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大,江翌出來了。
看到門口站著喬安娜,江翌也是一愣,這不才沒見多久嗎,她怎麼跑自己家來了。
“江醫生。”喬安娜笑著向江翌招手。
“杜克小姐,沒想到你會來,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不知道能不能跟您單獨聊聊?”喬安娜略帶緊張的問道。
旁邊的母親看了喬安娜一眼,又看了看兒子,心裏似乎明白過來了。
“雖然是個外國人,但是這漢語說的真好,也能接受了。而且小翌找了外國女朋友,說出去也倍有麵子啊。”母親心裏美滋滋地想道。
而越是這麼想,她越是看喬安娜很順眼,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來。
“好吧,我們出去談。”跟母親交代了兩句,江翌跟著喬安娜上了車,一溜煙兒的沒影了。
母親看著汽車離去,臉上還掛著笑容,但轉念一想又有些悶悶不樂了。
“我們家窮,那女孩兒看上去家裏很有錢,如果小翌真跟她在一起了,人家會不會對我們家小翌說三道四?會不會覺得我們攀高枝了?女孩兒家裏的人會不會看不起小翌的?”母親一陣患得患失的進了家門。
門外,遠處。
兩名民警也啟動了汽車,遠遠地跟在了喬安娜的汽車後方。
而在兩名民警走了後,三道身影從旁邊的胡同裏走了出來。
“還是來晚了一步,人被別人接走了。”其中一人看上去二十多歲,但聲音之中卻透露出一絲蒼老之意。
這三人看上去年紀都不大,但其實都是年過古稀之人了。修真者到了這個年齡如果還沒能突破到築基期,那壽命也就快到大限了。
這三人都是煉氣三層,此生是沒機會突破到築基期了,也隻能再活個十幾二十年的了。
“走,跟上去。”另外一人開口道。
三人走出胡同,在街角偷了輛汽車,開著車跟在了喬安娜的車後。
車上,三人聯係到了他們的老大,告知他行動可能要延遲了,江翌現在跟別人在一起,四周也都是人,為了避嫌,他們不能在凡人麵前出手。
“那就等合適的機會吧。”景山大酒店裏,神色陰冷的青年掛斷了電話,將電話扔到了一旁,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神經質一般地看向了自己的正前方。
兩道嗚嗚聲傳來,夾雜著一絲的哭腔和求饒聲。
兩名酒店的工作人員正躺在地上,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眼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而青年卻是添了下嘴唇,慢慢地走上前去……一陣無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伴隨著的是鮮血和碎骨……
誰都不知道景山大酒店裏正發生著一場慘絕人寰的虐殺,施暴者是一名修真者,受害者則是兩名酒店的服務生,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能夠住在總統套房的人,都是有錢人,有錢人出手都很闊綽,這是兩名年輕服務生的認知。
他們平時負責住在總統套房裏的客人的起居,每次都能獲得一筆不小的小費。而這次,這兩撥人進入總統套房後就沒叫過他們,更別提小費了。兩名年輕人也是貪婪過頭了,在那青年的房門外竊竊私語,罵那青年摳門,沒曾想這一切都被那青年聽的一清二楚!
兩名年輕人無緣無故的被這青年襲擊,想要呼救都來不及。
而青年看向他們時,就像是獵豹在看獵物,眼中充滿了嗜血的光芒。
最終,兩人的心髒都人取走,肝髒和脾髒也消失不見。而對方不是用刀切開了他們的肚子,而是用……手!
鮮血染紅了整個總統套房的地麵!