰保證道。
“嗬嗬,那就好,那就好,大家都是年輕人,有什麼問題說開了就是,沒必要搞的跟仇人一樣。你說是不是,江翌?”李維翰笑著道。
“這……”江翌眉頭一皺,自己需要助理嗎?明顯不需要!
而且,如果有助理的話,李維翰老早就該說了,絕不會等到這個時候才提出來。
江翌哪裏知道,助理這個職位是杜夕瑤自己要求的,她不是要幫助江翌,而是要徹底拆穿江翌的假麵目,公開他騙子的身份!
不然的話,打死她也不會做別人的助理。
“好了,好了,這事兒啊就這麼定了,對了,我還有有課,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再熟悉熟悉,記住,有問題一定要敞開了說,不能藏著掖著。”李維翰看了看手表,連忙收拾起了桌上的教案,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兩人。
等到李維翰走了,杜夕瑤的臉上露出了冰冷之色。
“我說過,我一定會拆穿你的!”杜夕瑤冷著臉道,對這種大騙子,她從來都不會給好臉色看。
江翌淡淡一笑,轉身就走。他才懶得跟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較勁兒呢!
“你去哪!”杜夕瑤跟了上來,一副要盯住江翌的樣子。
“你一個做助理的哪有資格問這些,我去做什麼,也沒必要跟你這個助理說吧?”江翌回過頭去,輕笑道。
“你!”杜夕瑤氣的臉色通紅,銀牙咬著,要是眼神能殺死人,江翌早就死了幾十次了。
“你是去選人吧,你對這些學生了解多少?照你這樣選下去,都要選到猴年馬月了!”杜夕瑤撇著嘴道。
“不要以為你看了那些學生的檔案就行了,那些檔案有很多水分在!隻有我這種常年工作在教學一線的老師才對他們有最真實的了解!想要選人,你還要靠我!跟我走!”杜夕瑤說著就背著手,高跟的靴子踩著岩石路麵,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江翌無奈一笑,跟了上去。
杜夕瑤說的一點兒不錯,檔案這東西隻能信一半,其中的水分的確不少,真要選出優秀的學生,還真得靠這些工作在教學一線的老師們。
兩人走出了辦公樓,沿著學校的羊腸小道,來到了一棟實驗樓前。
中醫大有三座實驗樓,這座實驗樓是最古老的一座,有幾十年的曆史了,據說都快要拆掉重建了。
“帶我來這幹什麼?”江翌不解地看了杜夕瑤一眼,問道。
“你不是要選人嗎?我這裏有一個不錯的人選,保證比你從檔案裏看到的學生優秀的多!”杜夕瑤拍著胸脯保證道,這一刻她倒真像是江翌的助理了。
實驗樓三樓,一間中藥藥理學的實驗課正在上著。
上課的是個帶著眼睛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上去有六十歲上下,神色嚴肅,實驗室裏的學生們都聚精會神地觀察著桌上的一堆草藥,不時地小聲議論著。同時,在他們的手上也都拿著一個小本子和水筆,不時地在小本子上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