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有道!”李維翰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鄭有道卻是嗬嗬一笑,他很樂意看到李維翰生氣的樣子。李維翰越是生氣,他就越是興奮!
“清月的病的確好了,當然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就好了,是我治好她的。”江翌向前跨出了一步,淡淡道。
鄭有道原本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聽了江翌的話,他不由看向了江翌,隨即又大笑起來。
“哪裏來的小學生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誰家的孩子,太沒有教養了,得讓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誠實!”鄭有道一副長輩的模樣,一臉嚴肅道。
“就是,誰家的孩子,趕緊帶走,不要在這丟人現眼了!”劉其也在一旁附和著,嘴角更是高高揚起,一副不屑的樣子。
江翌沒有生氣,跟這種人生氣完全不值得!你氣,他反而會高興呢!
“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江翌平靜地問道。
“喂喂喂,我說,你還蹬鼻子上臉是不是?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個小孩子胡鬧的地方!”劉其指著江翌的鼻子,連連說道。
那一副潑婦的模樣,一般人還真得怵她三分。
江翌眉頭微皺,這個潑婦,看上去就長著一副尖酸刻薄的臉,一副短命相,這一張嘴更是毒的很!
“好了,劉科長,沒必要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鄭有道似笑非笑道。
“這樣吧,你們不信,那我們就打個賭。”江翌淡淡道。
“打賭?賭什麼?”鄭有道鼻子裏哼了一聲,問道。
“就賭李清月的病好了!敢不敢?”江翌指著李清月,大聲道。
“跟你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可賭的,再說,不管賭什麼,這丫頭的病都不可能好得了!”鄭有道言辭鑿鑿道。
的確,以現代醫學的手段,想要治好李清月的病幾乎不可能,起碼以京海的醫療條件做不到!或許國外有這方麵的專家,但從聯係專家到專家會診,再到診治和康複,整個過程沒有個三四個月是不可能完成的!
因此,鄭有道幾乎可以拍著胸脯保證李清月的病還沒好!
“就賭這塊玉怎麼樣?”江翌從兜裏取出了一塊靈玉來。
這靈玉有巴掌大小,表麵散發著翠綠色的光芒,整塊玉還沒有經過任何的雕琢,潛力巨大,堪稱是玉中之王!
就在剛才,江翌以“他心通”探查了鄭有道心中的小秘密,沒有賭注的對賭,鄭有道是不會幹的!而鄭有道最喜歡的就是收藏各種古玉!在鄭有道的家裏有專門的地下密室,用來保存他收集的古玉。單單那些古玉的價值,就在數千萬上下!
因此,當江翌把那塊靈玉拿出來後,鄭有道的兩眼都放出了綠光。他鑽研玉石多年,堪稱是玉石方麵的鑒寶專家!他鑒別玉石,根本不用手摸,僅僅掃一眼就能看出玉石的成色和品質。
他僅僅看了一眼,便看出江翌手上的靈玉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玉中極品!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塊玉竟然還沒經過任何的雕琢!這是一塊無價之寶啊!
鄭有道的呼吸都有點兒急促,他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江翌手裏的靈玉,心中驚歎連連。
其實,他卻是不知道,這塊靈玉原本就是塊普普通通的玉石,是江翌臨時用靈力將其打磨了一番,這才給了鄭有道一種假象,讓其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劉其就是個悍婦,吵架鬥嘴,玩心眼子比誰都厲害,但要說鑒寶,她就是一坨屎,一竅不通。
但對鄭有道她卻是了解的很深,知道鄭有道是玉石方麵的專家,現在連鄭有道都一副猴急的樣子,劉其如何猜不出這靈玉的價值。
“好!我賭了!”鄭有道盯著靈玉不撒眼,當江翌要把靈玉收起來的時候,鄭有道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